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想到這一點的？”成凱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
“你這叫當事者迷。”她看著自己的杯子，“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恭喜你，成大少，終於要開始自己的事業了。”她舉起杯子。
“別這麼說。”他輕碰一下她的杯子。
“你什麼時候能聯係到你的私人醫師？”萬盧還是放心不下這件正事，現在，思思的事情在五個女孩子心裏比什麼都重要。
“隨時可以，一會兒回去我就和黃醫生約時間，然後再通知你，好嗎？”
“好的。謝謝。”
“跟我還客氣嗎？”他微笑著看她的臉，她躲閃著他的目光。
成凱感覺到了她的躲避，有些頹唐，靠在椅子上。這時，萬盧的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它在那裏孤單地唱著《穿過海的聲音》，聽到那聲音，萬盧下意識地看了成凱一眼，因為她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
“寶貝，在幹什麼？”楊烈似乎心情很好。
萬盧把頭側向一邊，不看成凱的眼睛：“沒什麼，在跟朋友研究思思的事情。”
“是那個自閉的小孩子嗎？我聽楊煦說了你們這幾天的行動，那孩子真的很可憐。其實我也很想幫忙，可是這幾天一直在加班，剛搞定了這些工作，又接到通知，要去C城公幹。”
“要去多久？”
“一個月。”
“什麼時候走？”
“一個小時之後的飛機。在這之前，你還有時間來見見你老公。”
“又不是去死，幹嗎要見最後一麵？”萬盧實在很累，懶得搭理他。
“你就這麼希望我去死啊？”楊烈假裝生氣。
“我也很忙的。”
“我知道你最近在為思思的事情心煩，而且還要準備期末考試。那好吧，我會想你的。”
“對啊，我要期末考試了！”萬盧差點兒從椅子上跳起來，完全忘了自己時時刻刻要保持的淑女風範。
“不會吧？你連期末考試都忘了，我也是聽阿煦說的，人家可都在用功複習準備呢，你居然忘幹淨了？”
“老天啊，我真的忘了。”萬盧手扶在額頭上，真是快要焦頭爛額了！
“別太忙太累了，寶貝。”電話那一頭，楊烈溫柔的聲音傳過來。
“嗯，我知道了。”看來思思的事情要暫時放一放了。
“那我掛了啊。”
“討厭，人家要考試，不要說不吉利的話！”
“我哪說不吉利的話了？……”楊烈冥思苦想，終於明白原來他剛剛說了一個“掛”字，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那我應該怎麼說？……哦，那我‘過’了啊，別扭不別扭啊？”
萬盧忍不住笑了出來。
“再見，寶貝。”
“再見。”
“你竟然忘了還要考試？”成凱一直看著她。
“是啊，慘了，平時都沒有好好用功學習。”萬盧說，“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不想它了，到時候總會有辦法的。”她看看表，拿起自己的手袋，把手機放進去，“我們走吧。”
“好。”成凱叫過侍者買單。兩個人走出西餐廳，忽然，萬盧聽到自己的手袋裏傳來一陣鋼琴的琶音，有短信來了。
“你是怎麼想到這一點的？”成凱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
“你這叫當事者迷。”她看著自己的杯子，“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恭喜你，成大少，終於要開始自己的事業了。”她舉起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