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湘接過那卷絹帛,一字一字生怕看錯了一般,卻遺憾的發現所有的遺產當真是給商家的四子柳雅言的。她頓時覺得心灰意冷,但是同時她的心裏卻萌生了一個念頭,那便是將他們接回去,然後慢慢的收拾。
她將信件看完之後,便將兩樣東西都還了回去,沉默半晌,她轉過看向陳德,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她清了清嗓子。
“既然事情已經擺在這裏了,如果我不答應接你們回去,便是我對商家祖宗的不尊敬。再者我商湘說話向來是說話算數的,既然答應了紅姨,我便不會反悔的。”
柳雅言笑了笑,“那就全屏長姐做主了。”
商湘冷冷一哼,“我會找風水先生測測字,看看近幾日哪一日最適合迎你們回去。”
“有勞了。”說完柳雅言率先站起身,朝著裏間的方向走了過去,大有下逐客令的意味。
商湘和陳德也沒有心思再留,便相攜離開了。商玉盯著陳德的背影,心裏卻浮起了一絲的怨恨,陳德對商湘分明就是餘情未了,那他當時對自己所說的話……豈不全是假的?
商仁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他隻是安靜的坐著,這一刻所有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他方放下杯子,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柳雅言的房間。商玉見他離開,也忙不迭的跟著他一起離開。
“二姐,你恨大姐嗎?”商仁在走到柳月樓的門口的時候,突然如此問道。
商玉被問的一愣,思索了一陣,回到,“我也不知道,大抵是恨的吧。”
商仁歎了口氣,“你和我一樣不確定,那我們爭的究竟是什麼?”
商玉沉默了,被商仁這麼一問,她突然覺得自己之前那些執著,似乎瞬間變的沒有意義了。
“阿仁,你怎麼了?”
商仁搖搖頭,“隻是覺得很累。”
商玉也不知道所以然,便不再問下去。她想著自己到底是為何堅持,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腦中,為了讓徐傲天後悔,為了讓柳雅言付出代價。有了這層認知之後,她便豁然開朗。
商仁之所以如此的消極,原因來源於昨日白棋對他說的一番話。
“商仁,世間美麗之人如此之多,你又何必隻對我念念不舍?”
“縱是天下沒人如雲,但於我來說不過過眼雲煙。弱水三千,我隻取你這一瓢飲。”
白棋歎了口氣,“我不值得。即便你得了商家的全部財產,我也不會和你在一起,所以如果你是為了我,那你可以放棄。”
“不會放棄。”商仁如此堅定,仿若全世界所有的事情都無法動搖他對白棋的愛意。
白棋將臉轉向了窗外,“何必呢。”
商仁有時候就在想,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可是白棋的心思卻也變化無常,前些日子體驗著他對自己的無盡溫柔,以為他終是被自己打動準備接受自己。可是轉頭他便翻臉不認人,將曾經那些溫柔全部沒收,好似那段美好的時光,隻是一場鏡花水月一般。商仁不知道白棋心中到底是背負了什麼,但是他實在是不希望白棋一輩子活在回憶裏,活在愧疚中,他想做他黑夜中的那抹陽光,驅散濃重的黑暗,讓他重新獲得幸福。可是他從不肯將心打開,哪怕僅僅隻是接受一點點,商仁也覺得一切都值了。
商湘接過那卷絹帛,一字一字生怕看錯了一般,卻遺憾的發現所有的遺產當真是給商家的四子柳雅言的。她頓時覺得心灰意冷,但是同時她的心裏卻萌生了一個念頭,那便是將他們接回去,然後慢慢的收拾。
她將信件看完之後,便將兩樣東西都還了回去,沉默半晌,她轉過看向陳德,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她清了清嗓子。
“既然事情已經擺在這裏了,如果我不答應接你們回去,便是我對商家祖宗的不尊敬。再者我商湘說話向來是說話算數的,既然答應了紅姨,我便不會反悔的。”
柳雅言笑了笑,“那就全屏長姐做主了。”
商湘冷冷一哼,“我會找風水先生測測字,看看近幾日哪一日最適合迎你們回去。”
“有勞了。”說完柳雅言率先站起身,朝著裏間的方向走了過去,大有下逐客令的意味。
商湘和陳德也沒有心思再留,便相攜離開了。商玉盯著陳德的背影,心裏卻浮起了一絲的怨恨,陳德對商湘分明就是餘情未了,那他當時對自己所說的話……豈不全是假的?
商仁至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他隻是安靜的坐著,這一刻所有的事情已經塵埃落定,他方放下杯子,然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柳雅言的房間。商玉見他離開,也忙不迭的跟著他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