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妾身想,永親王也希望我們家芷容能心甘情願地嫁過去
蛇侯挑眉一笑,神色間多了抹傲然之態,“那當然,雖然說婚姻大事論不到小兒女來作主,但強扭的瓜不甜,問問芷容小姐也好。能不能請芷容小姐出來見上一麵?”
雖然他這麼求見未婚女子,很不合禮節。
但芷容是野慣了的,並不象其他大家閨秀,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天在外頭瞎晃,見她比在街上見一隻猴子更容易。
靖國公雖然口中說兒女之事由不得小兒女作主,但也怕芷容不願意。
如果芷容不願意,以她的性子說不定會鬧出什麼事來,回頭讓人去請芷容過來。
芷容聽說父親約見永親王,就明白父親的意§
上門請罪
管家道:“他徑直朝著這兒來了
“什麼?”靖國公一愣之後,瞪大了眼。
“平陽王朝府裏來了,現在就在大門口管家神色有些慌張。
靖國公與平陽王不合,眾所周知,這麼多年來,平陽王從來不曾到過靖國公府,這會兒回京,竟先不見駕,直衝著這裏而來,有眼沒眼的都能知道,一定有事。
芷容胸口驀地抽緊,他這是瘋了嗎?
靖國公這才相信自己沒聽錯,氣得臉色發青,他居然敢找上門。
又飛快地睨了芷容一眼,往外急走。
他到要看看平陽王到底猖狂到什麼程度。
管家慌忙跟了過去。
芷容深吸了口氣,他現在堵在門口,這會兒要離府尋小十七,隻怕會又生事端,轉身向後院走去。
平陽王一身似雪軟袍,騎在高頭大馬上,墨發如瀑,卷著雪白發帶輕輕飄揚,麵上一如既往地戴著青獠麵具,看不到麵容,他也沒有任何動作,隻是靜靜騎在馬上,但那身雍容高貴之氣卻恍如天之嬌子,讓人不敢逼視。
見靖國公怒氣衝衝地從府裏出來,翻身下馬,欣長的身影更是俊逸脫俗。
門口的下人雖然不敢直視平陽王,但一雙雙眼卻不住地偷望向他。
靖國公再怎麼憎惡這人,卻也不得不承認平陽王無論相貌才情都是天人般的存在。
但一想到平陽王竟強納芷容為姬妾,給他泄欲驅毒,這氣就大了,鼓著腮幫子,如同出水的河豚,漲得圓鼓鼓得,好象要將自己炸掉。
平陽王不由地微微一笑。
他越是笑,靖國公越是惱,上前指了平陽王就罵,“你居然還敢來這裏,真當老夫好欺?”
平陽王笑了笑,突然恭恭敬敬地朝靖國公抱拳鞠了一躬,“本王是來向國公賠禮道歉的
靖國公怔了一下,警惕地瞪著平陽王那張青獠鬼麵,這小子唱的是哪出?
“你又玩什麼花樣?”
平陽王環視了下四周,“人多口雜,府裏談,如何?”
靖國公哪願意讓他進府,但芷容的事實在不便在這裏叫嚷,畢竟外頭私傳,隻是私傳,而他在這門口叫嚷的話,可就真是挑到明處了。
心不甘情不願地往旁邊讓了讓。
待二人在廳裏坐下,平陽王不等靖國公發作,先開口道:“本王與令愛有些過節,想必國公已經知道
靖國公冷哼了一聲,“難道王爺上門,是想討公道來了?”
平陽王和聲道:“國公誤會,那時本王並不知九九是國公的千金,做下的事過激了些,所以特意來向國公請罪的
他絲毫不提芷容傷他的事,卻認下自己做的事,而且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