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自己的手,又覺得又一點可笑了,他這又是在做什麼?
他關上手機上的自帶電筒,這次是真準備睡覺了。
第二天因為是周末的關係,江承洲不用去公司,隻是他依舊扮演著好男友的身份,早上起來洗漱後打開冰箱,看了裏麵的東西後,立即開始做早餐。
沐宣妤現在是不用上班,時間有點隨心所欲的意思,無論江承洲廚房的動靜有多大,都沒能讓她醒來,於是在他做好早餐後,親自去床上抓人。
江承洲用手在她鼻子上捏了捏,眼睛動見動,就知道她已經醒了,於是放開手,退後一步一步似乎打算為難她的樣子。
沒有下一步?這是沐宣妤最直觀的感受,於是眯著眼睛準備觀察情況,結果正好對上江承洲似笑非笑的眼睛,於是被逼得無處藏匿,隻好慢吞吞的坐起來,然後換衣服。
江承洲雙手抱胸,這時偏偏還有誇獎人的意思,“真自覺。”
沐宣妤看他一眼,不打算理會他。
過去他們在一起時,她也是這樣愛睡懶覺,這個習慣在後來沒有保留下來,卻在再次和他在一起後複蘇。那時她就很奇怪,他怎麼能起那麼早。當時,他就笑言,那有什麼值得奇怪的,他高中比現在起早多了,他在學習上雖然不算最努力的那種,可絕對算得上努力。他看著她的眼睛,就摸摸她的頭,然後告訴她,別人都說他不憑著關係進這所大學生覺得他除了玩女人什麼都不會,他隻是不屑於解釋,別人可以那麼去想他,但她不可以。
其實還是有不一樣的地方,那時的江承洲會捏著她的鼻子,讓她起床,而她則會眼睛也不抬的告訴他,她不要起床,也不要吃早餐。每次這樣的時候,江承洲都會痛心疾首的告訴她,不吃早餐,會減壽十年,她那麼早去了,他為她存的老婆本該給誰,他天天早上起來為誰做早餐,他該去對誰好,最後向她總結,她不能就這麼便宜了別的女人。
沐宣妤穿好衣服,隨意的洗了一把臉,就帶著一頭有些淩亂的頭發隨他出去吃早餐。
他做的早餐,她之前已經享受到了,味道很不錯,雖然已經失去了一開始的驚訝,但還是十分滿足的看著他,味道很好。
她的表情,很讓他滿足。
餐桌很小,仿佛就是隻為了兩個人吃飯近一點,淡淡的米黃色,莫名的多了幾分溫暖感,他看向她,語氣很隨意,“那時報班時,覺得生不如死,差點就放棄了。”
“嗯?有那麼誇張?”
他拿著筷子的手搖晃了一下,一點也不誇張,“一個班就我一個男的,別的全是女人,然後還得聽她們說著心得,你知道那種感覺嗎,就跟穿越到了女人國似的,偏偏還是我自己選擇的。”
他說話時,表情微微誇張,讓她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可你還是堅持下去了啊。”
“嗯,因為我說過,要讓你享受到我的最高待遇。”
她垂下眸子,仍舊喝著粥,仿若沒有被他這句話所影響,而他也像這句話隻是平常的一句話,不含任何別的深意。□思□兔□在□線□閱□讀□
吃過飯,是江承洲收拾碗筷去洗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