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蕭潛又驚又怒的退後了一步,‘我去,要不是他躲得快,就要被開膛破肚了。’
蕭潛真有些不知該拿這獸如何的想法,這黑風實難伺候。
‘但到底怎樣讓黑風多喜歡親近他一些呢?’
聽說獸類最是敏[gǎn],他們更能感受人類的內心變化,莫非是因為自己本身對黑風並不十分喜歡的關係。
可就算這樣,自己也是它半個主人吧,他死了,黑風現在也活不了。
蕭潛想了想剛才黑風的反應,又細細看了看黑風的腹部,驚心的發現,原來那裏有一個二指長的傷口,並且像極了他父親練的霹天手造成的。
由於泡在水中時間過長,連池水中也漂著淡淡的紅絲。
——他果真不怎麼在意黑風啊,否則又怎麼沒有注意到這些。
黑風卻自顧自跳上岸,邊甩了甩身上的水珠。
接著周身白色蒸汽,不久,黑風身上的毛發就全變幹了。
蕭潛很驚異,黑風這種表現真的和有些內功十分高深之人用真氣蒸幹頭發有異曲同功之妙。
隻是黑風是獸類,修習內功自然不可能,看來是它自身的神異之處。
蕭潛邊想,邊拿來傷藥,先是給自己的傷口上擦了點,這才看著黑風道:“過來,給你擦點藥。”
…………
一夜無夢,蕭潛醒來的很早,發現自己身邊有還團著個毛絨絨的東西。
若是過去的蕭潛定要嫌棄一番,不過這次蕭潛什麼也沒說,翻身下床開始做自己的事情。
吃完早飯後,蕭潛決定出府轉轉,一來和已前的‘朋友’們熟絡下,二來聽他們說一些以前認為無關緊要的八卦,如今他卻覺得很有必要聽的事。
可是剛到門口,
“世子,侯爺有令,讓你這段時間在府中安心修養,不得出府。”
蕭潛目光一寒,不過卻沒有再多說,直接返身回來。
心裏清楚的很,說是蕭步墟不讓他出府,到不如說是白真柔那個毒婦不讓他出府罷了。
閑來無事就逗了會黑風,然後割破無名指往碗裏放了一些血,從床邊暗格中取出一個白玉瓶,倒出一粒黑色藥丸融進血裏,給黑風喝。
和以前一樣,黑風喝完每月的解藥後,神色立馬一變,然後毫不留戀,頭也不回的衝出門外。
蕭潛正感歎黑風對他的涼薄感情時,院中忽然傳來吵鬧聲。
“你們這些狗奴才,快點讓小爺進去,不然別怪小爺不客氣,”聲音的主人是典型的換聲期的公鴨嗓。
“唐二公子,不是我們不放您進去,而是夫人吩咐過,世子正在養病不許別人探視的。
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吧,萬一少爺有個什麼不好,我等一定會被夫人打死的。
再則大夫說世子要靜養,被人探病也不利於身體恢複,不如等世子好了,再行登門如何。”
一個眼睛賊溜的奴才語帶淒涼的道。
這人叫張五,是蕭步墟妾室白真柔貼身嬤嬤的一遠房親戚,現在在蕭府做事,別看他長得一副老實相,卻最是活泛之人,知道說什麼讓人聽得進去。
前幾天他就是用著這翻話,勸走了幾個硬要進來看蕭潛的浮誇子弟。│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隻是今日他顯然沒有碰對人,或者沒說對話。
唐禮基一腳踹在張五的胸口,“狗奴才,什麼夫人,不過是我姨父從賤民營裏買來的一暖床的爛貨,竟然被你稱做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