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直接回城堡。”

裁決者們齊聲應是。

一群人就這麼直接打道回府了。

回到城堡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但除了城堡各處的守衛,其餘人都聚在大廳裏,手執武器,神色凝重。之前歡慶的氛圍已經蕩然無存。

“神甫!”親衛長一衝入大門,就扯著嗓子高喊起來。

看著尼德蘭子爵被人背著回來,大廳裏頓時炸開了鍋。隨後進入的雷哲和莫裏斯,讓喧雜的議論聲又上了一個高度。尼德蘭子爵昏倒,子爵繼承人和裁決長重傷。到底發生了什麼?

“把母親和裁決長先送去救治,我的傷比較輕,這裏我來處理。”雷哲對親衛下完命令,轉頭看向莫裏斯。

莫裏斯點點頭,不準備計較雷哲那點小心思,對裁決者們道:“走吧。”

等莫裏斯的傷處理完畢,雷哲已經將“子爵追殺內奸反中陷阱,裁決長千裏追擊成功退敵”的故事講完了。

雖然雷哲從頭至尾沒誇自己一句,但他那一身傷的淒慘樣成功為他表了功。人品增長的提示斷斷續續地響起,一轉眼人品就又破了600大關。

但雷哲這會兒可沒心思在乎這個,一將整個事件定好論調,雷哲瘸著腿就奔去看瑪麗了。

“情況怎麼樣?”雷哲進了房間,看向床上麵色發青的瑪麗,心底悶悶地發疼。

“子爵大人的狀況看起來隻是普通的昏迷,我們已經把對症的藥給她喂下去了,但不知為什麼卻沒有好轉。”神甫看起來也很著急:“這應該是異教徒那邊新弄出來的毒藥,我們手上沒有現成的解藥,隻能一點點試了。”

雷哲皺眉:“時間如果拖得太長,母親的身體狀況會不會惡化?”

神甫搖搖頭:“說不好,不過就目前神力檢測的狀況來看,子爵大人的身體狀況還不錯。”

“那好,你們抓緊研製解藥。”雷哲勉強點點頭。

“大少爺,您的傷還沒處理呢。”一旁扶著雷哲的親衛小聲地提醒道。

“哦,那就處理吧。”雷哲隨便拖了個凳子坐下,解開上衣。

一個神甫走過來,將手按上雷哲心口的劃痕,乳白的聖潔之力緩緩滲入雷哲身體,不出一分鍾心口上的淺淺劃痕就愈合了個幹淨。接下來的傷也是如法炮製,不出半個小時,雷哲的傷就處理得差不多了。基本都是小傷,隻有腿上的傷因為剛好和之前的舊傷重疊,所以還需要養兩天才行。

雷哲穿好上衣,邊一瘸一拐地往外走,邊想:莫裏斯這分寸捏得夠準啊,拖著這瘸腿往外一走,什麼都不說就把“戰況激烈”四個字曬給廣大人民群眾了。

“去哪裏?”親衛扶著雷哲小聲問道。

“去看看莫……裁決長。”雷哲自己都沒意識到,提到某個人時他的聲音有多柔和。

結果,當雷哲一瘸一拐地走到裁決長門前的時候,卻被守門的裁決者給攔下了:“裁決長已經休息了,誰都不見。”

雷哲打量了眼一絲光都沒有的門縫,雖然不甘心也隻能點點頭:“好吧,裁決長的傷要緊麼?”

“已經處理過了。”作為同事,裁決者也不是那麼不講情麵,當即詳細給雷哲說了:“不用擔心,神甫說裁決長那傷雖然嚴重,但隻要好好養,不出一個月就能完全恢複。”

“那就好。”雷哲鬆了口氣。他還真怕瑪麗給莫裏斯砸出個殘疾。

“那我就回房睡覺去了,有事的話,隨時叫我。”雷哲囑咐完畢,總算拖著傷腿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