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將她整個抱起,忍痛往前一壓,生生分了她的腿,架到臂間,傾身而上,吻住她張口欲罵的嘴,略略退出,慢慢轉動,睜著眼凝視著她的眼,等她眼裏的痛意褪去,才猛地往裏一進。

她一聲低呼,聲音卻被他盡數吞下,發出的殘音斷斷續續地如同呻-吟女喬喘。

他呼吸一緊,想她這許久,哪裏還再忍得,沒有任何挑逗技巧,任著性大進大出。

她身子雖然單薄,但終究是經過長期苦訓的人,體質非尋常千金小姐可比,卻也有些受不得他這般任性索要,偏又脫身不出去,越掙紮,交合處傳來的酸麻越加難耐,到得後來,渾身上下無處不軟,隻得扶了他寬闊的肩膀,任他胡為,隨著他起起伏伏。

他可以行軍七日七夜,不眠不休,可以與人三天三夜與敵人肉搏血戰,象是有用不完的體力。

這般捧著她,隻覺得她輕得如同葉片,唯恐一放手,她便隨風飄去。

雙手緊摳著她的[tún]瓣,將她盡可能地分開,狠命地刺入,直到與抵得她最深入,不得再入,那不安的心才會略為踏實。

他知道,他握不住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心,偏偏他想要的是她的心。

微風吹過,帶著他的發拂過臉龐,絲絲地癢,卻絲毫不能減輕身上不斷增加的熱意。

到得後來,身上力氣被抽得一幹二淨,眼前隻有讓她沉迷的眼,他身上滾滾傳來的熱意,再便是不斷吞噬著她的理智,一波高過一波,不知何時是盡頭的快意。

這地方雖然僻靜,但終究是靖國公府,他再無謂,也不能當著他人做這事。

也不敢過於任著自己的性子,無休止地索要。

見她受不得了,便盡數泄去。

能這麼讓她清醒著,這麼允他一次,他心裏的滿足遠遠高過身體上的滿足。

見她縞潮後懶懶地合著眼,靠在他肩膀上,大口地喘熄,胸口不住起伏,一下一下輕擠著他的胸脯,剛剛褪下的欲望又再燃起。

然他隻是在她麵頰上如蜻蜓點水般輕輕一吻,唇便滑向她的唇,輾轉輕吮,而身下不再有任何動作,靜等欲望過去。

忽然有人聲傳來,“老太太,二小姐就在那邊

芷容陡然一驚,猛地睜開,飛快地掃了眼眼前神色一凜的肖華,再低頭一看,不禁暗暗叫苦。

她身上衣裳被他剝得七零八落,無法避體,一雙雪白修長的小腿還搭在他臂間,腿間濕濕濡濡,仍與他不曾分開,隻輕輕一動,觸到他那物,便如螞蟻爬過,癢得鑽心。

捉奸

俏臉漲得通紅,看見窗口,裏頭好象有人晃動。

這模樣從假山後跑出去,再跳進窗,可就被裏頭的人看著正著。

她向來是有主意的人,這會兒卻慌了神,重看向仍緊摟著她的男人。

他從容淡定,在她臀上輕拍了一拍,安慰她別怕。

然這舉動過於親昵,更讓芷容羞得無地自容。

肖華嘴角微勾,唇邊牽出一抹笑容。

芷容狠狠瞪他,眼裏還帶著縞潮餘韻後的溼潤,一雙眼如同被水浸過的黑寶石,而微撅著的唇瓣,被他吮得微微紅腫,豔得如同盛開的花瓣。

明明帶著惱,卻讓人瞧得心癢難耐,恨不得再按了她好好地再來一回。

他暗歎了口氣,輕吻了吻她的唇,沒有立刻逃避,而是豎耳傾聽,來人不少,均是婦人,雜亂的腳步聲果然是衝著這邊而來,眉頭微皺,芷容屋裏出了內奸。

肖華飛快扯了芷容的衣裳,將她赤著的身子一裹,退到假山後。

偏偏這一動,被風吹起芷容鬆搭在臂間的紗衣,飄出假山。

芷容一驚,忙將紗衣拽回。

老太太年邁,眼睛卻仍是極好,已經看出是芷容平時愛穿的白衣。

頓時怒火衝天,但芷容再不堪,也是楚家的嫡小姐,又與永親王剛訂下親事,如果被人捉奸在這裏,楚家臉麵全無不說,也沒辦法向永親王交待。

正想喝止眾人不再上前,等回頭再尋芷容算賬。

方才那聲音卻搶著出聲問道:“誰在那裏?”

趕來的人加快了腳步。

鬧哄哄的一群人已經到了假山前,站在一堆的丫頭婆子前頭的,果然是老太太。

芷容蹙了眉,老太太雖然不喜歡她,但因為年邁,不愛動彈,大多時間在自己屋裏念經拜佛,絕不會無故來這裏。

這件事蹊蹺。

目光在眾下人中一一看過,看見站在前頭的玉環,想起是碧瑤跟前的人。

出聲的人也正是這個玉環。

即時了然,這是衝著她來的。

嘴角微撇,她這個姐姐聽說要嫁去北疆,終於沉不住氣了。

然玉環並不在她房中服侍,她從窗口跳出,外頭不可能看見。

她能這麼快去通報老太太,領了人來,隻能有一個解釋,她跳出窗與肖華私會,被屋裏人發現,再告訴玉環。

久違的不安和被人背叛的隱痛忽地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