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奕望著她突然一笑,竟是那麼的飄渺和不真實,仿佛下一秒就會化成一陣輕風散去,南宮月沒來由地感覺到心慌:“秦師兄?”
“別擔心,”他輕輕笑了笑,懸崖邊的風吹得他青絲飛舞,“小師妹,再等等吧,等到合適的時候,我一定會讓師叔真正完整的回到你身邊。”
“秦師兄你究竟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南宮月急了,這樣的秦奕不僅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的安心,反而使她從心底裏地蔓延出害怕,總覺得有什麼很重要的事,她必須知道,然而卻沒有人肯來告訴她。
“一切都會沒事的,”他輕歎。
又是這句話,南宮月突然開始頭疼起來,一切都會沒事的,當初師父也是這麼跟她說的,偏偏命不由人,到如今為止竟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這句話又從秦奕嘴裏說出來,南宮月隻覺得頭連著心一直止不住地疼著,說不出的難受。
“沒事吧?”見她神色有變,秦奕關切地問道,南宮月秀眉緊蹙,然而卻硬撐著搖了搖頭,“沒事。”
秦奕看她如此倔強,不由得有些感歎,卻忍不住叮囑她道:“小師妹,記住師兄的話,無論以後會發生什麼事,一定不要恨你師父。”
他的臉上是很嚴肅的表情,南宮月眼神閃爍,心下有些動容,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秦奕笑了笑,又恢複到了平日的雲淡風輕,兩人都沒有再說話,重新將目光投向崖下,任憑時間如水緩緩流走。
建英殿中。
劍奴引著冷梵音走入殿門,青帝斜倚在原本是掌門專屬的座位上,見冷梵音進來他才稍稍坐直身子,卻也隻是用手支著頭,一派慵懶姿態,嘴角微微勾起:“雖說新婚燕爾不宜打攪,但我兒似乎忘了什麼事情,讓為父不得不隔三差五地提醒一下啊。”
冷梵音在離他幾米遠的地方停下,目光沒有溫度地看著他,聲音平平地問道:“什麼事?”
“哦?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了?”青帝徹底坐直了身子,又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慢慢走到冷梵音麵前,看著和自己一般身高的男子,他唇邊弧度不變,眼裏卻分明沒有一絲笑意,“為父可記得你不久前才說過,要助我統一六界,難道,你這麼快就忘了?”
冷梵音冷笑,眼睛直視著他:“我可不記得我有承諾過你。”
青帝似乎早料到他會這麼說,神色沒有絲毫變化,甚至笑容都沒有淡下去的痕跡:“我兒這是何意?”
“我隻記得我說過如果天地敢反對我和花神的感情,我便翻覆整個六界,不過如今我和花神結為夫妻,既然沒人敢站出來反對,我又為何還要多此一舉?”
“我兒真是天真,”青帝嗤笑了一聲,轉身重新在玉座上坐下,“男人當以大業為重,終日兒女情長成何體統。”
冷梵音繼續冷笑:“大業?那隻是你的野心,與我何幹?”
秦奕望著她突然一笑,竟是那麼的飄渺和不真實,仿佛下一秒就會化成一陣輕風散去,南宮月沒來由地感覺到心慌:“秦師兄?”
“別擔心,”他輕輕笑了笑,懸崖邊的風吹得他青絲飛舞,“小師妹,再等等吧,等到合適的時候,我一定會讓師叔真正完整的回到你身邊。”
“秦師兄你究竟在說什麼?為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南宮月急了,這樣的秦奕不僅讓她感覺不到一絲的安心,反而使她從心底裏地蔓延出害怕,總覺得有什麼很重要的事,她必須知道,然而卻沒有人肯來告訴她。
“一切都會沒事的,”他輕歎。
又是這句話,南宮月突然開始頭疼起來,一切都會沒事的,當初師父也是這麼跟她說的,偏偏命不由人,到如今為止竟是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這句話又從秦奕嘴裏說出來,南宮月隻覺得頭連著心一直止不住地疼著,說不出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