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隨後,他們兩人在打開窗子的汽車中繼續等待。黃色頭發的高中生出來後,大約過了
兩個小時,又有一位年輕女士來到監護人的家。這個女人呆了大約30分鍾離開了。看來也
是個監護觀察對象。▒思▒兔▒網▒
此時已過了下午兩點,純一和南鄉開始商量怎樣購買中飯時,一位40多歲的男子從胡
同裏拐了出來。
“是他。”純一不由自主地說出了口,並把數碼相機的鏡頭對準了他。
“是嗎”南鄉望著這個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衣著整潔的男人說,“看不出像個工人。
這不是和錄像帶出租店店長的話對不上嘛。”
純一把自己以為是“大叔”的男人攝入鏡頭後說:“那家夥毫無疑問在監獄裏呆過,
而且時間很長。”
“你怎麼知道”
“看他的左手腕。”
“手腕”南鄉凝視著男子的手腕。
“他不戴手表,整個手腕被太陽曬得黑黑的。”
“所以”
純一讓南鄉看自己沒有戴手表的手腕,上麵有幾道擦傷的痕跡。“一旦進了監獄,就
不會戴手表,因為它讓人聯想起手銬。”
這時,這個男人像為了證明純一的話一樣走進監護人的家。
南鄉吃驚地望著純一,然後笑出了聲:“我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獄官,但我還是認不出
來。”
“沒有親身體驗的人是不會了解的。”純一曾被拷上皮革手拷關進禁閉室,此刻他一
邊說著一邊回想那噩夢般的一星期。
在以後的20分鍾內,純一和南鄉商討如何跟蹤這個男人,純一在離他20米的後方跟著
,南鄉跟在純一後麵。如果純一被發現了,就馬上離開,把接力棒交給南鄉。
他們商量完後,南鄉開動了汽車,駛到監護人住宅對麵的馬路上,他們停車的位置選
在與這個男子出現的胡同正相反的方向,停在那裏不用擔心會引起注意。
15分鍾後,那男子終於從監護人家中走了出來。
看準男人臉背向自己時,純一悄悄地從汽車上下來。
他正猶豫是不是關上車門時,車上的南鄉打手勢示意讓他走。
純一點點頭,尾隨著男子身後走去。
走了一會,身後才傳來關汽車門的聲音,南鄉從車上下來了。但是走在20米前方的男
子並沒有注意。
純一跟在男子的後麵,走過朝市大道,向勝浦站走去。道路的兩側商店鱗次櫛比。男
子在一家小書店前停下了腳步,不過隻是瞥了一眼店門口的雜誌,就又走了起來。
跟蹤到這裏,純一才感到有一絲不安。如果這個男子乘上電車或公共汽車等交通工具
的話,他該如何應對呢純一回頭看了一眼離他還有一條街的南鄉,南鄉正皺著眉向他搖頭
。好像在暗示他眼睛不要離開那個男人。
純一點頭表示明白,把臉轉向前方。這時那個男子停下了腳步,正回頭向這邊張望。
純一慌忙移開視線,他不
知道自己的臉被他看到沒有。糟糕的是,因為男子停下了腳步,純一離他越來越近了。
他再不走,我就超越他,後麵的事就拜托給南鄉。純一環視了四周,他快要從視野中
的男子旁邊走過去了。
就在這時,男子開始行走了。純一慌了。這哪叫跟蹤,幾乎到了與他並肩行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