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2 / 3)

案件的真相才成了盲點。”

“也就是說,這次事件是受到敲詐的有前科的人反過來殺死了監護人。”

“對。”南鄉說,他的臉色變得很陰鬱,“這話可能很恐怖,嫌疑人又增加了一人。

宇津木耕平做了將近十年的監護人。在這十年中,他應該與許多人有關係,可以考慮他把

這些人的前科、以往的經曆用來作為他敲詐的資本。”

純一想起在以前調查中保護觀察所保守秘密是很堅決的。如果這個人曾有過前科的事

被泄露,特別是在日本社會,對其本人帶來的不利影響是極其巨大的。這對於真誠地要悔

過自新的人來說,是個致命的傷害。

“如果宇津木耕平確實這樣做了的話,”南鄉繼續說,“敲詐的對象可能就不僅限於

監護觀察對象,也包括那些有前科受到免於執行、已被解除了保護觀察的人。他們這些人

已經在誠實認真地生活,而且作為社會人的地位也在逐漸地提高。他們的地位越堅實,宇

津木耕平敲詐的破壞力就越大。因此他積攢起了這麼大數目的錢。”

純一不由得想到了自己,渾身哆嗦起來。如果自己殺死佐村恭介的事被人在自己的周

圍到處散布,自己會怎麼樣呢大概父母就不能留在現在的家裏了。三上家毫無疑問會第二

次搬家。不但要離開大塚的那個簡陋的家,還會搬到更悲慘的環境中。

“也許罪犯就是我們還沒有見到的某人——宇津木耕平在當監護人期間認識的某人”

南鄉望著純一的臉說,“你對這個推理怎麼看”

“我認為正確。觀察記錄從現場不翼而飛了就說明這個問題,同時存折消失的理由也

可以解釋了。”

“存折”南鄉反問道。

“對。存折裏應該記錄下存人錢的人的名字。”

“對呀!”南鄉說著站起身來,“被敲詐者的名字作為記錄應該保留吧。”

“是的,也許那個人就是罪犯。因此他拿走了存折。”

“能不能到金融機構去核對”

“我們辦不到。”

“中森君可以。”南鄉補充說,隨後他又否定了這個說法, “即使去銀行,十年前

的數據恐怕也不會保留到現在。”

“因此我們隻有繼續挖洞。”純一俯視著腳下寬闊的斜麵,“凶器——锛子,存折,

印鑒,應該就埋在這裏的某一個地方。”

“好吧!”南鄉疲憊的身體就像被鞭子抽了一鞭一樣,站起身來。

他們兩人又回到斜麵上,邊吃著盒飯邊推測石階的位置。從被埋在土中的正殿位置推

測,廟寺的石階應該在斜麵略微靠右一點的地方。

他們從地麵判斷出石階所在的範圍,作為標誌插上了樹枝,整整一個下午用金屬探測

器重點檢查。從斜麵的右邊到左邊,再從左邊到右邊。一米一米的距離往下走。他們幹得

很有耐心。

不久,太陽的身影就消失在山的那邊,當周圍已籠罩在黑暗中時,他們兩人還在繼續

工作。他們已經探查完斜麵的90%左右,他們從沒有想過中途回去。

純一感到繼續工作需要光亮時,就從背包中取出電筒,就在這時突然探測器的警報響

了。純一立刻跑到南鄉的身旁,看顯示器,顯示器顯示的推測深度是1.5米以下。這裏距

離下麵的汽車道僅僅隻有五米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