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淳在廣場上跟項瀅、項渟二人分手,獨自回了家,項淳的父親項棣活著的時候曾經是江東軍團的統帥,而他的祖父項釗,目前正擔任整個江東遺族的大首領,所以,他們家的地位在整個江東遺族裏麵都是非常顯赫的。
&nb,宛如江南。一千多年前,江東遺族各部從中土華夏江東之地遷徙到塞北,無意中發現了這個適宜生存的地方,便把這個地方命名為“九龍洲”,此地與世隔絕,與外界風光完全不同,簡直就是世外桃源,連人的壽命都比外界要長得多,使江東各部族能夠繁衍不息,至今已有千萬之眾。
江東遺族九大氏族一直保持著尚武的傳統,無論男女,必須習武,並潛心研究出了係統的戰鬥體係、武功秘法、軍事策略等,還建立了三支強大的軍隊,這三支軍隊分別是玄甲狼騎、銀甲虎騎和金甲龍騎,所有兵士都由江東遺族各部jing選的勇士組成,雖然他們並非真地騎著狼、虎、龍作戰,但他們的戰鬥力異常凶悍,絕對對得起他們那驕傲的名字。為了鍛煉這支軍隊,江東遺族常常主動跟九龍洲外各民族政權聯係,以雇傭軍的身份參與到西北各國的戰爭中去。
項淳穿過那座江東項氏的牌樓,向前走了數百米,山腳下出現了一座宏大的府邸,正是自己的家,而侍女星兒和月兒正站在門口張望著,看見他回來,馬上就跑了過來,。
項淳跨進院子,穿過長廊,來到了客廳,發現族長項鈺正在跟母親龍紫兮一起說話,他趕忙上前行了個禮,站在一旁。他以為族長今天是來家裏告狀的,所以大氣也不敢吭,隻是唯唯諾諾地低著頭站在了一旁,連頭也不敢抬。族長項鈺是江東遺族首領項釗的親弟弟,也是項淳的二叔公,這老爺子一向比較嚴厲,項淳從小就比較怕他。
“淳兒,”項鈺開口了,竟然非常溫和,“這次的武略大會你可有把握?”
“我……我不知道。”項淳還是唯唯諾諾的。
項鈺搖了搖頭:“唉,你要沒把握,我們項氏可就沒什麼希望了,我本來最看好你了,像項遊、項瀅、項渟他們實力和天分都比你要差許多,據我的了解,今年季氏的季莞,虞氏的虞子炯,龍氏的龍霜兒姐妹、龍淼,鍾離氏的鍾離無恨,曹氏的曹沐風,武氏的武少棠等,實力都不容小覷,更何況每一屆都會有黑馬出現,今年對於我項氏來說,將是一場嚴峻的考驗啊!”
龍紫兮在旁邊笑了笑,說道:“叔父請不要過濾,就以我對您剛才談到的龍氏三人的了解,他們與淳兒還是有不小的差距,我甚至認為,即便這三人一起圍攻淳兒,淳兒也能輕鬆地戰而勝之。”
“是嗎?”項鈺眼前一亮,有些吃驚地問:“難道淳兒的實力又有突破了?”
龍紫兮依舊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好!”項鈺長出了口氣,然後起身告辭。
待族長走後,龍紫兮突然麵se一沉,喝道:“小畜生,還不如實招來,這兩次你無辜外出,回來後皆滿臉戾氣,到底是幹什麼去了?”
項淳哪裏敢隱瞞,趕忙跪下,將自己如何做夢、如何去解圍,又如何救出野利飛雪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講了一遍。
“講完了?”龍紫兮麵無表情地問。
“是的。”
“小畜生,休得用妄語誑我,所有的事情竟都是因夢而起,我如何能信?”龍紫兮站起來,再次喝問。
項淳隻好反複解釋,他神se慌張,越解釋越亂,星兒和月兒侍立在旁,也不敢插嘴,隻是替他著急。
不想那龍紫兮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罷說道:“淳兒,看你說得有鼻子有眼,這事就算了,但是,你擅自出戰,深陷險地,實乃是不知天高地厚,罰你去‘湖心小築’潛心修學,一個月之內不準出來。”
“是,母親。”項淳懸著的心,暫時放了下來,衝旁邊的星兒和月兒擠眉弄眼,而星兒和月兒似乎也很高興,一臉喜se。
看母親氣se緩和,項淳就想離開,那龍紫兮又叫住了他,一臉深思的樣子,對他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兩次夢到同一個使青龍戟的女子,那女子與你一定有特別的緣分,你可弄清了她的身份?”
“沒有,兩次皆來去匆匆,又不知從何說起,別人也未必肯信,所以沒問。”
龍紫兮微微一笑,突然提高了聲音說:“淳兒,你說你能一騎嚇退萬騎雄兵,看來你實力又長進了不少,為娘倒是想討教一番,可否?”
聽說母親要跟自己比試,項淳自然是滿心歡喜。龍紫兮出自江東遺族中的龍氏,祖上龍且乃是西楚霸王項羽手下第一戰將,與漢軍統帥韓信作戰時不幸戰死,不過,龍氏向來出勇武之人,尤其是龍氏的《龍陽劍法》更是一絕,幾乎是獨步天下、所向披靡,然而這還不是龍氏頂級的武功秘籍。江東遺族每一個分支都有自己的不傳秘法,隻有本族頂層的幾個天才級人物才有資格修煉,不過,這《龍陽劍法》並非不傳秘法,所以練習者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