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身粉氣的男子進來。

芷容把四兒抵壓在桌沿上,一臉怒容,而四兒雙手在身側撐著桌案,神色淡漠,在媚影看來就成為了,芷容向四兒求歡被拒,引來這場風波。

四兒見媚影進來,隻淡瞟了一眼,就看去別處。

芷容放開他,轉向媚影,“有事?”

媚影笑笑道:“閑著無事,來看四兒服侍姑娘服侍得可好

提起四兒,芷容眉稍就是一挑。

媚影越加覺得四兒的倔脾氣犯了,不肯屈就,道:“影子不過是個奴才,要打要罵,全憑著你高興,何必跟他生氣

影子在這裏,雖然有責任調教鬼殺,但身份卻是鬼殺的奴才,芷容雖然嘴裏說自己是四兒的主子,但真將‘奴才’二字放在四兒身上,芷容心裏卻很不舒服。

我的人我自己管教

她雖然不喜媚影的說法,但這種問題卻無法與人爭辯。

媚影見芷容默著不說話,隻道被自己說中,“我的這影子別樣不行,媚功卻是練得不錯,姑娘與其與這呆木頭生氣,不如讓玉缺服侍你一回,嚐嚐新鮮

回頭吩咐自己的影子玉缺,“你好好服侍九九姑娘,如果讓九九姑娘不高興,少不得你一頓好打

玉缺平時沒有少被媚影拿來籠絡其他鬼殺,九九剛來,就住進鬼殺院最好的院子,他當然知道這裏麵的輕重。

他在哄女孩子方便是有經驗的,自然會看人行動。

見芷容性子冷硬,也不敢上來就動手動腳,衝著芷容笑了一笑,眼角自然帶著挑逗的媚意,“九九姑娘,玉缺初見姑娘,如果有什麼服侍不周的,您大人大量,別與小人計較

芷容不喜歡這些陽奉陰違的做作,不經意地蹙了蹙眉。

玉缺前來之前就打聽過芷容平時的喜好作為,知道她除了與小十七關係交好以外,不近男色,加上她一直忙於生死門訓紀,年齡又小,隻道她春心未開,但她方才對四兒的舉動,又分明是有那個意思,轉眼看見一旁香爐,明白過來,恐怕是聞了媚香,才會有此舉動。

上前來輕拉芷容的手,芷容立刻本能反彈地將他擒住,一個反壓,把他的手臂扭轉到後背,在玉缺吃痛,還沒來得及叫喚時,放開手,“抱歉,習慣

在黑門的人,被人觸碰身體是大忌,她這麼做是再正常不過的。

玉缺吃了個啞巴虧,有苦說不出,可憐兮兮地瞅著媚影。

媚影雖然是嫵姹提拔起來的,但也是從生死門出來的人,對生死門裏的人的習性哪能不了解,對芷容的舉動絲毫不覺得詫異,使了個眼色讓玉缺退下。

慢慢走到四兒身前,把四兒從下往下慢慢地看,以前見著他,總是在晚上,而且他從不抬頭,她隻道是眉目清秀些罷了,沒有想到這時近看,他身上竟有一股讓人挪不開眼的吸引力,暗叫了聲奇怪,之前竟沒有發現。

“看來,你還不太會服侍主子

四兒埋了頭,不答。

媚影的手握住他被風拂到耳邊的一縷發,“讓我來教教你,怎麼服侍主子抬了另一隻手,搭上他的胸脯。

芷容在媚影碰到四兒的前一瞬握住媚影的手腕,“我的影子,還是我自己教

媚影也是從生死門硬打硬拚出來的,但芷容動作快得她完全無法避開。

僅這一招,她已經知道自己比芷容差得太遠,暗暗心驚,黑塔出來的人,果然可怕到不是她所能敵。

蛇國的鬼殺,夜華高高在上,無人能比,但夜華性情淡漠,如果不是什麼大事,極少插手。

接下來就是丹紅,但丹紅更是除了酒就是男人,任務以外的事,更是萬事不理。

再接下來就是她,而她之後是美珍,美珍雖然野心勃勃,但手底功夫差了些,而且輪心眼,輪人脈,差她太遠。

不願他受辱

可是做為鬼殺,最重要的,還是自身的本事。

隻這一招,她和芷容的相距已經出來,和芷容一起從黑塔出來的,還有一個小十七。

媚影心底升起一股不安,是自己所處地位可能受影響的不安,這一瞬間,暗起了殺機。

臉上笑顏如花,嗔怪笑道:“妹妹還真是護短

芷容隻是在媚影去動四兒的瞬間,打心眼裏抵觸,她不願四兒受辱,雖然他那樣對她,“對不住了媚影姐姐

媚影湊到她耳邊,低聲道:“妹妹還小,不習慣這些也是正常的。其實,男人嘛和玩意一樣,每個男人都有他的妙處,不時換換,有趣很多

芷容眉頭微蹙,“我對男人沒有興趣

媚影笑了一下,退了開去,含笑睨了四兒一眼,“那是我這做姐姐的多事了回頭對玉缺道:“走吧

芷容看著四兒,剛才的怨氣,消散得無影無蹤,都是無可奈何的人,何必彼此為難。

四兒與她四目一對,便將視線轉開,重點了爐媚香,淡淡開口,“你過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會招人妒忌,惹禍上身

芷容冷笑,她是為了誰才暴露的?

“我沒有觀看活春-宮的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