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平陽王

她當然知道他是平陽王,她指的是其他身份,“我指的不是這個

他眸子黑而深,叫人無法看透,笑笑道:“你認為,還能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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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他死(加更)

溫熱的血滴上她的手,她低頭看去。

他隻是一介凡人,會傷會死。

而那個人……腦海裏浮過,黃泉道上逼壓得,叫人喘不過氣的排場。

絕不可是一個凡人所能有。

不可能……

那樣的人不可能象他這般會傷會死。

他傷口湧出的血,越來越多,她不敢再耽擱,默了下去。

所剩傷藥已經不多,索性盡數倒在他傷口中,換上新的繃帶,怕他回去的路上經不起折騰,又撕下自己裏麵衣衫下擺,將他胸脯牢牢裹住,繞到背後,打好結。

熟悉地淡淡清冷白玉蘭花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芷容手指停住,這是在她醒來後,殘餘的虛渺記憶。

或許就是因為這股熟悉的味道,讓她不想他死。

突然伸開雙臂,從他後麵,抱住他,他的腰窄緊結實,男女之間的異樣接觸,讓她心裏突地一跳。

芷容的臉擱上他的肩膀,“不要再來,等我從黑塔出來,水我幫你打,你隻需隔月派人到瀑布下取水就好

他身上的傷,絕非短時間能養好。

再說夜路走多了,總要撞鬼,他來去兩趟,已經引起蛇侯注意。

以後想隨意來去,怕是不可能了。

平陽王輕漫的笑,漸漸斂去,她這是怎麼了?

就算她記憶未失,也不該認出他來,既然認不出,以她的性子,又怎麼可能主動與她親近?

難道……

抬起手,扳開她抱在他腰間的手。

芷容收緊手臂,反而將他的手握在掌中。

她雖然也是練武的人,但她體質殊異,不會因為拿捏玩刀弄劍,讓肌膚粗糙起繭,小手柔若無骨,細滑如脂。

平陽王僵住,身後軟軟暖暖的身子,讓他無法淡然,側臉向她看去,她神色淡然,全無別樣情悸。

他自嘲一笑,真是自作多情了。

她溫熱的呼吸拂在耳邊,“答應我

他哧笑出聲,分明無情,又何必做出這等溫情之態,譏諷道:“你是怕我死了,外頭再沒人可以幫你?”

芷容默然,良久,才低聲應道:“是

確實是如此,除了他身上有著她熟悉的味道,另一個原因確實是因為她要想帶母親離開蛇國,就得有所借力。

除了蛇國的人,他是她唯一能想到的人。

而且他強大,為蛇國所懼,他是可以助她和母親逃離的最好人選。

他側視著她垂下的長睫,一副楚楚可憐之態,眸子微冷,“對我如此,對其他人,是否也是如此?”

她長睫一顫,她這樣的環境,太多身不由己,至於以後的事,她如何知道?

他冷笑了笑,抽出手掌,將環在腰間的手丟開,不慌不忙地將衣裳穿好,“差不多午時三刻了

芷容微微一愕,不知他在這幻像中的殿堂之內,怎麼計算的時辰。

轉念間,果然見眼前景致一變,忙束好衣裳,將換下的繃帶一並裹了帶上,不留下任何療傷的痕跡,扶起他往前走去。

出了欲望森林,望著前方瀑布,心情赫然開朗,遠遠見一些侍衛正來回搜索什麼,望見他們,向這邊急躍而來,看穿著象是平陽王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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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容鬆了口氣,有他的人在附近,他這條命丟不了了。

隻得片刻間的功夫,侍衛已經到了近前,正是平陽王的親隨淩峰。

淩峰看清渾身是血的平陽王,驚叫出聲,“王爺

平陽王固然傷重,卻絲毫不顯狼狽,雖然少了些平時的清雅絕俗,卻多了些男子強硬之勢。

他抬了抬手,壓下失神的淩峰,“我沒事,不必驚慌

芷容把赤水劍和裝著泉水的竹筒放到他腳邊,“我得回去了

錯過了時空之間的關閉時間,就得等七天,如果她失蹤七天,蛇侯必有所覺,到時遭殃的是她的母親。

不等平陽王答話,閃身躍入時空之門。

剛剛站穩身形,一件赤黑之物向她擲來,她反手接下,卻是那把赤水劍,接著傳來平陽王的聲音,“你一夜未歸,不拿點東西回去,如何交差?”

眼前景致扭曲,平陽王的身影隨著綠潭幽水一同消失,幻化成奢華的殿堂。

芷容眼角輕抽,雖然明白平陽王說所屬實,但一想這劍封入黑塔,他還會再來,連腦門子都抽得發痛。

暗罵了聲,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