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的話……是不能輕易說“不行”的呦,這個中道理我們都明白所以就不多加以解釋了。
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他那已經被陶青青吻得暈頭轉向的大腦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繼續冷靜的思考,更何況他這才十七歲的年紀,哪裏能說得過活了好幾百年的陶青青?所以他愣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自己應該說些什麼。
陶青青伸出右手的食指附在少年的唇上,示意他不要說話,而百裏屠蘇在感受到唇瓣上柔嫩的觸♪感之後也噤了聲。
“不急,你可以慢慢來學。”說完,她低下頭又擒住了少年那兩瓣紅潤的唇,他毫無任何抵抗能力,整個人都是僵在那裏等著她攻城略地的狀態,陶青青也不客氣,主動進入邀請少年青澀得不知如何自處的舌與她共舞,然後緩緩閉上了雙眼。
這一次他總算是學會了如何在接吻的時候呼吸,深覺自己勞苦功高教導有方的陶青青在感受到麵前掃過的不再急促得嚇人的呼吸聲之後,滿意地鬆開了撐在他腦袋兩側的手,然後捉住了少年的肩膀,歪過頭繼續加深這個午夜夢中的吻。
男人在這種事情上仿佛生來就是天才,無需刻意怎樣就勝過女人很多。百裏屠蘇下意識伸手攬住她的腰,雖然隔著一層被褥但卻仍然能感受到那纖細靈活的腰肢在被褥下的弧度。
當他摟著對方的腰側過身來之後,在這短短的數十秒之內,竟也漸漸掌握了一些方法,然後握住陶青青的肩膀,卻不料被掌心處傳來的冰涼滑膩的觸♪感驚得突然睜開了雙眼,離開了那兩瓣淡粉色的薄唇。
白色的裏衣本就鬆鬆垮垮,經過了這一連串的折騰自然已經散得不成樣子。
當她側躺之後,不挨著床板的那一側的肩膀已經從裏衣裏露了出來。曖昧的銀絲將兩人的唇連係起來,她也不管從少年溫熱的手掌中傳遞到她皮膚表層的熱量,而是噙著一抹笑意再度向前伸了一下頭,在那紅潤的唇上輕啄了一下,然後粉嫩的小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掃過了少年的唇瓣,這種比接吻還要情/色的畫麵感讓百裏屠蘇的腦袋一下子就被這巨大的衝擊撞得一片空白。
然後陶青青好像滿意似的咂咂嘴,緩緩閉上了眼睛,縮起了脖子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少年的懷裏,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無知的人永遠是最幸福的。
但百裏屠蘇好像就不像她那麼幸福了,現如今三觀正在遭遇滅頂式刷新的少年此時此刻保持著將陶青青摟在懷裏側躺著的狀態動彈不得。溫香軟玉在懷中的感覺不是一般的……蝕/骨/銷/魂,她的臉頰側著正好貼在少年的胸膛上,白色的裏衣鬆鬆垮垮的,領口處已經被蹭開了好大一截,雖然裹著被子但她這樣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樣窩在少年的懷裏,這……但凡是個正常的人都不能忍!
百裏屠蘇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如同鍾鼓一樣迅速而有力,而且還有不斷加速的趨勢,他現在的臉紅得幾乎已經滴血。他自幼在清淨的天墉城長大,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更是從來都沒有預料過自己有一天會處於這樣的情境。
師兄教他心法、授他武藝,卻從未教過他如何滅掉這一身的火。
耳側的呼吸聲漸漸平緩,摟著他脊背的胳膊也漸漸鬆了一些,衣衫不整的陶青青在他懷裏又蹭了兩下然後終於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