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劇。”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難怪她老人家今天這麼high,原來是找著新的女婿目標了,她怎麼就那麼不看好我的行情啊?!
還沒等我忿忿完,張笙已經順從地走了過去,我娘親昵地拉起他的手,笑得那叫一個慈祥,跟看自己兒子似的,我渾身哆嗦了一下,忍住惡寒也走了過去,我娘硬是把張笙推我身邊坐著,我倆尷尬地互看一眼,同時無奈了,我娘說:“你倆先聊著我給你們做飯去。”
等我娘進了廚房,我小聲對張笙說:“你別介意啊,我娘就愛瞎胡鬧。”
張笙搖頭:“我不介意哈,阿姨的心情我理解,再說,能來你家我也很高興。”
張笙太老實了,老實到不能掩飾他看我時眼裏的光,我有點心虛,不敢直視他,對於他的感情我找不到辦法回報,因此覺得愧疚。
餘光瞥見飲水機的水快沒了,我趕緊站起來:“那個,水快喝完了,我去叫一桶。” 說著坐到沙發拐角打電話給水站,其實是想借機離張笙遠一點,兩人坐太近非常別扭。
放下話筒,張笙望著我說:“你手機剛振了。”
由於之前每次短信響或者電話響,我都會反射性地緊張,忐忑,以為是宣柯找我,所以後來索性就把手機調振動了。
拿過來一看,短信,點開,發信人是串號碼,爛熟於胸,我猶豫片刻,還是打開了信息:我在你樓下,想見你。
……
他還沒回天津?又為什麼要來?
我頓了頓,回複:不是說了讓你別來我家麼?
過一會兒他回過來:所以我才沒上樓。
我把手機放回茶幾,打算把他無視掉,結果兩分鍾後他又發過來一條:你再不下來我就上樓了。
我撇撇嘴,把手機又放了回去,心想,靠!你當我嚇大的啊!有本事就上來,看我原不原諒你!
約莫五分鍾後門鈴響了,我一下僵住,媽呀他還真敢上來?!要是被我娘發現這可了不得了!於是趕緊從沙發上騰起來朝門口衝,慌亂中露在拖鞋外頭的小腳趾撞到茶幾腿上,疼得我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張笙趕緊跑過來攙著我:“怎麼樣?能站嗎?”
我疼得直顫:“能,能站,我,我去開門。” 說完一條腿兒蹦著搶在張笙前頭,拉開門剛要咆哮,話硬生生在舌頭上刹了車,門口站著一特黝黑的大叔,兩道銷魂的濃眉極具印度阿三風情,肩上還扛著一隻大的桶裝水,衝著驚魂未定的我微笑:“剛是您家叫的水吧?”
我都要哭了,半條命都嚇飛了:“是是是,請進。”
大叔非常有禮貌地問:“請問需要換鞋嗎?”
張笙接過話:“您不用麻煩了,把水給我吧。”
大叔把水桶遞了過去,張笙拎著去飲水機換,完後把換下的空水桶還給大叔,關上門以後,我驚呼一聲:“糟了,忘了給大叔水票了!”
張笙說:“沒事,下次再補上就行了。”
“不行,等到下次就忘了。” 說著我拿了水票出門,終於在樓下追上了大叔。
宣柯站在樓門口,看見我的時候笑了,他笑起來很好看,我給完水票看了他一眼,他說:“我準備回天津了,走之前想來看看你。”
“有什麼好看的?你再看我也還是那張臉。”
他勾勾嘴角,笑:“你不是也想見我嗎?不然你不會下來,對不對?”
我哼了一聲:“拜托,我隻是下來送水票的。”
“小騙子。”
我無奈了:“你別這麼孔雀好不好,我真是下來送水票的。”
“我是指你和張笙,你們什麼都沒發生。” 他說得很自信,我不由愣住:“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