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令人生畏的寒意中,又燃著兩撮異樣的火苗,是夾雜著她不能看懂的怒意。
陡然一驚,便要後退。
她身形剛動,他溫軟輕柔地聲音響起,“你該知道,到了我這裏,沒有我的允許,你絕對離不開
那語音,輕柔得象是情人間的低喃,但落在芷容耳中卻從頭冷到腳,連發尖都在在打顫。
如果她不準時帶著蛇皇的藥草回去,她的母親就會落下個死無全屍。
芷容怒極,他的隨心所欲,給她帶來多少困惑?
真想,揭下他的麵具,狠狠地扇他一耳括子。
但這個人,她現在惹不起,就算他現在傷中,不能拿她怎麼,她也不能與他硬來。
僵著身子,沒敢再退。
他骨節均勻的修長手指挽了她腰間係帶,本想將她拉拽得再近些。
不料係帶鬆開,她身上衣衫滑不留手地,從她肩膀上滑落下去,堆落腳邊,妙曼嬌柔的身體光裸著展現在他眼前。
他怔了一下,視線一點點掠過她美極的身體。
芷容隻覺身上一涼,低頭看去,整個人呆了,沒抬頭,也能感覺到榻上灼熱的目光留掃視著她的身體。
腦中‘嗡’地一下,成了糊,隻想著盡快將衣衫拉回去。
未等她手指觸到腳邊衣衫,手腕一緊,被一股蠻橫霸道的力氣拖拽上榻,沉重的身體覆壓下來。
他如絲的長發滑下,輕拂過她的麵頰,撩人的癢。
耳邊是平陽王微微粗促的呼吸,胸`前柔軟被對方結實的胸脯緊緊擠壓著,乳-尖在粗糙的繃帶上擦過。
異樣陌生的觸♪感隨之傳開。
她又羞又惱,反手向他打去。
耳邊溫熱的氣息中,傳來他靡啞的聲音,“不想回去了嗎?”
她的手頓住,慢慢握成拳,扭頭向他狠狠地瞪了過去。
“我答應過一個人,絕不能把初夜給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侵犯(一)加更3
他目光清澄,是純粹的黑,並無半點欲-望。
“與我何關?”
這一刻,她真想殺了他。
他偏頭低笑了一聲,波斯國為了討他歡心,竟連衣衫這種小事,也煞費了些心思。
回頭過來,對上她惡狠狠,要吃人的目光,微微一笑。
垂下眼瞼,看著她氣得發白的唇,向她慢慢靠近,唇輕落在她的唇角。
她緊繃著身子,一動不敢動,心髒卻象要跳出胸膛,然後不受控製地,重重地迅速跳開。
輕風拂過,身上絲絲地涼,被他壓覆著的肌膚卻火燒一樣地燙。
他的手掌輕輕摩挲著她頸間細滑的肌膚,“難道,你就沒想過,他們送了你來,便是允我任意而為?”
芷容喉間一哽,她不是沒想到這點,隻是認定,自己是要成為鬼殺的,並非供男人玩樂的玩物。
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天真得可笑,就算是鬼殺,同樣可以是男人身下的玩物。
唇微微一哆嗦,“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我知他淡淡然地笑著,半撐起身子,屈了手指,從她頸間滑下,輕輕刮過尖挺的嫣紅嬌-乳,引來她一陣輕顫,加上更怨毒的瞪視。
他輕笑出聲,眼裏戲意更濃,手指並不多做停留,又向下滑去,徑直去到她腿間羞處。
這哪裏還是芷容之前所見的優雅秀儒的男子?
芷容忍無可忍,屈腿向他踹去,然他在傷中,她仍不是他的對手,隻一動,便被他長腿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她揚手擊去,仍是被他快一步地鉗製住,摁在耳邊,再動彈不得。
他輕笑,聲音溫軟,“我說過,你要殺我,還得多努把力
她咬緊唇,眼紅得要噴出火來。
任她怒也好,恨也好,平陽王隻是眼角噙笑地瞧著她。
她身子僵直,腿間夾得極緊。
他修長的手指輕輕刮過,無法深入,便堅定地回轉,揉壓上她腿間那點敏[gǎn]的嬌嫩,引來她一陣輕顫。
他對她敏[gǎn]的身體再熟悉不過,可惜已經有太久太久不曾碰過。
從來不曾有過的微微刺痛和酥癢,在芷容腿間傳開。
那種感覺,痛苦中,卻又說不出的舒服。
她不安地輕輕扭動身體,緊繃著的腿間隨之一鬆。
他感覺到她動作,指腹在那處,並不多做停留,便向溫熱緊至之處,探了進去。
她太緊,加上羞怒緊張,讓他即便是一根手指也無法順利進入。
他蹙眉,低低命令,“放鬆來
她險些一口出噴了出來,他輕薄她,倒還要她自動配合?
氣憤羞憤交加,小臉漲得通紅,死瞪著他,咬牙悶聲道:“偏不
她怒了,他反而笑了,低聲道:“既然如此,隻有我自己來
拇指複按向方才那處,輕壓慢撚。
任她如何抵觸,隱忍,都無法抹去一陣又一陣泛開的,讓她羞怯軟麻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