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朔,你覺得劉昴怎麼樣。”
“耐打耐操,稍加訓練,也不失為一顆好苗子。”陸朔回想那家夥驚人的毅力,忍不住誇讚他。“就怕人家大少爺受不得苦。”
“這是血刺。”所有一切都要聽他的。
陸朔轉了下眼珠,好奇的問。“爸爸,要是劉昴去劉雙將軍那裏投訴你,你怎麼辦?”
“他不會。”
“這麼肯定?”
陸龍把她拉過來,瞧著她莫測的笑了。“不是還有你在?”
她在頂個屁用啊?
看她疑惑的大眼,陸龍揉了揉她臉,剛靠近快要碰到唇時,聽到管家的話便放開她,整裝出去。
閉上眼睛等著被親的陸朔,被他推開後眨眨眼睛,扭頭看快走出指揮室的陸龍心裏咆哮。親完再走呀!
“管家,清除十分鍾之內的記錄。”陸龍淡漠的邊走邊吩咐。
“是的,陸龍大校。”
追著跑出去的陸朔在跑到他身邊時急刹車,尊敬的問:“長官,有任務?”什麼事重要過接吻,嗷,她想接吻啦!
“管家,讓大家集合。”陸龍昂首闊步,下達完命令才講:“新人迫不及待,我們得出去迎接。”
那個劉昴這麼快就來了?忒迅速的了吧?陸朔停下腳步,看他高大的背影皺了皺眉。怎麼感覺——爸爸有點興奮呢?爸爸,那是玻璃做的少爺,再怎麼耐打耐操你也不能動呀!
莫默他們剛立正完,一輛沙漠迷彩的東風鐵馬就緩緩馳進血刺基地,在血刺百來號人的注目下,停在二十米開外的地方。
駕駛位的橄欖綠兵哥下車打開雙開式的門,立正一旁等裏麵的大人物下車。
車裏先是探出一個腦袋,明黃色的頭發在大陽的折射,耀眼非常,寬鬆的迷彩作訓服像休閑裝一樣穿在他身上,實在有辱他肩上的軍銜。
見他下車,站在車門邊的兵哥忙從他口袋拿出帽子,拍了拍弄平整些再遞給他。
黃毛上尉一手拿過帽子,一手拿著行李反吊在肩後,就一步一搖像個蛇精病似的走向列隊。
瞧著這麼個人,瞧著這麼個兵渣,極度厭惡對軍裝不重視的陸龍,沒有剪掉他的頭發,沒有讓他把衣服重穿一遍,甚至沒有讓他罰站。
陸朔在下麵瞧的心驚膽戰,怕爸爸在他第一天報道就告訴他什麼叫重傷入院。
陸龍隻掃了眼劉昴,沒有過多的瞧他,轉向自己的部下沉穩簡單的講了幾句。“血刺從今天起多了一位新人,就是站在你們麵前的上尉。”陸龍采用了陳述語,似隻是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確實,血刺真的要加入新血液,刺頭們一定會是興奮的,可怎麼瞧著那孩子都不是顆好棗呀?還是上尉級別!他站過軍姿麼?
“不要議論,不要猶疑,他父親是劉雙將軍,你們記住這點就行了。”沒多廢話,陸龍再次看向紮眼的新兵。“新兵,來個自我介紹。”
被他望著的劉昴不由自主心裏一悚,走前幾步看著一個個嚴肅直視前方眼睛都不眨下的刺頭,猶豫的深吸口氣:“大家好,我叫劉昴,劉陽河的劉,昂首闊步的昴,以後請大家多指教。”
雖然形像打了負分,不過禮貌還是有的,這番恭謙的話讓他勉強加了一分。
莫默帶頭鼓掌,掌聲隻持續幾秒便停止,看來大家對這個程咬金都不怎麼熱情。
“莫默,帶劉昴上尉去宿舍,十分鍾後帶他出去遛遛。”
“是長官!”
噗!遛遛?又不是狗,而且爸爸剛才叫他新兵,根本就是沒將他列入血刺隊伍裏來,不過想想也沒什麼好意外的,爸爸沒叫他菜鳥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吧?
被指揮官這麼直接的說出他是有後台,也因為有後台才能進入這裏的劉昴,沒有感到不愉,解散後提著包就跟個叫莫默的人身後,不斷跟他打聽這裏情況。
陸龍看莫默和劉昴走去寢室,才走向還停在基地裏的東方鐵馬,向後座的窗戶敬禮。“將軍。”
玻璃滑了下來,坐在裏麵的劉雙點了點頭,望著劉昴走去的方向無奈的講:“陸龍大校,小昴就交給你了,在可承受的範圍內,隨你管製。”
“將軍,什麼樣是屬於不可承受的範圍。”
劉雙想了想。“活著,我想他活著。”
“下官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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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默,血刺這裏平常都是幾點起床?是不是跟獵鷹一樣七點?”
“我們這裏六點。”
“啊,提前了一個小時呢,那是不是早休息一個小時?”
“十點熄燈。”
“怎麼一樣?哎這個也無所謂拉,莫默我向你打聽個事兒,那天跟我打擂台的那個女孩,住哪間宿舍?”
走進一間空房的莫默轉身注視他,語氣不變。“劉昴上尉,在部隊請叫我副隊,至於血刺的具體規則管家會告訴你,關於你最後打聽的事兒屬於私人信息,我無法透露給你。”“再有,你還有五鍾的時間整理內務,每天早上六點半、十二點半至晚上的七點半是檢查內務時間,內務不合格者第一次口頭警告,第二次關禁閉,第三次記過,過滿三次清出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