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可樂等軟飲料我基本上不再喝了,不是為了健康,而是沒有了一點興趣,但對咖啡與茶還是有嗜好。
如果隻說身體的感受,我明明感覺到身體對咖啡有一種排斥,如果一天喝上兩杯以上咖啡,胸口處就會有一種燥燥的感覺,這很難細致地描繪,但這種感覺肯定是不舒服。
然而,還是忍不住要喝咖啡。
我喝咖啡,不是為了提神,因為咖啡對我從來都沒有提神效果,哪怕我晚上睡覺前喝上兩杯濃濃的咖啡,我照樣可以安然入睡。
這也不是因為喝了太久咖啡而習慣了,在我的記憶中,我一開始喝咖啡就是這樣子。
那為什麼要喝呢?
我是喜歡咖啡的味道,很多時候,我會喝苦咖啡,不加糖不加奶,就隻是純咖啡化開了在水裏,倒在嘴中那種苦苦的味道,我喜歡。
仔細地品味那種喜歡,可以說,是平淡的嘴裏多了一種味道,不再那麼空了。
類似這種故事在我的生活中比比皆是。
我每周有3天時間做心理谘詢。有一段時間,我很想晚上好好整理一下白天做谘詢的心得體會。但是,真正到了晚上,坐到電腦前時,卻有想看電影的衝動。
比方說,曾有兩個晚上,連著看了史泰龍的《第一滴血》的一到四部,一個晚上兩部,看得很是過癮。這種過癮的感覺讓我留戀,於是隔了一段時間後又重複看了一遍這四部電影,尤其是第四部,我特別喜歡,後來還看了第三遍。
對此,簡單的理解是,我的身心需要一張一弛的生活。白天嚴肅、鄭重、認真,很需要全神貫注,在谘詢中一直保持高度的注意力與平等心,是張;晚上就要很放鬆、很自在,完全不必考慮什麼理解、聆聽與共情,投入到史泰龍的電影裏,想象自己像史泰龍一樣,一個人拯救全世界,痛快至極,這是弛。
聽起來,像是很好的調劑,生活貴在張弛有度嘛!
不過,我覺得不是這麼簡單的理解,張弛有度隻是一種表麵現象,根本原因還是一杯淡茶與濃咖啡的感覺。
劇烈的愛恨情仇會給自己一種特別的感覺
做谘詢就像是喝一杯淡淡的茶水,有很多味道,要品出這些味道,需要全神貫注,慢慢體味。並且,這些味道之間,就算看起來有劇烈的衝突,但作為一個心理醫生,我可以很自然地體會到衝突各方的部分心理,所以它們在我這裏不會形成特別劇烈的衝突。
比方說,父母虐待孩子,這不管看上去多無人性,如果我也能哪怕隻是在想象中站在父母的角度看待父母的做法,那麼便不會簡單地將父母視為可怕的魔鬼。實際上恰恰相反,我總能體會到,做法越是可怕的人,他們的內心越是可憐。
體會到這種可憐,你便無法簡單而激烈地憎恨誰。
憤怒、憎恨與仇恨,是一種需要強烈對比的情感,它需要我們以為,這一方是正確的、好的、善良的、可憐的,等等,而那一方是錯誤的、壞的、邪惡的、可惡的,等等。沒有強烈的對比,這種情感就生不起來。
還好,可樂等軟飲料我基本上不再喝了,不是為了健康,而是沒有了一點興趣,但對咖啡與茶還是有嗜好。
如果隻說身體的感受,我明明感覺到身體對咖啡有一種排斥,如果一天喝上兩杯以上咖啡,胸口處就會有一種燥燥的感覺,這很難細致地描繪,但這種感覺肯定是不舒服。
然而,還是忍不住要喝咖啡。
我喝咖啡,不是為了提神,因為咖啡對我從來都沒有提神效果,哪怕我晚上睡覺前喝上兩杯濃濃的咖啡,我照樣可以安然入睡。
這也不是因為喝了太久咖啡而習慣了,在我的記憶中,我一開始喝咖啡就是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