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姑娘,要不,我回去把野雞找回來吧!”

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隨便!”冷寒說著,把脫掉鞋子,把腳伸到小溪裏,蔣大壯瞧著那白皙柔嫩的腳,立即紅著臉,扭開了頭,嘴裏念叨,“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冷寒扭頭看了扭捏的蔣大壯,撇撇了嘴,自顧自的彎腰掬水,清洗傷口。

好半晌,沒動靜,蔣大壯才扭回頭,卻見冷寒衣裳完整,卻在努力擠壓小腿上的傷口,血跡沿著小溪,一直往下流。@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情不自禁的走到冷寒身邊,心驚的看著冷寒那熟練的動作,小聲問道,“不疼嗎?”

“要不要試試?”冷寒反問。

蔣大壯連忙搖頭,“不必了,我這樣子挺好的!”

“嗬嗬!”冷寒譏笑。

誰不想好好的,健健康康,誰願意受了傷,還沒有一個人,可以依靠,若是思錦在,那該多好。

冷寒想著,低下了頭,不再言語。

蔣大壯看著沉默的冷寒,尷尬的張了張嘴巴,最終卻什麼話都說不出口。

冷寒卻從懷中掏出幾株藥草,遞給蔣大壯,雲淡風輕的說道,“幫我嚼一下!”

看著那藥草,蔣大壯頓時就覺得,整個人從頭苦到腳,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卻沒有吱聲,乖乖的接過藥草,放在嘴裏,然後用力咀嚼。

冷寒瞧著,歪頭問道,“很苦嗎?”

蔣大壯用力的搖頭,表示不苦。

“真的不苦嗎?”冷寒問。

蔣大壯點頭,表示真的不苦。

冷寒扭開頭,在蔣大壯看不見的地方,輕輕的咧開了嘴唇。

這個呆子,那可是黃連啊,能不苦?

感覺差不多,冷寒才朝蔣大壯伸出手,蔣大壯立即把嘴裏的藥草,吐在冷寒手心,然後不管不顧的,趴在小溪邊,用溪水漱口。

“喂,把你的衣裳,撕一塊給我包紮一下!”

蔣大壯聞言,連忙應聲,點頭,“好!”然後起身,撕下一塊衣裳,遞給冷寒,卻猶豫的問,“要不要,我幫忙?”

“不必了,你還是幫忙抓幾條魚,我餓了!”

“我也餓!”蔣大壯說著,看著小溪裏,遊來遊去的小魚,摩拳擦掌,然後撲通跳入水中,水花四濺,濺了冷寒一身。

“蠢!”

這是冷寒和蔣大壯相處下來唯一的看法。

好一會,蔣大壯才一手拿著一條魚兒,鑽出水麵,“盧姑娘,你看,我抓到魚了!”

“是啊,你真厲害!”冷寒不冷不熱的應聲。

如果她的腿沒傷,這會功夫,她何止抓到兩條魚兒,還是小魚兒。

“真的嗎,冷姑娘,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呢,我居然能夠隻手抓魚,冷姑娘,你的匕首呢,借我用一下!”

“做什麼?”

“殺魚啊!”

冷寒呼出一口氣,“算了,魚,我來殺,你去撿些柴火回來,好烤魚!”

蔣大壯驚喜的看著冷寒,“冷姑娘,你會殺魚?”

“恩恩!”

蔣大壯也不再猶豫,把魚丟給冷寒,冷寒卻搖搖頭,“丟在草地上吧!”

“好!”

蔣大壯說完,拖著濕漉漉的身子,上了安,把魚放在草地上,然後準備鑽入樹林去撿柴火,卻扭頭問冷寒,“冷姑娘,你真有辦法弄出火來?”

冷寒白了蔣大壯一眼,“難道你可以?”

“我不行!”

“那就別廢話,記得弄些幹樹葉來!”

“哎,好!”

蔣大壯鑽入樹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