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斥候的做事風格,是狼性的表現。
我要贏了這些草原狼,靠的不應該是黥麵術,而是跟它們鬥智,一舉粉碎它們的陰謀。
我拿定主意,整個人也鎮定了下來。草原狼們一定以為我現在已經死在山洞裏,它們想不到我身體裏有“血方印”這種奇寶續命,我如果告訴它們我還活著,甚至活的很好,一定能亂它們方寸。
我好歹是學過中學物理的人,知道聲音傳遞的特點,我找出烏金劍,拿劍敲擊洞壁上的石頭。我時快時慢,盡量表現出節奏,敲了整整半個小時,山洞外麵依舊沒有反應。
不過以我對這幫草原狼的了解,它們一定炸了鍋,從我被關進山洞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洞裏氧氣早就耗盡,我和丫兒都憋死了,屍體怎麼會敲石頭?除非它詐屍。
我又敲了半個小時,我把我能唱的所有歌曲的節拍都敲了出來,以此顯示,我現在連一點害怕都沒有。
狼性多疑,自負的草原狼們,恐怕早就亂了陣腳,山洞被封閉起來,它們也窺探不了我的真實狀況,隻能靠猜。以草原狼的見識和格局,不可能能推測出來在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這種未知和不按常理出牌,對它們來說,是最大的折磨。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對麵的山洞,突然塌出一個口子,口子外麵有亮光穿透進來,我整個人頓時一陣輕鬆,胸口和肺裏的壓抑就這樣散了。
我抱起丫兒走出山洞。
洞外亂石成堆,幾堆石頭上又重新架起火盆,盆裏火光衝天,將諾大的山洞廢墟照得極為明亮。
我貪婪的呼吸著外麵的空氣,有種重生的快感,那十位斥候走上前來,又重新包圍了我。
我掃了它們兩眼,斥候頭領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從它臉上,我絲毫感覺不到我們在不久前還曾以命相博過。
我倆像兩位很久沒見的老朋友一樣打招呼,斥候頭領說:“你果然比我想象的好厲害多了,封閉在那種地方,居然還能活這麼久,還一點事都沒有,太奇怪了。”
斥候的手段,我剛才已經見識過了。它們製造出山洞崩塌的末日現象,就是為了請君入甕,逼我躲進山洞,再利用那狹窄逼仄的洞穴困死我。
我活到現在還沒死,也沒瘋瘋癲癲的逃出來,超過了它們的期待,所以它們有些束手無策。
我衝他笑笑,沒正麵回答他的問題。
斥候頭領說:“在我們斥候麵前這麼鎮定的人,除了二十多年前那位李青人,就屬你了,你果然很強。”
我不屑道:“我不是來聽你吹捧我的,我要從山洞走出去!”
斥候瞳孔收縮,眯起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斥候的生存法則,應該就算弱肉強食,隻有強者才有話語權對吧?”我平靜的對斥候頭領說,斥候頭領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接著道:“如果我打敗你,根據你們斥候的法則,你們會怎樣對我?”
這不是斥候的做事風格,是狼性的表現。
我要贏了這些草原狼,靠的不應該是黥麵術,而是跟它們鬥智,一舉粉碎它們的陰謀。
我拿定主意,整個人也鎮定了下來。草原狼們一定以為我現在已經死在山洞裏,它們想不到我身體裏有“血方印”這種奇寶續命,我如果告訴它們我還活著,甚至活的很好,一定能亂它們方寸。
我好歹是學過中學物理的人,知道聲音傳遞的特點,我找出烏金劍,拿劍敲擊洞壁上的石頭。我時快時慢,盡量表現出節奏,敲了整整半個小時,山洞外麵依舊沒有反應。
不過以我對這幫草原狼的了解,它們一定炸了鍋,從我被關進山洞到現在,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洞裏氧氣早就耗盡,我和丫兒都憋死了,屍體怎麼會敲石頭?除非它詐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