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冤屈的證據?”張宗澤端起桌上的茶盞,淺淺的抿了一口,問道。

秦明神色一黯,微微頷首:“是的孟家突發橫禍,我根本沒有時間去搜集證據。”

張宗明無奈的搖搖頭:“如此說來,要想澄清此案卻是難辦的緊哪。”

秦、陸二人見此,心中頓時一涼。秦明眼神一轉,心中微動,思索道:“張大人,此案雖然難辦,但或許仍有轉機。”

“哦,你說。”張宗明眼睛一眯,似是來了興趣。

秦明恭敬的點點頭,便有條不紊的陳述道:“是。張大人,販賣軍械這種事情,需要的才力物力可說十分巨大。可是我跟隨嶽父多年,深知孟家根本沒有這個能力,隻要查一查孟家的財力狀況便可得知,此其一。想那官府一定是造了偽證栽贓陷害,但偽證終歸是假的,若沿著那些偽證查下去,必定能查出些蛛絲馬跡,此其二。”

張宗明聽了秦明的一番見解,微微一怔,眼中瞬時閃過一絲讚賞:“沒想到賢侄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保持冷靜,提出如此有見地的見解,真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秦明隨即謙遜淡笑:“晚生見識淺薄,不過是心口不說,讓大人見笑了。”

張宗明則微微搖搖頭,淡淡一笑,沉吟片刻,歎息道:“賢侄,孟兄對本官有救命之恩,如今孟家橫遭慘禍,本官為孟家洗刷冤屈自然是義不容辭之事。隻是一切還都得按照程序來,明日你便到府衙去呈上狀紙,本官自會審理。”

秦、陸二人見報仇有望,心中頓時一喜,雙雙跪下,感激的叩拜道:“多謝張大人!”

待秦陸二人離開書房後,張宗明拿起桌上的玉,摸索著雕刻著的“孟”字,眼裏閃過一陣複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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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慘遭陷害

翌日清晨,開封府內。

晨曦如水,灑了滿是清輝,和公堂上“明鏡高懸”幾個字交相輝映,照亮了秦、陸二人的眼睛。

“這麼說,你二人要狀告的是江蘇寧水縣的知縣和知府,卻又並無實證?”高堂上張宗明看著手裏泣血而成的控狀,聲音洪亮而威嚴。

秦明隻道是按例聞訊,便如是答道:“是的,不過嶽父為人本分,立案又匆忙,此案確實有很多疑點,還望大人秉公辦理,為孟家滿門申冤。”說著,便同陸明月雙雙拜倒。

看著堂下滿心信任自己的一雙男女,張宗澤眼裏的目光變幻的數度,終究歎息著放下手中的狀紙,神色一凜,“嗆”的一聲拍下驚堂木,威嚴的斥道:“來人那,將這兩個汙蔑朝廷命官的餘孽給本官抓起來!”

“什麼!張大人,你居然要抓我們?”秦、陸二人見事態突然朝著相反的方向發展,都是一驚,不可置信的望著張宗明。

張宗明對上二人質問的目光,眼裏閃過一絲幾不可查的愧疚,隨即臉色一寒:“你二人本是孟家一案的餘孽,如今竟然膽大包天的狀告朝廷命官,你說你們該不該抓!”

說著,便有四個官差上麻利的抓捕了二人。

遭此巨變,秦、陸二人心裏生出的希望突然崩塌。秦明的心更是跌入了無盡的深淵,掙紮著質問道:“張大人,為什麼?昨天你明明要為孟家主持公道,轉眼間卻要將我們置之死地?難道你要枉顧我嶽父對你的救命之恩嗎?”

麵對秦明聲色厲荏的質問,張宗澤神色一震,眼中的愧疚之色一瞬即逝,咬牙怒道:“本官身為朝廷命官,怎能徇私舞弊,知法犯法?即便孟章對我有恩,可是我也不能包庇你二人。”說著,將驚堂木拍的轟鳴作響,厲聲道:“將這兩個餘孽,給本官壓入大牢,聽候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