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川菜,走啦,八菜係開會了。”魯菜摸了摸正在和麻婆說拜拜的川菜的腦袋。
“不要摸!”
魯菜帶川菜坐火車去江蘇。
“這次是蘇菜辦的?”
“蘇菜哥哥浙菜也在啦。”
“蘇菜有哥哥啦!”
“是啊!兩個人關係很好喲!”
“太長時間沒出來,我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了。”川菜摸了摸鼻子幹笑。
“也是,你那段時間忙著吃辣,我們都以為你要不行了。”
“這怎麼可能!我可是生活在巴蜀啊!你忘了李太白的《蜀道難》嗎?哼!“
“乖啦!乖啦!”
‘Welcome to Jiang Su.”
“誒誒誒!”
“粵菜又不是你地界,別窮嘚瑟!”
“魯菜你又犯賤,我才不跟你鬥。”
“你人稱錯了,是我不跟你鬥,我可是國菜不能丟臉!”
“我!我!魯菜受死吧!啊啊啊!”
“你倆作什麼死!”
“湘菜你別管!”
“老子給你們兩板磚!”
川菜又迷茫了,眨眨眼,他覺得世界變得太快,自卑覆蓋了他敏[gǎn]的心。
“川菜!川菜!”浙菜戳了戳川菜的臉。
“恩?”
“儂哪個套?”(你怎麼樣?)浙菜捧著臉看他。
“沒事。”
“那鵝帶儂高伐。(那我帶你玩?)”浙菜作為一個老年人,作為一個長著娃娃臉的老年人,他唯一的特性就是愛玩,但蘇菜在招待人,粵菜在和魯菜談戀愛?湘菜在掄磚,也不知他那些紅磚,是自帶的應該。徽菜和閩菜正在交流語言?
川菜表示驚呆了,一瞬間覺得自己語言天賦叼炸天,但他聽見粵菜的一句話,他又掉進人生的低穀了。
待續未完——
☆、第 8 章
蓬絮殿內,有煙燼隨風飄飄灑灑,仿若皇陵邊的灰蝶,翅膀一振,煙燼一撒,什麼也不剩。
“你在做什麼?”
顧嵐伸手按上他的手,觸及一片冰涼,唯有指尖稍稍起了些熱,等紙放下,燒盡,似乎又涼了。
“燒些東西。”
聞言顧嵐挑眉,就差動嘴說:“這不明擺著的嗎?”
鴻蒙視而不見,隻顧把東西往銅盆丟,見火舌吞沒東西,才道:”想把以前寫的一些文章給燒了。“說罷遞過一小疊紙,指了指銅盆,顧嵐接過瞥去一眼,隻見一蠅頭小楷寫成的四言,詩意繾綣纏綿,顧嵐盯了半會兒便丟下銅盆,心想一直沒看出來太子有這樣多愁善感的時代。
鴻蒙仍是平淡,隨後拿了一個布袋,往銅盆裏抖下色彩斑斕的羽毛,翡翠一般,星星碎碎的火苗一點點冒起,留下腥臭。
“葫蘆?”
鴻蒙不語,隻收緊了袋口,抿上嘴,緊繃著,嘴角被埋進,隻留上唇。
顧嵐加了把火,又將紙箋一一拋進,最後什麼都不剩了。
鴻蒙又丟下一個錦囊,紫色拉繩上係著一玉珠。
顧嵐接住錦囊,“玉燒不掉的。”
隨後順手抽開錦囊袋口,隻見其中一張泛黃的紙條,取出,上麵隻有兩字——茗曲(作者設定為無色無味的毒藥)。顧嵐怔住,手鬆了勁,紙條又飄揚下去,不一會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