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自由廝殺(2 / 2)

誰知剛坐下來,便聽到腦後一陣風聲呼嘯而來,他覺得不妙,趕忙機敏地閃到一旁,隻見寒光一閃,一柄大刀掠過,險些砍中他。項淳不禁暗暗吸了一口涼氣,心想:這哥們太瘋狂了,這不是要人命嗎?幸虧這比賽用的武器,都是不開刃的,不過就算是不開刃的,這麼快的速度也要人命啊!

項淳大怒,罵了一聲:“小人,你玩偷襲。”

那人嗬嗬一笑,yin沉著聲音回答:“賽製可沒有規定不準偷襲,你小子自己不小心,怪不得別人。”說完,催動坐騎,又衝了過來。

項淳看那人逼得緊,一時竟然無法上馬,隻好步戰。他一握大戟,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戟縱!”一股淩厲的殺氣,便從方天戟上激蕩出來,他隨後舞動方天戟,一跺腳,便躍了起來,緊接著,戟和刀直接撞在了一起,火星四she。

這一次硬碰硬,讓兩個人都驚叫了一聲,兩個人都感覺到胳膊一麻,虎口疼痛厲害,不由得都後退了幾步。

“什麼?這家夥竟然有如此力道!”項淳暗驚,很明顯,此人比之前遇到那些菜鳥是完全不在一個層次的,他是誰?武臻?不,武臻用槍;鍾離無恨,不像……算了,不猜了,幹掉他再說。

項淳凝視這這名對手,暗暗蓄力,突然大吼一聲,突然爆發,使出了“戟狂”中的一式,內力勃發,陣陣紅光自身上蓬發出來,揉身向前攻擊。而那用刀的也不示弱,在馬上將刀輪的水潑不進,一個翻身,從馬上躍下,揮動手中大刀,雪亮的刀影從天而降,再次與項淳的戟影撞在了一起。

兩個人戟來刀往,大戰了五十餘個回合,項淳終於瞧出破綻,一個橫掃過後,挺戟直刺過去,那人躲避不及,眼看要被刺中,隻聽他大吼一聲,身子在空中連續橫滾,竟然在十步以外站住。項淳哪裏能放過他,大喝一聲,連續攻擊,那人突然一擺手,扔出一塊號牌,上馬而去。

項淳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暗想:不知道此人是誰?不過一定是數一數二的好手,看來在這陣中還是有不少厲害角se的,不能再大意了,今ri僥幸取勝,需要時刻jing示自己。

連續十天的廝殺,且自帶幹糧,是非常痛苦的,這不禁是武藝和力量的較量,也是耐力和韌xing的較量。有些人吃完幹糧,實在難以忍受饑餓,宣布退出比賽;有的人受了重傷,被抬出陣外;有的人甚至丟了xing命,項淳親眼看到一名參賽者被人一槍捅於馬下,摔在石頭上悲慘地死去。

項淳將自帶的幹糧分成十份,每天都嚴格要求自己,隻吃一份,雖然一直不夠飽,但總算是沒有斷炊,此外,這虞山大陣內倒是叢林密布,蛇蟲狐兔偶爾可見,一旦不幸落入項淳的手中,也會被血淋淋地生吃活剝,所以,項淳一直保持著充沛的jing力,使他一直都保持連勝的記錄。

在這虞山大戰的最後兩ri,對於項淳來講,是在是太好過了,好多參賽者,jing疲力竭,隻要對他大喝一聲,他就會自動地送給你一枚號牌,簡直就像是揀號牌一樣,而有資格揀號牌的人,則寥寥無幾。

第十天的最後一個時辰,項淳已經得到了一大包號牌,沉甸甸地掛在戰馬背上。項淳正得意地走著,突然眼前一亮,麵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雖然一樣的玄甲黑袍,但那動作那腰肢,不是季莞又是誰?項淳看了看她的馬上,也放著一包東西,估計應該是號牌吧,那一包號牌雖然比項淳的小了不少,但也算不少,她剛剛跟一名參賽者決鬥完畢,正立在馬上歇息。

季莞大概是感覺到身後有人,機敏地轉過身來,馬上將手中長劍橫在胸前,但很快便放了下來,很顯然,她也認出了項淳。

“莞兒,你沒受傷吧?餓嗎?”項淳聲音柔柔的,關切地問她。

季莞心中一暖,兩行熱淚不由得流了下來,顫聲說道:“我還好,看你收獲頗豐,真替你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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