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變了臉色。蔣平一步上前,衝著展昭嚷道:“瘟貓,有啥事不能當著我等麵前講,卻是要帶我兄弟去哪?”

那蔣平身材瘦小,麵目又似尖嘴猴腮,站在展昭麵前還不及他下頜,此時伸手斥責的樣子真好象老鼠鬥貓一般。

展昭未曾答話,那盧芳也沉聲說道:“展兄,你如今乃是官府之人,行官府作派,隻是我兄弟是江湖中人,喜歡直來直去,你有何事,可直截了當問了便事是。”

展昭微微皺了下眉:“盧大俠不必著急,我隻是有事想單獨問一下白五俠,既如此,我就當著眾位大俠問上一問:昨夜白五俠是否去了皇宮禁院,並在皇上大殿留書?”此言一出,盧芳等一愣,都看向白玉堂,歐陽春以手撫額連連搖頭。

白玉堂哈哈大笑道:“是我又怎樣,那皇帝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把個瘟貓當塊寶。我倒要看看,是這瘟貓厲害還是我們陷空島五鼠,不,是六鼠厲害!”

倨傲的撣了撣那一襲白衣上看不見的灰塵,他突然從桌上抄起劍,將劍鞘飛向展昭。展昭身子不動隻是用劍鞘將它格擋開來,白玉堂的劍尖已然到了麵前。晨曦心裏一驚,剛要出聲,隻見展昭腳尖輕點,向後已躍出二米開外。

一見白玉堂動了手,蔣平頓時也急了,他平日與白玉堂最為親密,立刻也要上前相幫。盧芳喝道:“老五,你給我住手!”白玉堂正要欺身再上,聽到大哥喝止,便忿忿的收手回來:“大哥,為何不讓我教訓這小子。”

盧芳道:“五弟,你也太能惹禍了,怎的就去那皇宮亂來?”“誰要那皇帝亂給封號的,我們陷空島五鼠不能白讓江湖同道笑話了去。“唉!你呀!”盧芳也無語了。韓彰性子最沉穩,看此情形便說道:“五弟,咱們江湖人從來不插手朝庭事,朝庭也不過問江湖事。可你如此一來,惹怒了朝庭,必會對我們起了嫌隙之心 ……”

韓彰話還沒說完,白玉堂便惱道:“一人做事一人當,哥哥們若是怕事,便趁早回島上去吧!”

第 32 章

“你!”韓彰氣的半死。

徐慶呐呐的說道:“此事對也好錯也罷,五弟都已做了,既然無法挽回。咱兄弟一便條心,看那皇帝能把我們怎麼樣,大不了魚死網破。”

盧芳詫異的看了一眼徐慶,平時木訥,關鍵時候說的話還挺有道理的,點了點頭:“三弟說的是,五弟做的事就是我等兄弟做的,朝庭要打要殺,我兄弟們奉陪!展昭,你想帶走我五弟,先過了我們再說!”

一時間屋內氣氛緊張,五人都亮出了兵器。

晨曦在一旁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歐陽春連忙出來打圓場:“我說幾位,能不能先坐下好好說話?聽聽展兄是怎麼說的行不行?”

白玉堂冷哼一聲:“好有什麼可說,無非是想捉我回去討賞吧。”

展昭也不理他,對著盧芳道:“盧大俠,此事雖確因我而起,但白五俠做事也確實欠妥。皇上並不是江湖中人,又如何得知江湖稱號?隻不過在殿前見到在下展露了一手輕功,便以禦貓名號相賜,得罪了幾位。

但是,諸位雖是江湖中人,但這江湖也是國之範圍,皇上也就是這一國之主,江湖中人雖未必怕他,但也需敬他。白五俠為了私人恩怨,折辱皇上威嚴,皇家豈有不過問之理?”

一席話說的大家無言以對。

白玉堂不服氣的說道:“哼,做也做了,現在他想怎樣?捉了我砍頭嗎?”

“老五!”盧芳向展昭拱手道:“展大俠這些話說的我等是汗顏呀。隻是五弟錯已鑄成,如能彌補,我等自會盡力彌補,但若是展大俠今日想來捉走我五弟,那我六人同心,便不能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