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財神歎了口氣:“結果都是一樣的。DNA顯示,這個宋理,就是我的宋理。”
宋財神無奈的看著小卓。就算在小卓看不到的地方,他也不會露出不該露出的表情。歎了口氣:“你有辦法麼?”
“你沒有收到任何一封類似綁匪發來的信件麼?”小卓道:“綁架宋理,不可能是沒利益的事。”
“沒有。”宋財神道:“就連不允許報警的警告都沒有。但如果是單純的報複我,他們隻要做到這樣就夠了。對於不了解真相的人來說,無論我愛姐姐還是提防姐姐,宋理的下落不明都足夠讓我擔驚受怕了。”
宋財神頓了頓:“你有辦法逼他們露麵麼?”
“有。”小卓非常遲疑的點點頭,顯得有些痛苦:“有一個很有效的辦法。”
“什麼辦法?”宋財神立刻追問。他手心裏扣下了一枚對講器,對講器的另一端在處在不同方向的五名殺手裏。這五名殺手的狙擊位重複籠罩了整間屋子,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躲過。殺手們手裏的五把狙擊槍瞄準的是,小卓的太陽穴、眼睛、胸口和兩條腿。
宋財神這兩天來任由小卓做事,並且盡全力配合他所有不合理的要求,就是在展開網等待他露出馬腳。
而現在,就是一個‘心懷叵測’的少年提出要求、露出破綻的最好時機。
五把狙擊槍組成的網,已經準備了很久。
……………………
宋理泡在冰冷的海水中。她已經瀕臨昏迷,卻還記得緊緊閉住嘴巴。
在黑診所裏打工的經驗讓她知道:舌頭上的傷口如果感染了,一定要打抗生素才能活下來。如果抗生素打晚了,恐怕有一部分的舌頭會保不住。在冰冷的海水中,不知道蘊含了多少細菌,可以致死致殘的細菌。
她見過被非法打環的人害慘的姑娘。不但耳垂紅腫流膿,就連聽力都因為細菌侵襲耳道而受損。這還隻是露在體外的耳垂。
宋理在低溫下出現了幻覺,她忽然覺得宋天佑就是要折磨死她,就是要讓她的舌頭接觸到海水然後爛掉不能說話,然後。。。然後把自己殺掉,或者讓自己生不如死。
“他恨我,宋天佑恨宋理,這是一定的。
他一定是恨我的。就算我以死謝罪,他也一定會恨我的。
這些年我沒有懲罰自己,雖然盡量遠離了財神的一切,也沒有太多的享受他給我帶來的特權,可我還是讓自己活得很好。
活得這麼好,簡直對不起因為我才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差點葬身魚腹的宋天佑。”
宋理掙紮了一下,用手拽住項圈上的繩索,抹了把臉上的海水,睜開眼睛,用凍的刺痛的手指來分析這繩索的材質。
“或許他一會用繩子把我拽上去的時候,如果能看到我被魚分食的屍骨,會很開心吧。”
在冰冷的海水中,宋理緊閉著嘴巴,痛痛快快的哭了起來。
用力掙紮了一會,也不知道掙紮掉了什麼,皮革質地的厚項圈中忽然放出一道電流,緊貼著肌膚,電在脖頸上。
宋天佑看到控製器上顯示她被電了,知道她奮力掙紮了一陣子,暗暗惱怒的把她拽了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被偷換的珍寶(捉蟲)
“一個人為了報複,而去偷換另一個人的珍寶,那他必定希望那個人知道自己有巨大的損失。”小卓說:“如果被偷走的珍寶無人承認,而被擺放進去的贗品卻以真品的價值存在著,甚至於忽然得到了比真品更高的尊榮。無論那個賊是誰,他都無法忍受自己盜走的珍寶毫無意義。”
“你的主意的確很好。”宋財神看著監控器中的‘宋理’,不動聲色的說:“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