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還沉浸在快感當中,直到細細的針頭刺破她的皮膚,她才驚醒過來,驚恐地看著一管液體飛快地進入她的體內。她張大了嘴,似乎要哭,但馬上她的嘴就緊緊地咬住,藥效立刻就發作了。可憐的女人甚至沒來得及哭出聲來便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起來。但沒多大一會兒,女人的力氣就好像全部用光了,躺在地上無力地掙紮。再到後來就隻剩下下意識地抽搐和嘴裏發出的微弱而含糊不清的shenyin聲。
王挺興致勃勃地看著眼前這一切,自言自語道:“老板怎麼不喜歡看這個場麵呢?我覺得這才是最精彩的!”
餘笑予坐在他那輛寬敞豪華的加長林肯車裏,把玩著一盞精致的茶壺。他愛喝茶,即便是在車裏也要品嚐幾口。茶壺上刻著一行娟秀的字——“胭脂淡淡,我心淡淡。情亦繾綣,愛亦繾綣。隻盼某天,與君長伴。”
這是一個女人寫給餘笑予的。
他時常看這句話,然後有冰冷的淚流到心裏。
此時,餘笑予的心情更是複雜,歎了一口氣後,把視線投向麵前的這幢大樓——康迪腫瘤醫院。
這是他的醫院,坐落在這座城市的二環路和三環路之間,雖然隻有五年的曆史了,但幾乎從一開始,就顯得不同凡響。一來,廣告宣傳方麵造的聲勢特別大,在本市的主流新聞節目裏經常有它的頭版消息。二來,這所腫瘤治療醫院的治療效果出奇的好,特別是這裏的介入治療。短短幾年之內,不但在這座城市名聲鵲起,甚至在省內也已經小有名氣了。
“風雨欲來啊。”孫迪的事情讓他心生寒意,瞅著醫院的目光也更加愛憐。
“老板,王主任來了。”餘笑予的司機趙陽小聲提醒道。
餘笑予回過神來,見王挺已經走到了車門前。
“老板,都已經處理完了。”王挺上了車以後屁股還沒有坐穩就趕緊彙報道。
餘笑予淡淡地哦了一聲,表示知道了,然後揮手示意趙陽開車。
“孫迪的屍體我已經派人處理好了,而且我已經讓手下放出風去,說孫小姐已經辭職,決不會引起任何的猜疑……”
開了車以後,王挺將剛才那個女人的善後工作向餘笑予細細地稟告了一番。
餘笑予閉目靜聽,臉上毫無表情。等王挺說完了以後,他才微微睜開眼睛:“趙陽,王主任說的你都記清楚了吧,和外人別說露了嘴,你的嘴總是信口開河。”
趙陽一邊開著車一邊趕忙點頭。他是餘笑予的一個遠房親屬,也是餘笑予的心腹手下。老板的脾氣他是再熟悉不過了,任何風吹草動都瞞不過他。
隻不過餘笑予不知道,此刻在他的康迪醫院五樓的藥品實驗室裏,一個男人正在透過窗戶盯著這輛黑色的加長林肯車,直到汽車消失出視野,他才轉身回到工作台前聚精會神地工作起來。
擺在他麵前的是一批病理切片。他在顯微鏡下仔細地完最後幾張切片,然後提筆在一個小本子上記載起來。忙完這些,他才如釋重負地呼了一口長氣,將本子放進貼身的內衣兜裏,掏出手機,換了一張電話卡以後,發送了一個短信。
“我是李立軍。晚上想去遊泳,你有空嗎?”
很快,一條短信便回複了過來:“晚上八點遊泳館見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