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員外聞言,才嗬嗬笑了起來,“也是,我家閨女,可是燕台城數一數二的美人,一般人,想娶,還娶不上呢!”

劉芬蝶笑笑。

她身為劉家的獨生女,爹爹生她的時候,已經四十多,從小便格外疼惜,而她更知道,劉家以後的擔子會落在自己身上,所以從笑到大,都不敢懈怠,琴棋書畫要學,詩詞歌賦要學,就連男子經商,管理賬冊,也要學。

她也希望有一個敦厚老實,讓她能夠心安,依靠的男子出現。

如今,蔣大壯就是最好的選擇。

一來,他誠實守信,做事公道,待人和氣,從不與人為敵,在來,他高大威武,還有一身的好武功,雖然人瞧著敦厚老實些,木呐些,不過,正因為沒有了那份尖嘴猴腮,狡詐陰險,才入了她劉芬蝶的眼。

“爹,你快去大廳吧,人家還在大廳等候著呢!”

劉員外一聽,便嗬嗬笑了起來,自己的女兒,他還能不知道麼。

大廳,蔣大壯擦拭了袖子上的水漬,呼出一口氣,又端正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劉員外。

“嗬嗬,大壯啊,讓你久等了!”

蔣大壯聞言,立即站起身,迎上從大廳一側歡歡喜喜走來的劉員外,立即抱拳行李,“員外有禮!”

“你啊,都說了,大家都是自己人,這些虛禮就免了,你卻偏偏不聽,快坐……”劉員外說著,頓了頓,連忙說道,“還是不坐了,我那裏得了兩根金絲楠木,你眼光好,去給我股股價,看看我買走眼了沒?”

蔣大壯立即應聲,“好!”

蔣大壯跟著劉員外走在劉府的花園內,如今馬上就要深冬,院子裏,百花凋零,光禿禿一片,也沒什麼好看的。

劉員外卻嗬嗬說道,“大壯啊,你可不知道,我這院子,如今瞧著是沒什麼,可一旦到了來年春天,那百花齊放的美景,嘖嘖嘖,可是集美的!”

蔣大壯笑,“劉員外,我蔣大壯是一個粗人,不太懂侍弄花草,不過,這院子布局巧妙,尤其是角落裏,那幾盆蘭花,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那大壯,你說說,那是什麼品種的蘭花?”

蔣大壯瞧著,卻一步一步走到院落,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蘭花葉,實際上,卻是在看花盆。

如果他沒記錯,這是冷寒去年拿來參加蘭花節的蘭花,名叫蕊碟。

一年多了,這一別就是一年多,很多時候,想起她,心都在刺疼。

“大壯,你倒是說說,這是什麼品種?”

蔣大壯聞言,站起身,淡笑道,“此蘭名為蕊碟,若是我沒記錯,應該是去年寧蘭城蘭花節之後,才流傳出來,而劉員外這盆蘭花,應該就是去年蘭花節,一個叫冷寒的姑娘參賽的那一盆!”

如今,蘭花在燕台城,那麼他們呢,再清屏可還好?

稽文瀾對她,應該是極好的吧!

想到這裏,蔣大壯呼出一口氣。

“哈哈哈,好你一個蔣大壯,我一直以為你對木材研究有道,卻不想,對蘭花也這般厚愛,實話告訴你吧,這盤蘭花,的的確確是去年蘭花節奪得魁首的那一盆,要知道,我為了得到它,可花了不少銀子,可偏偏稽公子不肯割愛,若不是錦王,這盆蘭花,與我也是無緣的!”

蔣大壯聽了,卻為冷寒不值。

那個封錦瑟口口聲聲說,跟她是舊識,卻連她的一盆花都保護不了,稽文瀾也是,明裏俺裏擠兌他,生怕他入了冷寒的眼,卻吧冷寒最喜歡的蘭花給買了,不知道,他拿著賣蘭花的銀子,花的可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