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終於空了。

森夏拿著空碗出去跟雅臣哥交差,風鬥在森夏身後唧唧歪歪不知道說些什麼,森夏沒聽,一扭屁股關了門。

被森夏喂粥的待遇全家就風鬥一個人享受過,雖然這個過程對於風鬥來說並不怎麼美妙,但足以讓他記憶深刻。在床上又睡了兩天,風鬥就下地又變回了那個賤兮兮的深井冰。

吃晚飯時要哥神秘地拿出一張很大的紙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愚蠢的人類啊,本座將為你們授予天啟!”

因為要的關係大家手中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

“天啟?”侑介傻傻地將腦袋湊過去:“那是什麼?”

要解釋說:“就是神的啟示。”

要將紙攤開,原來是一張海報,上麵是要還有他其他兩個同事的照片。

海報上的三個人穿著顏色不一花紋繁複的袈裟一字排開,個個神情迷離魅惑動作風/騷。他們的腦袋上還頂著兩個英文單詞:CLUB BUDDHA。

“CLUB BUDDHA?”森夏問:“什麼意思啊?”

“是佛事!”要離開作為蹭到森夏的身邊來:“我們的總寺院在八嶽山,就像是祭典的那種感覺,妹妹醬來指名哥哥給你念佛經聽吧!我會整晚都在你耳邊說著動人的話哦!”

要的雙手放在森夏的肩膀上,說話時唇瓣擦著她的耳廓,這麼親密的動作讓餐桌旁邊坐著的其它幾隻都有點心情不鬱。

祈織起身,將吃完的碗筷拿去廚房,坦然自若地撞了要一下。

要看了看祈織,神色有些複雜,短暫的安靜後要一屁股坐在了祈織的位置上:“怎麼樣妹妹醬,你最近也沒通告吧?不如來寺廟和哥哥秉燭夜談啊。”

“這兩個擺著POSE的人是誰啊要哥?”侑介的嗓門提高了幾度,成功讓要的視線凝在他臉上。

“他們兩個都是我的同事,這裏麵最帥的是叫要仁的,”要說著,抬起右手輕捂下巴,做出和海報上的他一模一樣的動作來:“也就是我啦!”

“讓我們一起涅盤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愉快的夜晚的,妹妹醬~”要說完在森夏的臉頰上‘吧唧’了一大口。

“身為聖職者居然還說出這種像是牛郎一樣的話……”

四周的氣壓驟然下降,冷冰冰的溫度讓森夏打了一個寒顫。側了側眼眸,森夏看見自家二哥拿著平底鍋站在要哥的身後,周身都具現化出了一股冰藍色的暗潮。

要不敢轉身去看右京,光潔的腦門上掉下一顆豆大的汗珠。

“咚——”的一下,平底鍋的鍋底結結實實地砸在要的後腦勺上,重重的聲響讓森夏聽了都為自家三哥感到痛。

“太不正經了!”右京哥低吼。

“我們所有人都有寺院的許可證,”要捂著被鍋子砸到的地方連忙向右京哥補充說明:“沒有冒牌貨的……”

……本質上還是個牛郎。

“嘛,總之這就像是夏日祭典一樣的吧?”這種關鍵時刻雅臣哥開口了,正好幫要解了圍。

“我想去祭典!”小彌右手高舉投下同意票。

“大家一起去看看也不錯呢。”小彌說要去,最疼小彌的雅臣哥作為一家之主決定大家一起去。

寺廟在八嶽山,那邊離別墅也很近,全家人一起去也不用住在寺廟裏吃齋念佛,算是家族旅行了。難得一年有一回,森夏也興致勃勃:“大家都去的是嗎?”

“去啊!”

“我去!”

“最近有空。”

“……”

森夏一問,附和的人明顯比要剛才開口說這件事隻有侑介一個人回答的多了。

‘天啟’就在三天後,晚飯後大家就開始討論要帶的東西,森夏去給棗哥打電話,棗說他也一起來。

家裏十四個兄弟姐妹,要哥因為要準備所以會提早一天去,風鬥不知道為什麼跟著要哥一起了,所以家裏隻剩下十二隻。三輛車,每輛四個人,司機分別是雅臣、右京和棗。

把行李袋統統放入車子的後備箱裏,坐進車子就可以出發了,森夏想坐雅臣哥開的那輛的副駕駛,卻被光拉著坐到棗的那輛裏去了。

“森夏寶貝,哥哥今天帥氣嗎?”光今天穿著休閑裝,白色的襯衫顯得幹淨又清爽,那一頭棕色的卷發也紮了起來。

“光哥一直都超級好看的。”自家四哥不化妝少了那股子妖媚的氣息,但依舊偏向中性化,森夏覺得用‘好看’、‘漂亮’這種詞彙比‘帥氣’來形容自家四哥更合適。

“森夏寶貝要知道我可是男人喲~”聽了自家妹子的話光挑了挑眉,拉著森夏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笑道:“要是森夏寶貝想的話讓你摸摸其他的零件也可以喲~”

開車的棗一下子把嘴裏的咖啡噴了出來。

“啊呀,我跟森夏寶貝開玩笑呢,棗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呀?”棗被咖啡嗆到一直在咳嗽,光羞答答地嬌笑了一聲,翹著蘭花指敲了棗一個毛栗子:“注意前方小心開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