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有什麼不能說的,他出事了,夜斯羽可曾受到牽扯?”聽到白夜這樣的遲疑不決,厲爵行的語調驀然嚴肅起來,他感覺自己好像說對了。
“是暗夜的陳數,他不光刺殺了厲禦行,還有夜斯羽與若兒一同綁架了。”白夜說的知道心都提到嗓子口了,他不知道厲爵行聽到這個消息時如何的暴怒,會不會直接拉上人把陳數撕碎。
“若兒?她怎麼也參進來了?你這麼大的事你打什麼電話,趕快給我滾過來。”素以冷麵總裁的厲爵行已經有些暴跳如雷了,白夜這是問一句說一句,估計事情很嚴重,可越是這樣,不應該越是當麵說個清楚嗎!
“厲少,我就在你的樓下,我馬上上來。”白夜聲音有些抖動,這有事的三個人都與厲爵行有著密切的關係,有仇、有怨、有恩、有情都糾結在一起了,他真不敢上來。
“說!從頭到尾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給我仔細說一遍。”看到白夜進來,厲爵行一指麵前的椅子,然後抱胸對著白夜說著。
看了一臉陰厲的厲爵行,白夜沒來由的心裏一抖,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把他手下的報告給自己的從頭到腳的學了一遍。
自從厲禦行拿到白玉板指後,白夜便讓手下跟蹤著他查到夜斯羽的下落。並仔細囑咐手下小心翼翼些,畢竟厲禦行出身就是這一行,一丁點的大意都會打草驚蛇。結果很是順利,第一天跟丟了人之後,第二次就直接跟到了夜斯羽所在的地方。
當白夜告訴厲爵行的時候,厲爵行沒有立即去找夜斯羽,還告訴不要任何人打擾,裝做不知道,但是要留下人留意些,有什麼突發事情可以及時的回報。
厲爵行想到過這樣輕易就找到了他所找的人,這中間可能有放水的可能,他沒有挑明,他裝做不知道,就想等著厲禦行的怎麼往下走,另外一個目的,就是不想驚到他,如果說再把夜斯羽轉移了,那麼再找到她和孩子的可能性就小了。
他不是沒有能力找到她們,也不是沒有辦法把她們帶回來,厲爵行想要的是一個真心想跟他回家的人,他相信夜斯羽走時所留下的那些語言,她不可能是假意的,所以他在忍耐。
正是那個留下來的人把情況告訴白夜的,他也是人單力薄,不敢冒然動手,隻是悄悄的跟著,第一時間把事情傳到白夜這裏。
據那留守的人說,厲禦行每隔一、兩天就來到夜斯羽所住的地方,送一些吃的、用的,或者陪著夜斯羽到附近公園裏散散步。夜斯羽所住的地方後麵有一個人工湖,湖邊有長椅,河柳,環境還是可以,居住的人並不多。
這一次厲禦行來的比較晚,留守的人以為他們不會再出來散步,結果月亮初升了他們出來散步,他們走的很慢,能看到厲禦行很遷就夜斯羽,因為從始至終夜斯羽就走得很慢,一點一點的。
留守的人暗中遠遠的看著他們,他靠不上前,厲禦行很機警,眼睛都是若有若無的瞟向他所藏身的地方。盡管厲禦行帶來的人都留在了夜斯羽所居住房那邊,他還是不敢露出馬腳。
他們之間很怎麼說話,隻是很安靜的走著,偶爾相對說著什麼,雖然聽不到說什麼,但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感還是能感覺的到的。
從夜斯羽所居住的地方了來,厲禦行坐上了車子往了開,在樓前交叉路口上衝出來一輛麵包車,攔腰對著厲禦行的車子的左麵撞了過去,留守人還沒有來得及進入樓區,正好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那麵包車前身的攔風玻璃碎了一地,車前臉也塌陷進去,厲禦行車子的左側位置有些變形,左側的玻璃也震碎了,車上司機和保鏢費力的拉開車門,一個奔向麵包車,一個去拉厲禦行所坐的那側車門,這時那麵包車又一次啟動直接把奔向他的人撞飛,直奔拉車門的保鏢和厲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