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邊強迫自己不要再露出怯弱,一邊忐忑地等著夜華的答複,她和母親的生死在夜華的一念之間。

死一般得沉寂,她仿佛經曆了一個世紀那麼長,仍沒能等到他的回答,心一點點地下沉,漸漸地墜進一潭深不見底的冰潭,寒意由心髒向外傳開,很快傳遍全身,冷得她爍爍抖。

就在她認為,根本等不到想要的答案,絕望地想要起身離去的時候,身體突然被打橫抱起。

她驚愕地抬頭,隻看見夜華剛毅的下巴微微繃緊。

大雨傾盆而下,片刻間將二人打得透濕,冰冷的雨水從他的稍流下,淌過她的麵頰,滑入鬢,留下一道道癢痕。

芷容不敢伸手去抹拭,更不敢問他要去哪裏,隻是將緊攥在手中的衣衫緊了又緊。

夜華沒將她送回黑門,而是去了他的那間小屋,將安靜得如同落水貓兒一樣的她丟上窄床。

芷容緊緊地鎖視著他的眼,手緊攥著身側被雨水打濕的被褥,這時候就算他要她做任何事,她都不會反抗,哪怕是承歡在他身/下,她也會做,隻要能讓她活下去,有機會帶母親離開。

夜華站在床邊靜靜地看了她一陣,臉色比平時更加的冷厲,眸子裏沒有任何貪婪欲望,沉得沒有一點光亮。

芷容垂下眼瞼,一言不,他不同於其他的男人,女人的身體左右不了他的心思。

尤物

“今晚呆在這裏也不知過了多久,夜華才深吸了口氣,將視線從她身上挪開,隨手扯下掛在身側的幹巾,擲到她臉上,“以後,不許讓任何人看見你今天的樣子,否則……隻有死聲音冷得如同深埋在地底的寒冰。

他說的很慢,一字一句地敲進她心裏,芷容緊緊攥住幹巾,咬緊牙關,“是

夜華又再深看了她一眼,轉身出去,消失在雨夜華中。

芷容長鬆了口氣,肩膀垮了下來,軟靠向身後石壁,剛才的恐懼和緊張更勝過巨雷轟頂。

…………

香煙繚繞,紗帳輕揚。

夜華別著臉,不看床榻上香豔景色。

神巫臉色有些陰沉,“你把鳳雪綾給了芷容?”

夜華不收回視線,“是

神巫臉上怒意更盛,“你明明知道鳳雪綾是鎮庫之寶

夜華終於把視線移向神巫憤怒的眼,“再寶貝的東西,壓在箱底就是個死物,隻有配給合適的人,揮出它的作用,才是寶物

神巫重哼了一聲,“她隻是一個死奴

夜華冷道:“她會成為優秀的鬼殺

神巫半眯了眼,看著夜華俊美冰冷的麵龐,“她才進了二門,這話說的未必太早

夜華冷笑,“她是由神巫和蛇侯親自挑選,她根基如何,二位比我更加清楚。如果二位覺得我的安排不合適,從今天起,我退出對她的訓練。請大巫師另行給她安排訓教官

神巫一時語塞,一雙三角眼瞪著夜華,難壓心頭的憤氣,但蛇侯的話,他不能違,重哼了一聲,問道:“她沒有弱點?”

“沒有夜華語氣肯定,不容人懷疑,深邃的眸子卻暗了幾分,芷容怕打雷的事,一旦被他人知道,就憑著他今天的這個‘沒有’二字,就足以讓他受到生不如死的懲罰,而芷容也絕不會再有生路。

明知不該這麼做,但一想到芷容那雙固執的眼,心裏某一處就軟了下去,不忍心看見她被送到蛇夫的身/下。

神巫的臉色陰霾,眼眨也不眨地緊盯著夜華,“你就這麼能肯定,她可以通過所有紅門?”

夜華嘴角抽出一絲冷笑,“如果蛇侯沒有這個把握,又怎麼會將她送到我的手下?”

神巫皺了眉頭,對他的話,無法反駁。

煙紗帳後,終於傳出一聲笑,蛇侯手撩著鏤花幔帳,支身坐起,半垂在帳下的淡紫蛇尾輕輕擺動,更誘人過女人赤摞的身體,“夜華說的不錯,東西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擺的。那小丫頭身子特異,柔若無骨,鳳雪綾與她相配,再合適不過天地間,還有什麼女人的身子,能比白虎女更加柔軟?

滿腦子都是芷容還沒長成的嬌小身子,以及她帶著稚嫩的絕秀麵龐,真是個尤物,小小年紀就有這等姿色,等到長成,不知會如何的迷人,隻怕會讓男人死在她身上,也心甘情願。

他半眯了眼,仿佛看見細滑如絲緞的鳳雪綾,纏上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在她絲滑的雪白肌膚上一點點滑下。

‘特別’的賞賜

仿佛他就是那條鳳雪綾,在她肌膚上滑過,感受到身體蹲過她滑膩肌膚的觸♪感。

他光想想,身下就竄起一股熱意,轉眼間騰遍全身,可惜……他現在不能碰她。

抓過身邊女子,將她的檀口按向腿間,“你們都下去吧

夜華走到門口,聽見蛇侯又叫住神巫,“過兩日,是不是他們頭一回外出執行任務?”

神巫恭敬回答:“是

夜華不由站定,又聽蛇侯道:“準備些美人美酒給他們送去,要讓他們知道,在這裏不光隻是賣命,還能得到快活過神仙地享受,小十七和芷容的尤其要好邪媚的眼角輕輕挑起,從二門就開始調教,等出了所有紅門,一定有不錯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