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大開,左勾拳,右勾拳,升龍拳,天馬流星拳)

“睡得真香。”顧嵐捏捏鴻蒙的臉。

“別動。”

“我不求什麼,隻求紙片妖怪變了還是我的。”

“恩。”鴻蒙呢喃聲。

“如此我便當你答應了。”說完削了兩人一撮長發,綁在一起。

臨冬,蓬絮殿暖爐起了數個,暖煙熏得人陶陶然。皇城裏的冬日來的特別快,早上秋葉蒙霜,葉尖卷處滴下露珠,經陽光折射,好似琉璃;午間太陽才剛爬上,陽光傾漏了點,晨霧散去,留下塵埃,陽光乘著塵埃一路遠行;暮野四合,冷風吹得人心惶惶,月光瞥見身著滾毛披風的女子作詞訴秋腸,夜星黯沉,裹上雲紗。

年宴將近,皇宮內稍稍用了些紅,也不多,怕托夢怪罪,隻是用了些紅瓶,又在菜上綴了些紅,穿著也不像往年那樣豔麗,讓顧嵐很是失望。遠在封疆的鎮安王,在邊陲的臨登王,豐陸王都在霜降時到了皇城,卻還未入宮,鴻淵早早地來了,被孝至拉去了皇陵,這年內死了兩個,一是先皇;二是大皇子,他和四皇子北定月族,老大卻被月族族長殺了,老四倒是跑得快。

老七上了太學,鎮安王世子隨父去了邊疆,原先以為他會進尚海閣,結果人家隻是裝裝樣子,而其餘人在冬至時來了,年關將至,皇家的年宴也開了。胡姬被帶入教坊,禮樂隊也準備好,禦廚商量好菜肴便讓人出宮采購。在年宴之前,皇親國戚每日隻有遊玩和閑談兩件事可做,實在無聊。

華燈初上,國宴開了,絲竹禮樂,胡姬跳著異域的舞,肚臍上的珠翠搖晃,流光溢彩,蒙紗下的半張臉若隱若現,琵琶在背後錚錚地彈,胡姬盤旋飛轉,侍女將菜一道道地遞上,胡姬散去,眾人還沒回神,等上了佳釀,這才回神。

“這酒喝著沒勁,軟綿綿的,我要燒刀子。”

“小侄子這是喝醉了吧。”

“是呢,臉上紅一片呢。給豫兒夾點菜。”孝至慈愛地看著趴在桌上的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都將普通話,浙菜你也是!”蘇菜已經無力了,一開始的英語到現在的杭州話,廣州話,山東話,看著一群穿著不同時代的衣服的人圍著川菜,無奈地歎了口氣,把人拉出來,心想怎麼這麼傻呆呆呢。

“好伐。”浙菜攤了攤手,“那你帶著小川菜去玩吧,我要去獨立!”

蘇菜帶著川菜逛了一圈,加上如果每條路上都能看到浙菜蹲著扯花瓣說;“我要獨立?我不要獨立!”這種情況後,終於兩人變成三人行,於是就變成了浙菜在前麵瞎跑,蘇菜在後麵“慈愛”地看,川菜則是害(傻呆呆)地跟著蘇菜。

“最近身體還好嗎?”

“恩,很健康!”

“不吃辣習慣嗎?”蘇菜比川菜高半個頭,或許是因為年歲大,生長空間也大。

“還好。”川菜抿嘴笑笑。

會議型餐桌上,擱著鬆鼠鱖魚、雲林鵝、羊方藏魚(原諒我隻知道這幾個Σ(っ °Д °;)っ )。

蘇菜糾結了會兒,還是拿了瓶辣醬遞到川菜手邊。

“謝謝啊。”

“沒事。”

“我來一瓶。”湘菜看了下白白的米飯說。

“我給你。”

“浙菜不是讓你給我朝天椒啊,快喝水!”

浙菜吸著鼻子,抽抽搭搭地拿餐巾紙捂鼻子,眼眶紅了一圈,一邊將朝天椒往湘菜兜裏塞,一邊狂喝水。

“湘菜你欺負老人!”

“咳咳!”

蘇菜摸摸浙菜腦袋,指著朝天椒說:“將就吃吧。”

湘菜惆悵了,粵菜得意了,徽菜不在線,魯菜淡定吃,就著大蔥和醬。

川菜將辣醬倒一半,拌在飯裏,浙菜默默窩到魯菜便,一起愉快地吃起來。

蘇菜拿過川菜前的杯子,倒上了白開,又放好,才默不作聲地開始吃,忽地抬頭說:“給我辣椒醬。”

“恩。”川菜遞過來。

“狠辣。”

“恩。”

“很開胃。”

“恩”

“住我家吧。”

“恩。呃!”

“不好嗎?那我住你家吧。”

“我跟你睡好吧?浙菜沒來。”說完蘇菜露出了憂傷的表情。

“唔好。”

於是川菜就不明不白地被蘇菜吃了。

☆、本文完

過了元宵,皇宮裏又變的冷清了,大多數都回了封地,七皇子也被鎮安王帶去邊疆曆練,大概留下的隻有鴻淵,他封地富庶,一派平和,因此他遲些時候回去也沒什麼事,於是他每日隻單單纏著鴻蒙,有時逗鳥逛園,有時在書房裏作賦下棋,雖然這些都隻有他一人完成,但鴻蒙好歹也坐在那兒了,隻不過顧嵐總是莫名其妙地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