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
張五被踹倒後,馬上又趴跪在地,“都是奴才多嘴,不關夫……柔姨娘……哎喲,”話還沒說完就“哎喲”一聲,又挨一腳。
蕭潛出來後,看著一身攬地錦色紋行勁裝,臉龐秀雅,正準備‘發威’的少年。
“禮基,你先回去吧,”蕭潛無奈的喊了一聲。
唐禮基是他親姨母唯一的兒子,比他大二歲,兩人平素可謂玩得十分要好,兄弟倆基本就差穿一條褲子了。
“什麼回去,隻不過我姨母不在,這姓白的狐媚女人就騎到表弟你頭上拉屎了,就連府裏的一隻狗,現在都敢衝著我亂吠,今日我一定要為表弟你出頭不行,讓這些不長眼的知道一下規矩。”
唐禮基怒氣衝衝的道。
什麼不利於養病,不過是變相的囚l禁罷了,當他唐禮基是傻子啊。
隻是,蕭府這次防他防得緊,之前他幾次登門都被拒之府門外,好不容易,今日原中澈大人,蕭潛的義父剛好有事來蕭府找他姨父,他才趁著機會來看他表弟。
“張五說的沒錯,我現在身體虛弱不宜見外客,”
蕭潛想起上輩子的事,因為白真柔以養病為由監l禁他,他當時使勁鬧騰,結果不僅沒有討著好,連腦後剛愈合的傷口也因為和府裏的侍衛動手,再次磕破,養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好,可謂吃盡了苦頭。
唐禮基一直以為是府裏的白真柔,在蕭父麵前做一套,背後來一套而使得蕭潛處處受屈,其實不然,根本就是蕭父默認下的做法,他鬧也沒用。
何況,打死一個奴才有什麼用,不僅唐禮基的名譽受損,於他也不好。
“屁,身體虛弱,你雖說是腦後挨了悶棍,但給你診治的禦醫不是說,沒傷及腦內嗎?怎麼就突然虛了,表弟你說,這話是不是那賤人強迫你說的。”
唐禮基百般疑惑,以他表弟的性子這會不是早鬧翻天了嗎,怎麼還說出這一番讓他‘驚悚’的話來。
——這不是轉性,就是被逼無奈了吧。
“強迫你全家,我身體虛弱不行啊!而且那人是我父侯的妾室,你注意你的言詞,”蕭潛雖然憎惡白真柔,但唐禮基這麼說也隻會落人話柄。
“兔崽子,爺還不是關心你,你平時身體壯如小牛犢,怎麼一轉眼就成病西施了?還有,什麼妾室,我呸,她算什麼東西,我母親說了,這要擱我們唐府,早被打死發賣一百次了,偏偏姨母大度寬容,不管這府裏事,才讓這個賤人如此猖狂。”
心裏也有些不放心,他姨母長年在外靜養,一年到頭在京城裏待不到十日。
現在府裏大事小事都是那白真柔說了算,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姨父偏寵那女人,難勉有什麼事情上對表弟疏漏。
何況姨母發生了那件事後,也不知姨父是否對表弟心有芥蒂。
“唉,但願姨父不會多想吧,”唐禮基不覺道。
蕭潛聽著唐禮基的話,心裏有幾分猜測,這大概是說他母親安吉珠背著他父親養麵首的事。
他外祖母是喀爾薩金國公主,金國歸順大齊後,他外祖母嫁給了當時的震遠將軍,現在的震遠公安忠原。
金國貴婦養麵首、男侍是很平常的事,他母親安吉珠從小在喀爾薩長大自然或多或少的沾染了那邊的習氣。
由其是他的丈夫蕭步墟並不寵愛她,甚至發生成婚三月,就把小妾抬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