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麵演一回活春-宮。

芷容眉頭一皺,轉過身要走。

嬤嬤上前一步,將她攔下,“既然看畫卷不懂,這般總能懂的

芷容在黑門時,不少死奴當場尋歡,也確實有不少人喜歡圍觀,但她沒這嗜好。

遇上有人當眾尋歡,她總是遠遠避開,現在卻被人強迫圍觀。

將臉一沉,從嬤嬤身邊繞開,走向門口,“你自個慢慢欣賞

嬤嬤幾時被人這麼頂撞過,氣得發抖。

芷容不看她臉色,徑直衝出門口,見惠娘尷尬地杵在門口,臉又黑了三分。

惠娘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衣袖,低聲道:“王爺說了,如果你好生學了,朔月後允你母女見麵

芷容正磨著牙,恨不得把平陽王咬上兩口,聽了這話,一怔之後,臉上怒意全消,堆上一臉的陽光笑容,不就看看春-宮麼,又看不掉一塊肉。

清了清噪子,一整衣裳,優雅轉身,慢慢返回屋中。

嬤嬤臉上黑雲滾滾,正要衝出屋尋師問罪,見芷容突然回來,怔了一下。

芷容坐回案後,朝著嬤嬤擠了個盡可能甜美的笑意,“還是看畫卷的好

說完,見嬤嬤仍怒氣衝天地瞪著她,又道:“那二人想必是配合多次的,動作什麼的都默契得很。我惱子笨,隻能原樣照搬,不懂得靈活運用……萬一王爺不照著他們的動作來,豈不是岔了……”

嬤嬤哭笑不得,男女事上,哪有這樣生搬死套的?

‘特殊’訓練(三)

芷容見嬤嬤臉色緩和了些,接著道:“嬤嬤,您想啊,這男子是向前湊,可萬一王爺往後靠,女子本該親眼睛的,卻啃在了鼻子上,而我是個學武的粗人,牙口又好,萬一把王爺啃出了鼻血,豈不是大煞風景,掃王爺的興致?所以啊,還是看畫卷的好,好歹不會把王爺啃出鼻血

嬤嬤想不明白,學武和牙口好有什麼關係,卻被芷容的一番胡扯弄得繃不住臉。

反正隻要芷容老老實實地學了,她回宮能交差就行,至於芷容學成什麼樣子,她哪裏當真在意,再說王爺身中淫毒這許久,女人到他身下,不過是發泄,哪需要這些,揮退那對男女,“就照你的意思,看畫卷吧

芷容馬上坐直身子,裝模作樣地看起那卷畫卷。

嬤嬤見芷容果然認真看畫卷,不再使性子,便坐到窗前飲茶,賞窗外風景。

連馮婉兒都敢打的丫頭,她並不想多招惹。

坐了一陣,就有些乏味,打了個哈欠,打起盹來。

芷容縮在桌下的手,從袖中取出從書閣帶下來的古籍,於桌下翻到講說蛟龍的那處,細細地看了起來

古籍上說,蛟龍生活在東海邊際與天邊相接的地方,是介於凡,妖與仙之間的生靈,也就是說憑著各自的修行,或許終是凡塵一物,又或許成為妖或仙。

雙頭蛟是蛟龍中的姣姣者,具有極高的靈智,一旦被人收服,便忠於一生。

雙頭蛟象人類一樣,同樣有單生和雙生。

單生雙頭絞雖有雙頭,卻隻有一個思想。

而雙生雙頭絞卻有兩個獨立的思想,同時也具備更高的靈智,不過雙生雙頭蛟極為罕見,雖然有記載,卻從來不曾有人見過,所以有可能隻是個傳說。

難道大寶二寶就是罕見的雙生雙頭蛟?

芷容的手摸向裝著小蛟兒的荷包,哪知卻摸了個空,吃了一驚,猛地抬頭。

卻見小蛟兒正盤在春-宮畫卷上,大寶二寶正學著畫卷上嘴對嘴的親親。

芷容眼珠子差點跌了出來,忙一手鉗了小蛟兒的一個小腦袋,將它們分了開來,“兒童不易

嬤嬤察覺到動靜,睜眼看來。

小蛟兒長得太過奇特,這世上見過的人,少之又少,芷容怕嬤嬤看見小蛟兒,大驚小怪,又引出事端,讓這該死的課程半天不得結束。

把小蛟兒連著手中古籍一起往桌案下一丟,險險避過嬤嬤那雙利眼,隻可憐兩小被古籍壓得直翻白眼。

門外有下人傳話,說惠娘備了午膳,請嬤嬤過去用膳。

嬤嬤早坐得不耐煩,聽是惠娘親自備膳,知少不了好處,滿心歡喜。

表麵上卻仍端著端莊的形容,從容道:“知道了

又掃了眼如同乖寶寶坐在案後的芷容,滿意道:“今天就到此為止,明日再學

芷容即時苦了小臉,還有明日?

但想著能偷看其他書籍,也沒異意,起身送了嬤嬤出去。

望著平陽王寢屋所在方向,恨得咬牙切齒,真想衝過去揪著那廝的衣領,把他狠狠地揍上一頓。

腹黑王爺

然,一來打不過他,二己的軟肋在對方手中,衝過去找他麻煩,不過是自討其辱。

這口氣,先忍了。

小腿上一陣搔癢,卻是小蛟兒順著她的腿往上爬。

芷容將小蛟兒提了出來,閃身回屋,丟開鋪在桌上春-宮圖,把小蛟兒丟在桌案上,一臉正經地訓斥。

這兩個小家夥,才一點點大,偷看夫妻間的閨房東西,已經不該,居然還有模有樣地模仿,實在是太不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