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雨中嚎啕大哭,無言的自責和痛苦,一刀刀的切割著我的內心。
曾經在這個村子裏,每位村民的笑容,放電影一般在我頭腦裏呈現,我爸李青人去世後,村民對我家多有照顧,一到農忙插秧的時候,隔壁鄰居經常上我家幫忙,可到頭來,他們全都因為我而死。
如果我不自作聰明的告訴白局開棺之法,長江下麵的東西也不會逃出來,整個營區的人也不會死,這麼多無辜村民,想必還在過著其樂融融,雖然貧窮,卻很幸福的生活。
雷暴劈開了村口的大榆樹,那棵樹上曾經掛著我爸的人皮,雷火擊中中,榆樹生起大火,熊熊大火不畏懼風雨,很快將榆樹燒成一大塊焦黑的木炭。
血紅冷靜的看著我的哭訴,看著傾盆大雨,看著村裏成堆的屍體以及村口的雷火。
期間我們沒有說過哪怕一句話。
我知道,她在怪我,我內心更責怪自己,我隻恨死的人為什麼不是我,而是這麼多無辜的人。
我們出了村子,頂著暴雨在黑暗中前行,我們經過附近江岸兩旁的村莊,村村戶戶,沒有一個活口,全都死於非命。
望著方圓十公裏內的村莊,我簡直疼哭道窒息,真的村村絕戶,沒有一個活口,無論男女老幼。
我們走到第二天早上才停下來,風雨過後,清新的空氣彌漫在村子裏,我的心卻已經痛苦如死。
我從一個村落走出來,再難挪動一步,血紅漠然道:“不用再走下去了,前麵村子都不會有活人了。”
我停下腳步,絕望的對她說:“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血紅冷笑道:“你自己內心清楚,你改了李丹子開啟銅棺的法門,才導致棺材裏的東西全都逃了出來,他們對人間的危害,比你想象中肯定更可怕。”
我茫然看著血紅,血紅道:“你想過沒有,他們殺了那麼多人,又上哪兒去了?他們好不容易從棺材裏出來,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再跑回去,他們一定去了人更多的地方……”
我想到鎮上、市裏,還有更多的地方。
我終於明白絕望的感覺,那是一種有心無力,有心想控製局麵,卻不受控製的陷入絕境的感覺。
血紅突然大喊道:“你假公濟私,私自改變法門,你騙白局,是想殺了白局替你媽報仇?”
我呆住了,否認道:“沒有。”
血紅一張臉青到發紫,她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頭隨時會吃人的母獅子。
她拽著我的衣領,像是要將我提起來,怒吼道:“你承不承認,你私自改了開棺方法?”
我掙開她道:“我承認,不過我這樣做的目的,也是為了避免害死那些無辜的童男女。我找來的是幼年的公母猴崽子……”
血紅吃驚道:“猴崽?”
我重重點頭,辯解道:“因為猴子是最接近人的動物,用它們代替,雖然跟人有差異,可卻能救好幾對孩童的性命,何樂而不為?”
我在大雨中嚎啕大哭,無言的自責和痛苦,一刀刀的切割著我的內心。
曾經在這個村子裏,每位村民的笑容,放電影一般在我頭腦裏呈現,我爸李青人去世後,村民對我家多有照顧,一到農忙插秧的時候,隔壁鄰居經常上我家幫忙,可到頭來,他們全都因為我而死。
如果我不自作聰明的告訴白局開棺之法,長江下麵的東西也不會逃出來,整個營區的人也不會死,這麼多無辜村民,想必還在過著其樂融融,雖然貧窮,卻很幸福的生活。
雷暴劈開了村口的大榆樹,那棵樹上曾經掛著我爸的人皮,雷火擊中中,榆樹生起大火,熊熊大火不畏懼風雨,很快將榆樹燒成一大塊焦黑的木炭。
血紅冷靜的看著我的哭訴,看著傾盆大雨,看著村裏成堆的屍體以及村口的雷火。
期間我們沒有說過哪怕一句話。
我知道,她在怪我,我內心更責怪自己,我隻恨死的人為什麼不是我,而是這麼多無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