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劉員外,這蘭花可願意割愛?”

劉員外聞言,錯愕的看著蔣大壯,“大壯,你喜歡著蘭花?”

“談不上喜歡,隻是,這是故友的東西,我想,買下之後,派人給她送回去!”^思^兔^網^

“不知道,大壯,這個故友,可是這蘭花,曾經的主人,就是參加蘭花節的那位?”劉員外試探性的問。

要說,那個寡婦,劉員外也派人去打聽過,卻想不到,他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卻來了三撥人,警告了他一番,如今想想,都覺得慎得慌。

“算是吧!”

蔣大壯這般說著,卻看著那盆子蘭花。

劉員外思索片刻,才說道,“大壯啊,咱們的關係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就是一盆蘭花,一會你回去的時候,順便帶回去吧,至於你那個故友,若是有機會,介紹我認識認識?”

“她不喜歡和陌生人打交道,但是,對於熟悉的人,她亦可掏心挖肺,兩肋插刀,劉員外,這蘭花,恕大壯不能白要,劉員外開個價吧!”

“你啊,要怎麼說你好呢,多少人,若是我開口送他這盆蘭花,一定會感恩戴德千恩萬謝的搬走,偏偏你倒好,一定要給筆銀子買回去,不過,就是因為你這份心思,我才高看了你一眼,大壯,你是個好男人,恕我說句冒昧的話,若是你願意,我家閨女,芬碟,今年年方十六,長的也算嬌俏貌美,性子溫善,才情更是沒話說,以前,我想著,一定要找個入贅的,如今,你若是願意,我把芬碟嫁於你可好?”

蔣大壯一聽劉員外這話,驚得往後退了幾步,好半晌才沉澱了心思,朝劉員外重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利,才開口說道,“員外,大壯一屆莽夫,得員外高看,實屬三生有幸,但,大壯太愚笨,配不上劉小姐,還望員外再思量思量!”

見蔣大壯拒絕,劉員外心中便有了怒氣,卻想起女兒最先的話、

一個人,不管是愛財,還是愛美,他家女兒都有。

可蔣大壯卻什麼都不要。

他更知道,一旦娶了劉芬蝶,這劉家偌大的家業,就是他蔣大壯的囊中之物,可他卻拒絕了。

甚至連一點點不舍的樣子都沒有。

“我家芬碟可是那裏不好,大壯你不喜歡,我讓她改了就是?”

蔣大壯卻搖頭,“員外,劉小姐很好,雖然大壯不曾見過劉小姐,但是,卻多有耳聞劉小姐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皆不俗,是大壯無福!”

劉員外本想責罵幾句,卻見自家女兒滿臉淚痕,站在遠處,朝他搖頭,心頭一軟,“罷了,罷了,我家芬碟,自會尋得比你更好的!”

“員外說的是,劉小姐才貌雙全,定會早日覓得如意郎君,從此美美滿滿!”

“走吧,去看看我的金絲楠木!”

“是,員外請!”

劉員外的買來的金絲楠木,蔣大壯仔細看了,得出了結論,“員外,這兩根金絲楠木,一根算是極品,另外一根因為泡了水,略微遜色,不過,也是極好的!”

“好眼光,當初買的時候,賣金絲楠木的人就告訴我,這金絲楠木的確泡了水,可是我找來多少人瞧,卻無一人瞧出來,大壯啊,大壯,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員外謬讚了!”

劉員外擺擺手,“謬讚沒謬讚,咱不說,你就幫我看看,這兩根金絲楠木,若是我轉手賣出去,能賣多少銀子?”

蔣大壯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