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扔到桌子上的手機響了,霍然沒有心思去看,愛誰是誰吧,反正自己已得罪了一個他對付不了的大人物,其他的一些人已無所謂了。
那電話想個不停,無奈下霍然探身抓起手機,看也沒看的接通後,還沒有來得及喊上一嗓子,就聽到那頭厲爵行的聲音。
“你小子不接我電話,相信不相信我派人砸了你家。告訴你,我的股金一個月以後再撤,這一個月之內看你的表現,還有你的盈利資金情況,然後我再做決定。”一句話交待明白,厲爵行沒有等霍然說話又果斷的掛斷了,不管那頭的霍然什麼樣的表情,反正他現在的心裏十分的高興,不用他伸手,他兄弟就給他做了他還十分糾結的事情,結果還是十分的讓人滿意。
白夜站在他的身後,看見著舒展的眉臉不覺得多看了兩眼,被厲爵行看過來的眼睛忙得亂別過去臉,沒想到厲爵行沒說什麼話,竟然還很愉悅的說道:“白夜,今天放你的假,不用跟著我了。”
白夜有點不相信,厲爵行今年可是第二次不用自己跟著他了,難道他今天還要‘閉關’,還要不理‘朝政’?
“我今天心情不錯,想與你分享一下,你也去做你的事吧。”對著白夜揮揮手讓他離開了,厲爵行的轉身看向窗外,覺得今天的天氣格外的好,不自覺得眉眼裏都還著飛揚的神韻。
他是男人,應該有著海一樣的心胸,他以前沒有覺得世上有某個人能讓他說上一個喜歡,就連若兒來說也隻是不討厭而已,夜斯羽是第一個,可以讓他牽腸掛職肚,百轉知回的。
這一次霍然給他的一個答案,讓他相信自己當初的那個感覺,他的眼光。可是這樣的一個答案也讓他感覺到自己也有小人的那一麵了,他起了小人的心思,懷疑了夜斯羽,也同時侮辱了自己,沒辦法,他是男人,骨子裏的一種對身邊的女人及孩子占有的那種欲望,劃為自己的私有。
細想想覺得自己沒有錯,哪有一個男人願意心中有那麼一個刺在心裏,不可能這樣吞下去,紮得自己鮮血淋淋,他厲爵行不才這樣的人。
晚上厲爵行在書房裏看著文件,並不時不時的看著書桌上的那兩母子的照片,感覺的格外的安心,沒有了以前的那種單獨做事的寂寞,他突然覺得人是很奇怪的東西,平時沒有夜斯羽她們的時候並沒有覺得什麼,一切的生活都覺得還好,沒有特別覺得有什麼不對,可是現在一看到那母子的照片,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襲上心頭,是那種溢在心頭滿滿的感覺。
桌上的手機突然發出簌簌的震動,手機與桌麵的摩擦在寂靜的空間裏格外的醒目。厲爵行皺著眉頭,大晚上的他特別不喜歡有電話來,一是這是他休息的時候,二是打擾他的思想。
看著上麵閃動著白夜的名字,厲爵行更加的頭疼。一定是有什麼他不能解決的事情,他有些不情願的接通電話。
“白夜,你成心的嗎?”接起電話,厲爵行聲音裏沒有了溫度,明知道他不喜歡這個時候被人打擾,他還打來電話。
“那個厲少,夜莫生被人刺殺。”白夜在電話裏朋些急促,開門見說直接說事,讓厲爵行有一瞬間的空白。
“夜莫生,厲禦行,厲二少爺!”白夜一連氣的把名字都念了一句,他知道厲爵行對這些名字不陌生,隻是冷不丁的反應有些遲了。
“誰這麼膽大,他現在可是兩大暗勢組織的頭領,應該有能力保護自己的能力,他做這一行的不應該不知道這行的可能性。打聽出是誰出的手嗎?”厲爵行神色正襟的端坐起來,現在明城裏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厲禦行是誰,衝著厲爵行的麵子也不可能下手。
“是……”白夜有些停頓,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可是手下人就是這樣告訴他的,可他且不能輕易的就直接告訴厲爵行,他如果說出口那就是事實了,再說這裏麵還有厲爵行最最注意的人,並且還有一個與他關係不同尋常的人,他沒打電話之前想了半天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現在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