“嗯,我們是同學,也是好朋友……”
“她會吹笛子?”淩蘇盧不知何時已經抓住了陳若合的袖子,偏偏還一臉的嚴肅焦急。
“對,她是藝術特招生,校民樂隊的,據說笛子還考過了中央音樂學院十級——”
“估計沒錯了。”淩蘇盧喃喃著,鬆開了陳若合的袖子,“妹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小說的作者恐怕也穿越過來了。”
“什麼?”陳若合一驚之下,差點咬了舌頭,“永晏也穿過來了?你別逗我。”陳若合撩起袖子擺出來信砍的架勢:“她敢穿過來,我揍死她!”
淩蘇盧攔著陳若合,搖頭歎氣:“別衝動,妹子。現在你就算碰上她,也未必能打得過她。還是找個機會,好好談一下。我懷疑想要解決陳熾的事情,也許這個作者是個契機。”
“她穿成什麼德性了?”陳若合稍微冷靜了一下,問道。
“我猜她現在是阿寒,百分之七十的把握。”
“阿寒,蔡綮琀。”陳若合點點頭,“我明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枚穿越的出現了,作者君腦洞開的是不是太大了= =
☆、血雨 打發走淩蘇盧後,陳聖卿又跟著過來,一臉凝重地跟陳若合說:“若合,我讓肖衙內帶著若初先回灌縣了,也是為了防意外發生。她留在邛崍派,隻怕別有用心的門人會對她不利。”
“什麼?”陳若合下巴差點脫臼了。她這個師叔明明看起來就很龜毛的樣子,怎麼這麼大的事情反而就來先斬後奏啊。陳若合憂心地問道:“萬一他們在路上碰到陳熾怎麼辦?”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應該不會吧。”陳聖卿垂下眼皮,一副溫順的樣子,卻也流露出擔心來。
“就算他們平安到了灌縣,隻怕陳熾聽聞了風聲,也會趕到灌縣去吧。”陳若合重重歎口氣,“這還罷了,要是肖希直以若初為質,整個邛崍派都會陷入被動。師叔,你可有想過?”
陳聖卿過了許久才囁道:“斷層崖還有什麼可被官府所要挾的?我也隻是想要若初平安而已。她嫁不嫁我……也非是那樣重要。我隻想要她好好的。”
如果此時此刻陳若初在這裏聽到她心愛的師叔說出這番話,眼淚估計都能哭出一缸來。陳若合打心底有點看不起她師叔的懦弱,卻也什麼都沒說。
“灌縣有王爺和知縣坐鎮,想來陳熾也不可能撒野。”陳聖卿像安慰陳若合又像是在安慰他自己。
怎麼不可能,你不知道陳熾比鬼還恐怖嗎?但陳若合一時之間也沒了主意,隻能祈禱。這種時候,她突然感覺到格外的無助,比甫穿越到這個世界時還要無助。因為剛穿越過來的時候,她知道自己還有時間麵對這一切;如今,她卻沒有時間了。
陳若合跑去找雲海清,被門生攔在外麵說:“掌教正在商量重要的事情,娘子不妨候上片刻。”那門生的語氣頗有些鄙夷,怕是當陳若合是那恃寵而驕又不曉事的女子,仗著雲海清喜歡,盡做些惹人非議的事情。陳若合歎口氣,也懶得計較。她隻聽見室內傳出淩蘇盧的聲音:“希直胸無恙最好,隻怕……”
隻怕他路上碰到陳熾,死得很難看。
陳若合這樣想著,心情越發沉重了。保衛戰既然已經打響,她暗自計劃,盡快找到阿寒才是正事。如果阿寒就是永晏穿越過來的,也許整件事情還有扭轉的契機,甚至可能將陳若合她穿回去……可是,穿回去之後,雲海清又該怎麼辦呢?輪回生生世世,彼此再也認不得了嗎?
陳若合心事重重地走在邛崍派裏,覺得連春日的暖陽照在身上,都失去了溫度。偏生在這時候,她聽到了笛聲。幽幽笛曲,像是從後山竹林中傳出來的。
“何人在吹笛?”她暗想,估計可能是哪個門人排遣無聊,本來不打算理,卻聽得身後疾奔而來的腳步聲,回頭一看,淩蘇盧跟脫韁的野狗一樣跑過來。
“阿寒,是阿寒!”淩蘇盧抓著陳若合的肩膀猛搖,貴公子的氣質蕩然無存,“阿寒跟了過來,她也許想要見你!”
“淩公子……”跟著追出來的雲海清看到淩蘇盧正扶著陳若合的肩膀,臉都黑了。
“真的是永晏?”陳若合聽那笛曲,隻覺得吹笛子的水平不錯,卻聽不出端倪來。淩蘇盧恨鐵不成鋼地吐了口氣,拉著陳若合就循著那笛聲跑去。
“淩公子,請你自重!”雲海清跟在後麵邊跑邊喊。淩蘇盧拖著陳若合跑了大半個邛崍派,讓門人都看了熱鬧。掌教未過門的妻被別的男人牽著跑,成何體統?雲海清追上淩蘇盧,硬將淩蘇盧和陳若合給扯開,揪著淩蘇盧的領子就往他俊美無雙的臉上掄了一拳。
“妹子,你快去找她!看是不是她!”淩蘇盧知道理虧,也不還手,隻是一邊躲著雲海清的拳頭一邊對陳若合喊道。雲海清氣瘋了,又往淩蘇盧身上補了若幹拳腳,隨後追出來的雲子墨和雲子義兄弟趕緊將他們瘋狂的大師兄拉開。
事後,經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