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日夜貪歡,體力虧損得厲害,哪裏還能應付那些殘酷的訓練,再回到黑門,同樣是死路一條。

美珍出了嫵姹寢殿,不甘心地回頭瞥了眼已然關攏的殿門,她實在不明白,那丫頭到底什麼來曆,竟讓嫵姹也一反常態。

轉身,見神巫向這邊走來,忙一斂眼裏恨意,咬牙離去。

嫵姹看著隨侍女進來的神巫,坐直身,“可打聽到?”

神巫微微彎身行過禮,“據說,蛇侯大人掐指算出,此女將會是平陽王的命中克星

嫵姹美目一閃,“當真?”

神巫微微抬頭看向座上女子,“巫身不敢欺瞞陛下

嫵姹鬆了口氣,“這麼說,蛇侯不是貪戀她的美色

神巫心頭冷笑,果然是蠢笨不堪,怪不得蛇侯要擁她為王,“如果蛇侯看上她的皮相,何必送她去生死門,直接留在身邊便是

嫵姹擰著的心,總算舒了開來,看來,還真是多心了。

幸好沒聽美珍的,要不然,這馬屁可就得拍在馬蹄子上了。

銷魂尾巴尖(一)

蛇侯一時心血來潮,把午休設到和春園。

隻是暫時的午休之用,也布置得極為奢華。

涼亭裏,圍著層層疊疊的白色紗幔,有風拂過,露出裏頭鋪著厚軟錦墊的紫藤榻,榻旁焚著香。

美侍站在榻腳輕輕打著扇子。

蛇侯手中拈著一朵欲放的紫薇,湊到鼻下聞了聞,嬌異的眸子閃著寒光,冷瞥向立在麵前的屬下人影,“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能跟丟?”

人影戰戰兢兢,不敢抬頭,“屬下見她出了鎮子,正要跟上去,突然有人撞了我一下,現錢袋被偷了,我追了兩步,回頭就不見了她的人。我想既然她是朝著回來的路方向,應該就在前麵,可是一路追下來,都不見人影

蛇侯垮著臉重哼了一聲,“沒用的東西揚手示意人影退下,闔上了眼。

一覺醒來,抬頭望了望天色,日頭己偏西,離毒的時辰,隻剩下不到半個時辰,臉色漸漸轉冷,拋開身前紗幔,“芷容回來沒有?”

侍兒見他臉色不好,有點害怕,“還不曾回來

蛇侯開始沉不住氣,怒喝道:“給我去找,說什麼也要把人找回來。如果找不回來,你們都不用再回來了

立刻有人跑開。

就在這時聽見守在幔外的侍女道:“芷容回來了

蛇侯鬆了口氣,臉色略為緩和,倒坐回去,“把她帶來

伺候在身邊的人,全都暗鬆了口氣,還好來的是時候,要不她們一個也別想活命。

紗幔揭起,蛇侯看見走來的芷容,半眯著眼,熱辣辣的目光在芷容身上轉動,確認她當真回來了,眼裏才慢慢化開笑意。

芷容站在離藤榻五步之外,身上衣衫穿得整整齊齊,仍有被蛇侯剝光了衣服細看的感覺,被驗身的屈辱感,再次襲來,身體不由地繃緊僵直。

蛇侯把玩著紫薇,“過來些

芷容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盡量淡定,向前一步。

蛇侯又道:“再過來些

芷容隻得再上前。

蛇侯眸子輕抬,妖豔的紫眸閃著寶石般的光澤,“還不夠,再過來些

芷容手心微微汗濕,又再上前一步。

蛇侯起身下榻,頓時拉近兩人的距離,鼻尖幾乎擦到她的麵頰。

芷容甚至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拂過肌膚,驚得向後急退。

下巴一緊,被蛇侯捏在手中,再退不得。

蛇侯近距離地看著她略為慌亂的眼,這雙眼,真美,是他見過最美的眼睛,“你去了哪裏?”按照任務行程,她晌午過後,就該回到這裏,她卻在黃昏才出現。

“我去了墜崖的地方

“去那裏做什麼?”

他的聲音媚惑,卻讓芷容一陣陣寒。

“我想找找看,有沒有線索,能找到害我和我娘墜崖的仇人

如果她胡亂編個說法,對方絕對不會相信,但如果真真假假,就會是不同的效果。

蛇侯的繃著的臉,果然緩和了下來,“找到了嗎?”

芷容搖頭,“沒找到垂著眼往蛇侯袍角下看去,他長袍拽地,蛇尾藏在袍子裏,這麼站著,十足的翩翩美男子,有誰會想到他會是個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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銷魂尾巴尖(二)

蛇侯挑了挑眉,“你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芷容忙收回視線,暗罵自己,都什麼時候了,還胡亂好奇。

“看這個麼?”蛇侯眼角突然挑起一抹曖昧笑意。

芷容突然覺得小腿一陣酥心的騷癢,低頭看去,隻見那條淺紫色的豔麗蛇尾正挑了她的褲角,探入她褲腿裏,在她小腿上來回輕掃,隻唬得七魂沒了六魂半,往後急退。

腳脖子一緊,竟被纏住,後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