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那麼貴府一定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在燕國的這些日子,就吃住在靖國公府了”你真是無賴芷容白了他一眼,”靖國公府一問便知,用不著我帶路,太子也不會走冤枉路

丹心突然從馬背上俯身下來,在芷容耳邊輕聲道:”謝謝芷容姑娘

芷容飛快地睨向他,以小十七的行事習慣,絕不會被與琪放出來,就糊裏糊塗地直接離開,而是會把自己不知道的事弄明白再走。

如果他保持著以前的行事習慣。

那日,王氏兄弟都在別苑,他不可能沒有看見。

如果他直接報出王氏父子的名,王文海不可能推脫得掉責任,隻是被貶這麼簡單。

之前,她得知王氏父子的處置結果後,還存了一絲迷惑,難道他真的直接走了,並沒看見她和王氏兄弟。

但這一句'謝謝',說明他確實看見她和王氏兄弟。

丹心笑了笑道:”是不是很想知道,我為什麼不把王氏兄弟弄出來?”

芷容不答,但神情已經告訴丹心,她確實好奇。

因為她確實不明白,明明把王家弄掉,他會更安全,他為什麼不這麼做。

丹心很滿意她的表情,”因為……我不想把你攪進去……”

芷容眼裏閃過一抹意外。

怔忡間,小十七已經慢慢重新坐直,從高處看著這個似曾相識的少女。

祖父說他頭受了傷,所以才不記得以前的事,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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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上她

因為晉國有種藥叫‘忘憂散’,可以洗去一個人的所有記憶,可是祖父為什麼要他喝下忘憂散?

祖父不想他記得什麼?

這次到燕京,遇上兩個觸動他心弦的女子。

一個是前晚所見的紅衣女子。

那女子千嬌百媚,是讓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遐想菲菲的柔媚女人,但他對她沒有絲毫非份之想,隻覺得親近,仿佛是自己最親的人。

後來派人打聽,她是賭場裏的莊家。

他接連兩日在那家賭場徘徊。

但不知什麼原因,她這兩天竟沒有去賭場。

除了那晚上見過的一麵,竟再沒見過。

另一個,就是眼前的芷容。

他對她的感覺與那位紅衣姑娘不同,但她一言一行,都牽引著他心底深處緊鎖著的萌動。

她一怒一笑,都讓他熱血沸騰,很想把她擄回去。

他不貪戀女色,卻想將她按壓在身下,看她在自己身下拋去麵子上的冷漠,象尋常的女人那樣發出嫵媚地喘熄聲。

這些天,他前思後想,難道是因為她那張絕色的麵容?

英雄哪有不愛美人的,何況象一匹小野馬的美人,是任何男人都想征服的。

但送往他太的美人,什麼樣的沒有?

他即便是對著風情成種的女子,也勾不起一絲情動。

獨見了她就會情不自禁,這不正常……

這個學術交流他完全不關心,他之所以會來參加,不過是和別人的一筆交易。

利用這個機會處理一些事情。

按理,她隻是燕國大臣的女兒,燕國的所有人與他無關,他不必顧惜她,但他卻本能地要保護她。

為了她,他甚至放過害他的人。

而且放棄得那麼心安理得,絲毫沒有後悔之意。

兩人一個馬上一個馬下地彼此對望,目光在空中交結,卻誰也看不出對方想些什麼,隻覺得對方此時心裏也如自己這般糾結。

過了許久,小十七才撇嘴一笑,“帶路吧

芷容斜了他一眼,收回視線,“沒空說罷,轉身就走。

小十七帶馬跟上,“我看你挺閑的,都逛了這半天了

他在前頭停著看了她許久,她在街上閑逛著賣雜貨的小攤鋪,摸摸這樣,看看那樣,卻未曾買過一樣東西,她這樣子,象是沒空?

芷容又去看身邊小商品貨架上的小毛筆,“閑逛著也是一種忙碌

小十七兩眼望天,牙尖嘴利,“橫豎是閑逛,不如閑逛著引我去靖國公府

芷容停在賣桂花糕的鋪子前,想著過去小十七是喜歡吃這些小甜點的,不知現在還喜不喜歡。

小十七見她望著櫃上擺著的桂花糕,丟了一小塊碎銀給賣糕的人,道:“撿一盒糕給這位姑娘

芷容敝了他一眼,喜歡吃的也不知是誰,離開糕點鋪,徑直去了。

賣糕的叫道:“姑娘,桂花糕

芷容回頭道:“給那位太子殿下吧

賣糕的當真把桂花糕遞給小十七。

小十七順手接過,叫了芷容兩聲,卻見她混入人群,連頭都不回一回。

惡念

小十七斂著眉頭,拈了塊桂花糕塞入口中,隻覺得入口就化,滿口清香,挑了眉稍,“味道不錯啊

又叫賣糕的包了幾盒桂花糕,朝著靖國公府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