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錢人,都是這個德行,他的確沒什麼好生氣的。

隻是,心為什麼有些空落落的。

書房

冷寒棋子落下,靜靜的等著稽文瀾落子,稽文瀾看著棋盤山的布局,伸出手去棋罐裏摸棋子,才發現罐子裏再無一字,稽文瀾無奈一笑,“我輸了!”□思□兔□網□

“若是你還有棋子,其實未必就輸了!”冷寒說著,把自己的罐子翻給稽文瀾看,也是一子也沒有。

兩人的棋藝都在伯仲之間。

稽文瀾和冷寒相視一笑,一種遇見知己的感覺,在彼此心間橫生。

就算不是情侶,以後不睡一張床,可有的感情,是不能磨滅的。

寧宇陽坐在一邊,陷入沉思。

隻是,待他回過神來,書房裏,早已經沒有了稽文瀾和冷寒的身影,寧宇陽氣惱,“該死的稽文瀾!”

寧宇陽本來想去找稽文瀾的,可寧老太太身邊的婆子前來告知他,老太太要回去了,寧宇陽無奈,也隻能離開。

蘭花節依舊進行著,有人晉級,有人淘汰,真應了那句,有人歡喜有人愁。

那一日,上街,蔣大壯和稽文瀾同時看中了一根玉釵。

兩人幾乎同時伸出手,準備把玉釵拿起,一隻素手卻先了一步,稽文瀾扭頭看去,隻見一個姿容貌美的姑娘,把玉釵插在發間,扭頭無聲的詢問身邊的丫鬟,可好看?

身邊的丫鬟也比手畫腳的,一個勁的點頭。

然後問了價錢,付了銀子,離去。

“她們?”

冷寒瞧著,並未多說什麼,畢竟,世間之大,無奇不有,一個啞女而已。

可稽文瀾卻看著那女子走出去很遠,依舊回不了神。

冷寒淡笑,讓蔣大壯拉著稽文瀾來到一家茶樓。

“文瀾,那個女子,有什麼不對勁嗎?”

“像,太像了!”稽文瀾說著,收回幽怨的目光,低下頭,才發現冷寒已經給他倒了茶水。

蔣大壯在一邊,關心的看著他。

太警覺自己似乎泄露了什麼,連忙說道,“沒事!”

前言不搭後語,冷寒一副了然的模樣,讓稽文瀾很是懊悔。

回到宅院,稽文瀾立即派人去打探哪位姑娘的消息,到了晚上,總算得到了消息,稽文瀾卻獨自一人坐在書房裏,良久良久。

接下來幾日,稽文瀾都早出晚歸,連個人影都見不到,冷寒也不多糾結,倒是跟蔣大壯去看田地了。

站在田坎邊,看著那些農民,因為豐收,而幸福的樣子,冷寒頓時覺得,心底一片晴朗。

驀然間,明白自己想要做什麼了。

蘭花節的結果已經出來,最後的五強,除了冷寒之外,有四個是四年以來的魁首,沒一個都才思敏捷。

很多人甚至開始下注,誰會取得這場比賽。

這一日,風高氣爽,蘭花節最後的擂台已經搭建完成,很多人都想見一見冷寒這個新人,所以,當冷寒,蔣大壯,稽文瀾出現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向冷寒和蔣大壯。

有人立即指出冷寒就是參加比賽的人。

一時間,沸騰起來。

畢竟,冷寒的男裝打扮,太英俊了些。

封錦瑟也走到冷寒麵前,和冷寒打招呼,“冷公子,今日可有把我?”

“盡力而為!”

不管結果如何,冷寒知道,隻要盡力了,就好了。

一開始,那上場的幾個人,不管是琴音,描繪的蘭花,還是詩詞都非常不錯,就連帶來的蘭花,也花開朵朵,香氣四溢。

冷寒看了看蔣大壯抱住,卻被絹布遮住的蘭花,抿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