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這次一定沒錯了。”在黑暗中南鄉說,“如果在這個位置,罪犯也可以從下
麵爬上來,很自然。”
純一把兩支手電筒都打開,放在地麵上。在手電筒微光的照耀下揮動起鐵鍁。 ’
南鄉邊幫忙邊說: “咱們從周圍挖起吧!如果碰壞了證據就糟了。”
純一點頭表示同意,他稍稍向下側移動。
這裏比斜麵中間部位的土層要堅硬。30分鍾左右,一個像人的脊背大小的洞穴就出現^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在他們的眼前。
“南鄉君!”感覺到鐵鍁的前頭觸到了硬的東西,純一叫了起來,“石階!”
“好。清除這裏。”南鄉也興奮地說。
他們兩人用手捧土,很快在寬50英寸的範圍內露出了石階。
純一抑製住自己躁動不安的心情說:“十年前罪犯把證據埋在了這裏。”
“哎。也許是他讓樹原亮幹的。他用锛子威脅著樹原亮,樹原亮在挖洞時看到了這個
台階。”
接著,純一就在洞的一側發現了一個已經破了的黑色塑料袋。“南鄉,出來了。”
“你戴手套了嗎”
“戴了。”
“好。”
南鄉撥開塑料袋周圍的土,小心地取出塑料袋來。這個袋沉甸甸的,感覺很重。是個
全長50英寸左右的細長輪廓。
“看看裏麵吧!”南鄉說,解開包了幾層的塑料袋係口,打開了它。純一拿起手電筒,
把光線照向袋中。
裏麵是個锛子。
“找到了!”純一發出歡喜的叫聲。
“現在我們可以高呼萬歲了。”南鄉也叫了起來,並把目光移到袋中,“喂,還有印
鑒呢。”
“存折呢有罪犯名字的存折呢”
南鄉把袋子放到地上,仔細地看裏麵,“不,沒有存折,隻有锛子和印鑒。”
純一的心情又不安起來。“那樣的話,不是沒有與罪犯直接相關的線索了嗎”
“我們還繼續挖洞嗎”
“不,存折不會回應金屬探測器的。”南鄉說著,又再一次看著袋中。“印鑒上有宇
津木三個字,毫無疑問,這是十年前案子的證據。”
“我們該怎麼辦”
“剩下的希望是指紋,锛子和印鑒上如果有指紋的話……”南鄉從背包中拿出手提電
話,“至少這是可以打動中森檢察官的充足證據。”
90分鍾後,中森乘坐公用車出現在現場,他還帶來了一位男士,是一位檢察辦事員。
大概是考慮到扣押證據工作需要有客觀性吧。
“你們是功臣啊!”中森望著渾身是泥的純一和南鄉高興地說。
“多虧了有增願寺的情報。”
中森戴上白色的手套,掀起塑料袋,確認裏麵的證據。“你們沒有直接用手接觸它吧
”
“當然沒有。”
中森迅速向部下發出指示,檢察辦事員把裝有锛子和印鑒的塑料袋裝進一個很大的透
明的專裝證據物的袋子裏。然後拿出帶閃光燈的相機,把現場附近一一拍下。
一切工作都做完後,中森對辦事員說:“對不起,請你把這個立即送到縣警察局去。
”
“明白了。”檢察辦事員回答。他把證據放到公用車上。
“有沒有指紋什麼時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