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髒了,可以再買嘛。”安藤看著擦得錚亮的黑皮鞋笑了。
他們兩人向營林署的山中小屋走去。一路上南鄉幾乎沒有說話,他一邊在樹林裏走著
,一邊拚命地思考將會發生的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到達小屋後,如果發現那裏沒有純一,安藤會怎樣呢是的,隻有那個時刻才是看透安
藤真麵目的時機。如果他是真正的罪犯,他應該知道藏證據的地方。他肯定會急速向增願
寺舊址趕去。
南鄉想必須阻止他。他開始在記憶中搜索小屋中有沒有可以當武器的東西,但是他什
麼也沒想起來。
這時隱約傳來了汽車的聲音,安藤也注意到了。他停下腳步與南鄉相對而視。發動機
的聲音在他們兩人所在地的後方停了下來。那是增願寺舊址附近。
到底是誰南鄉不由得盯著安藤,難道這個男人不是罪犯真正的罪犯在別處是不是來
奪證據來了。
“那會是誰”安藤問。
南鄉歪頭作出思考狀,對方的臉上浮現出無法判斷原因的疑惑表情。
糟了。南鄉有了一種直感。雖然現在一切都還不明了,但他預感到事態正朝絕望的方
向發展。
汽車的聲音好像就在斜坡的下麵停下了。
南鄉終於來了。純一感覺自己有了最厲害的沒有對手的援軍。他再次把鎬掄下去。鎬
的尖齒每擊一下,佛像背後的木頭就剝落一塊。純一一點一點地掄下去,終於,那個蓋子
連同周圍的木頭一起被砍下來了。
純一放下鎬,拿起手電筒,窺視著突然張開大口的黑洞。他看到一卷東西,就伸出手
臂,取出來一看,是類似古經文一樣的東西。裏麵還有什麼東西純一又伸進手去,這個洞
意外得深,手都碰不到底。純一再次掄起鎬,用盡渾身力氣向佛像的背部砍去。
一聲巨大的聲音響起。不動明王像的整個背後被砍掉,露出底部。當看到裏麵的東西
那一瞬間,純一不禁地小聲地叫了起來。裏麵有個存折。封皮上寫有宇津木耕平的名字。
整個存折已染成黑色,純一想這是十年前的血。除此之外,還雜亂地堆著一些像文件一樣
的東西。大概是從現場帶出來的監護觀察記錄吧但是讓純一發出驚歎聲的卻是另外的原因
。裏麵還出現了不該出現的東西。
锛子和印鑒。
這些東西也和存折一樣沾滿了血。
這兩個證據不是已經被發現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這裏
純一決定看看存折。他重新戴上手套,以不揉壞紙張表麵的動作翻開存折。
以百萬元為單位的存款記錄一目了然。存錢人的名字是安藤紀夫。
安藤紀夫。
純一知道了真正的罪犯的名字,不禁想馬上返回人口處。陽光飯店的董事長是不是現
在正和南鄉在一起安藤會不會也坐在剛才停在斜坡下的車裏呢
安藤的攻擊來得比南鄉預想的要早。他及時地抓住時機襲擊南鄉。當南鄉站在營林署
的小屋前正要開門的時候,聽到背後有摩攃衣服的聲音,就在他回頭看的那一瞬間,一個
直徑十英寸的圓木向南鄉的頭部側麵掄了過來。
南鄉的左耳頓時就耳鳴了。大概是耳垂被打斷了,臉頰上感到一股熱流往下流。南鄉
當場被打得蹲下去,這時他確信這才是真正的罪犯。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