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智你別這樣。”萬盧皺緊了眉頭。
“阿盧，不用說了，每次你都是這句話，‘民智你別這樣’，我也知道我很煩很沒有意思。四年了什麼都會變，也許你早就變了，也許你根本不想再理我，可我卻還苦苦守著一線希望，我認為你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忘了四年前那段感情。或許是我錯了吧？或許你根本就沒付出過那段所謂的感情，隻是我一廂情願，一廂情願地為你背上見異思遷的罵名，又無可奈何地看著你從我身邊溜走，卻什麼也不能做。”
“你一定要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讓我心裏不好過嗎，民智？”萬盧輕聲問。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阿盧，對不起……”
“聽我的話，回家去，好好睡一覺，你現在太累了，才會語無倫次地講這種話。”
“好吧。”
萬盧剛要掛電話，聽見民智忽然喊起來，“阿盧！”
“什麼？”她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
“我想問你一句話。”
“你問。”
“你愛他嗎？”男人的聲音有點不對勁了。
萬盧吸了口氣，定了定神：“是的。”
“好了，我明白了，再見。”他毅然決然地掛掉電話，是的，他一定要做那個先說再見的人，盡管在四年前就已經失敗了，卻還要固執地說，至少是我先說的再見。
萬盧輕輕合上手機的翻蓋，忽然感覺身後有人抱住了自己，她沒有回頭。
“你一會兒就要回家了麼？”楊烈吻著她的頸。
“是啊，要回家陪爸爸媽媽，你要不要一起去？”
“怎麼不提前說一聲？又搞突然襲擊。”眼看一次良機又將錯過，男人有點沮喪。
“這應該是你提早就想到的，我提醒了你你才想起來已經太晚了。還怪我？”
“沒有怪你啦，是怪我自己太沒用，都不知道主動討好兩位老人家，他們一定覺得我很沒禮貌吧？”
“當然了，生氣得很呢！”萬盧故意嚇他，“所以你給我好好準備，後天到我家，正式拜訪我爸媽。”
“後天是大年初二……那不是表示……我是你們萬家的女婿了？”楊烈笑了起來。
“美得你！給我好好準備，聽到沒有？”女友瞪著眼睛，樣子別提有多美了。
“是！我保證二老看見我之後，喜上眉梢，當時就決定把女兒嫁給我！”
“不說你你還來勁了是吧？臉皮這麼厚，是什麼做的啊？”說著萬盧使勁掐了掐他的臉，笑著，忘記了剛才民智勾起的那一點點的難受。
……
蔣民智坐在車子裏，抬頭看了看萬盧家的窗口。依稀仿佛，她還是那個會天天跑來陪他衝洗照片的女孩子，讓他送她回家，從他的車子上跳下來，跑到樓門口，轉身巧笑嫣然地衝他揮揮手，然後跑到樓上去。
然而現在，他的女孩不在這樓上，她在別人的家裏。
搖搖頭，他驅動車子，離開這幢再熟悉不過的樓。
漫無目的地在這萬家燈火的街上遊走，這個時候，所有的人都應該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吧？可是他呢？卻隻能這樣漫遊，分外淒涼。
“民智你別這樣。”萬盧皺緊了眉頭。
“阿盧，不用說了，每次你都是這句話，‘民智你別這樣’，我也知道我很煩很沒有意思。四年了什麼都會變，也許你早就變了，也許你根本不想再理我，可我卻還苦苦守著一線希望，我認為你不可能這麼輕易就忘了四年前那段感情。或許是我錯了吧？或許你根本就沒付出過那段所謂的感情，隻是我一廂情願，一廂情願地為你背上見異思遷的罵名，又無可奈何地看著你從我身邊溜走，卻什麼也不能做。”
“你一定要在今天這樣的日子讓我心裏不好過嗎，民智？”萬盧輕聲問。
“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阿盧，對不起……”
“聽我的話，回家去，好好睡一覺，你現在太累了，才會語無倫次地講這種話。”
“好吧。”
萬盧剛要掛電話，聽見民智忽然喊起來，“阿盧！”
“什麼？”她把手機重新放回耳邊。
“我想問你一句話。”
“你問。”
“你愛他嗎？”男人的聲音有點不對勁了。
萬盧吸了口氣，定了定神：“是的。”
“好了，我明白了，再見。”他毅然決然地掛掉電話，是的，他一定要做那個先說再見的人，盡管在四年前就已經失敗了，卻還要固執地說，至少是我先說的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