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的說法,幾十年前就被槍斃掉了。”
“……有這麼離奇的事情?”穆雅頌有些不相信,“那你就沒有叫人保護這附近?”
“沒有,我不需要,”穆雅歌搖搖頭,她家兩隻妖精比所有的保鏢都要好用,“我對這件事真的什麼也不知道,你在我這兒是找不到線索的。”
穆雅頌看著她沒說話。
“你先回去吧,”穆雅歌跟穆雅頌說,“出了這種事情你來找我的話影響不好,下次直接給我打個電話就可以。”
穆雅頌想了想,點頭,“一會兒會有人來找你了解情況的。”
“我知道了。”
穆雅頌走了之後,穆雅歌又在書房裏呆了一會兒才出來,小白貓跟個石獅子一樣在茶幾上,直直得盯著電視機,肖白書站在她身後,倒是藍如若無事得擺著餐盤餐具,將四份擺好。
穆雅歌瞥了一眼電視機,本地台似乎很快就已經趕到了事故現場開始進行報道,那個女記者後麵的背景是已經被圍起來的現場,地上似乎還有血跡,畫麵下方的標題是“市中心驚現槍擊案件警方已介入調查”。
據那個記者的話,似乎是出現了兩名受害者,現在遺體已經被警方帶走。她又采訪了幾個現場目擊者,都說這個兩個人突然倒下,似乎還有輕微的槍聲,所有人都嚇壞了四處逃竄什麼的……
兩個人?除了那個“霍紳”之外還有誰?
“……這個,好像是我們經常散步的那個公園誒,”池舞認出了背景中她老是爬上去逃避走路的大叔,問穆雅歌,“剛剛穆雅頌找你就為了這件事情麼……?”
家裏每個房間設了結界,池舞和肖白書都不知道他們談了什麼。
“裏麵有個人,可能跟之前綁架藍的人長得很像,”穆雅歌也不隱瞞她們了,“穆雅頌以為是我叫人做的。”
“……是你麼?”池舞在這方麵很有自信。
自己的事情不一定,但如果是關於藍的事、穆雅歌不會在乎那些壞人的性命。
“不是我,”穆雅歌抓抓池舞的腦袋。
“不會是雅歌,”藍也走過來加入討論,邊走邊將身上的圍裙解下,“這種事情再怎麼也不能做的這麼光明正大。”
肖白書把她的圍裙接過來,疊好,“……那會是誰啊?”
“不知道,”藍也直說,“現在是不是真的和那個人有關也不確定,說不定會是別人,一會兒去看看再說。”
其他三人都看著她。
“先過來吃飯。”藍淺笑。
“哦。”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第二更。
☆、"被當成殺人嫌疑犯了怎麼辦?"
吃飯的時候,藍會淺笑著教導池舞怎麼使用刀叉,告訴肖白書煎烤時的技巧和使用的醬汁調料,清泠般的聲音穿梭在金屬的摩攃聲裏,淺笑的時候、音調會微微上揚,就連池舞切得過重、讓刀刃抵住瓷盤時候的茲茲聲都柔和了去。而電視裏正在報道的危險似乎對她們一家人的晚餐沒有任何影響。
那也隻是似乎而已。
幾人吃到一半,門鈴又響,這回是藍主動去開的門,而來人在第一時間亮出了警徽和兩張照片,詢問她是否認識這兩個人、然後最近這附近有沒有什麼異常情況。
穆雅歌和肖白書聽到說話聲也走了出來,池舞變回小白貓、被肖白書抱在手裏。
照片上的兩個人都閉著眼睛、麵色蒼白,看上去就像是被放在停屍台上的屍體一樣——而他們也確實隻剩下了屍體。
藍看到了霍紳,另一個人她也印象深刻。
這個男人帶走了雅歌,羞辱她、折磨她,讓她害怕、恐慌、厭惡自己,而最終在那個讓她盛怒的日子裏,被她折磨致死、卻連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
穆雅歌對這個陌生男人也有記憶,比藍的還要深刻。除了那個令人驚嚇的晚上,她還想起了當時在B市將她騙到那座海邊別墅、莫名其妙得跟她道歉的男人。
在那段剛剛找回來的記憶裏看不是很清晰,但現在看到照片就真的覺得這個男人和之前帶走她的那群人的首領長得很像。
是兄弟,那個男人說過。
肖白書也認出了其中一個,但看看穆雅歌和藍的沉思反應,什麼話都不敢說。
考慮到雅歌和穆雅頌的關係還有她的立場,藍抓了抓雅歌的手,指著那張她曾經畫過的臉說,“……我見過和他長得很像的人。”
那兩個警察對視一眼,似乎都從對方眼睛裏看到一些希望,問藍在那裏見過,是在什麼情況下,最近有沒有見過這個人。
問題太多,穆雅歌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躁。她把藍拉到身後,掩住那些略帶期許的目光,語氣不算太好,“小藍之前被綁架過,逃出來之後畫過素描把綁匪的樣子給你們警方,這個人就長得很像。”
“綁匪?”那個高個兒一點兒的警察顯然沒有想過這麼順利,又轉而問藍,“小妹妹,你再看看、是不是就是這個人?”他在問話的時候,另一個警察的手機似乎是響了,走到一邊去接了個電話,然後去敲對麵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