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鄉。
是的,最開始的卓言像沒有經驗的所有人一樣,以為女生間的親密接觸僅此而已,直到上了高二後,卓言加入了百度的拉拉吧,知道了更多關於兩個女人間的情事互動。然後她才敢確定的說,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T。貼吧上所說的種種,有些卓言簡直都不敢直視。但是卓言隱約覺得有些理論是對的。愛她不就是要讓她舒服麼?(傻孩子,就因為這一句話,以後的戀情一直就把自己的位置擺在最低位。)
所以從那以後卓言開始默默的實踐起了各種所謂的‘討好女人的方法’,而最開始文靜基本是和卓言沒有互動的,所以,卓言一直都不得要領。直到有一晚,卓言歪打正著,居然摸索到了文靜的敏[gǎn]點。文靜下意識的摟住了卓言的脖子,卓言精神一振,終於有了一些成就感,於是更加賣力了。卓言的床上功夫確實在一點點進步,但是最後的那一步,她始終沒有走出去。因為她覺得,如果自己走出了最後一步,她就要對文靜負責了。雖然現在她也會負責任不會隨便拋棄文靜,但是兩者意義不同。她的行為雖然越來越開放了,但是現在她的思想還是傳統的,而且,她也覺得自己應該尊重完全信任自己的文靜。文靜當然是不知道還有這最後一步的,她單純的以為自己和卓言該幹的都幹了,還時常用這種論調警告卓言不許拋棄她。而每次卓言也都鄭重其事的答應了她。
直到,兩人相處得越來越好的某一天,卓言在文靜寢室陪著她一起收拾東西。卓言本就在一旁無聊著,看著文靜收拾各種東西。然後,她忽然發現文靜收拾東西的速度加快了,她從桌子裏掏出了一疊信件。迫不及待的理了理就要往一個盒子裏塞,當時,卓言不知哪裏來的那麼一股衝動,她隱約覺得文靜是不想讓她看到那些信。倔脾氣又上來了,她兩步湊到了文靜的身邊,攔住了她還要遮蓋信件的手道:“哎?這什麼啊?是信麼??誰寫的啊?”說著已經奪過了最上麵的一封,仔細看著信封上的字跡,是很粗獷的字體,不像是女的的筆跡。
文靜見我已經將信奪過去了,眼神有些閃躲,強作鎮定道:“是信,朋友寫的。”
“哦,這都什麼年代了啊,還寫信,你不是有手機麼?怎麼不直接發信息,那多省事。”卓言手裏捏著信,但是沒想打開,於是對文靜理所當然道。
“他……嗯,打不了電話,他在部隊,那裏不讓用手機,隻能寫信。”文靜憋了半天終於斷續著說完了這段話。她緊緊捏著手指。卓言敏[gǎn]的感覺到,有什麼事兒是她不知道的,而文靜隻想瞞著她,並不想說。
“在部隊??”卓言一下捕捉到了重點。也就是說……
“是個男朋友??”卓言問出口這一句,不光是文靜被嚇了一跳,她自己也一愣。其實她是想說‘這個朋友是個男的’?不知怎麼說成了這句。
“……嗯……。”因為是事實,所以文靜還是弱弱的答了。
卓言低頭看了看手裏的信,她有種不好的預感,文靜不想告訴她的事兒,就在這封信裏。於是裝作自然的笑著試探道:“哦,寫的什麼啊?我看看……行不行?。”
“不行!!你要是打開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文靜一下子變了模樣,聲色俱厲的叫道。
卓言被文靜的叫聲嚇了一跳,她原本以為像文靜這樣的女生是不會大喊大叫的,但是現在的文靜卻讓她感到陌生,臉上的笑逐漸淡去,她也冷了臉道:“是麼??這件事這麼重要?值得你跟我翻臉?那我更要知道是什麼了。”說著,她從開了的信封口伸進了手指唰的抽出了那封信,嘩啦一聲甩開了,攤在了自己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