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付毅的身旁,此時樊若愚其實已經很疲憊了。精神力透支使用,體力也全部耗盡,現在能站著說話,隻是她的意誌力和超人的忍耐力而已。
俯瞰著他,樊若愚的唇角劃過一絲的冷意。
輕抬起一腳,踏在付毅的身上,冷哼了一聲,“從你們開始算計我開始,你以為你還有和我談條件的資格嗎?”冷冷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情緒,聲音不大,卻恰好讓在場的人都聽見。
除卻付毅,剩下的十四人見到樊若愚如此羞辱付毅,俱是臉上露出不甘之色。但是四次他們就如案板上的肉,隻能任人刀俎。但是眼底都迸發出淩厲的恨意和殺意。
見此,樊若愚冷笑一聲,“你們不甘,憤恨?為了他?”腳下使力踩在付毅的傷口上。“你們的表現再一次奠定了我要殺你們的決心。”聲音平靜,好似樊若愚在說今天的天氣一般。
“不過,”話鋒一轉,譏諷聲起,“知道嗎?你們是我見過最差勁的一幫殺手?”
這一句話落,眾人幾乎是像被雷劈了一般,隨即就是滿腔的怒火沖著樊若愚怒罵開來。
“賤人,你以為你是誰?敢如此辱罵我們?你……啊……”剩下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出口,人已經一腳被浣紗踢到一邊,整個人撞在樹上,口吐鮮血。
樊若愚看著浣紗,隻見她小臉上怒目而睜,狠狠的道:“敢辱罵小姐,死!”臉上全是厲色,仿若他們再敢辱罵一聲,她就立即結果了他們。
一時間的怒罵葛然而止,皆被浣紗的一臉的怒色給駭住。
付毅閉上眼睛,此時像是做出了什麼決定一般。再睜開眼睛之時,眼底一片赴死之色,“付毅之過,付毅一力承擔!但求主子放過他們!”
哼,雖然付毅的選擇,樊若愚不可置否,但是,“你以為你死了,我還會留著他們?”睥睨的眼神涼涼的掃視著眾人。
“看他們憤恨的模樣,你覺得我會留下隱患?”
躺在地上的付毅,渾身一怔。眼底的恐慌之意更甚,他沒有想到這些。他此時的目的隻是希望他們能活下來。
樊若愚緩緩蹲下,發簪抵在付毅的咽喉處,眼角的餘光一掃。嘴角泛起了一絲淩冽的冷笑來。▃思▃兔▃網▃
就在她抬手的瞬間,一道氣勁就向樊若愚的腕上襲-去。
哼,終於忍不住要出手了嗎?她還以為他能忍住一直不出手呢。
88徹底臣服五
樊若愚動也未動,手腕不停。
眼看著那一道氣勁就要打在她的身上。浣紗和樊一臉色大變,“小姐!”“主子!”兩聲驚呼,身形同時展開到極致,想要去擋住那一道襲向樊若愚的氣勁。可是為時已晚。
他們駭住,幾乎全身僵硬起來。
浣紗大喊,“不要!”
可是隨著尖銳夾雜著恐懼的聲音剛落,那原本襲向樊若愚的氣勁消失的無影無蹤。看似凶險異常,卻發生在瞬息之間。
風動,樹影婆娑。
久久,從樹林深處,走出一個人影來。那人滿臉的驚懼,要是剛才他沒有及時收手,傷到了她,那麼他也就別想活了。
不免破口大罵,“你這人是怎麼回事?明明你可以躲開的,你為什麼不躲?”
浣紗此時回過神來,一記眼刀子送出,眼底滿滿都是恨意。
“我為什麼要躲?”樊若愚緩緩起身,回轉過身,看著來人。雷鳴,涯的護衛。
“要不是我中途收回功力,隻怕你已經受傷!”雷米憤憤的看著樊若愚,明明小小年裡卻是這般的讓人看不透,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信,若是他今日傷了她一分一毫,主子一定一定活剝了他,一想到這他整個人不禁開始顫了下,腳底下都開始冒起了寒氣。
“你敢嗎?”樊若愚似笑非笑的問道。
“……”當然不敢。但是這要是說出來多沒麵子。但是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來看戲的,眼下這些人雖然都犯了錯,卻罪不至死。
但是看樊若愚的架勢,是不可能會留了。
所以忍不住才出手的,他以為以她的靈敏度應該會躲開,或者丟掉手上的發簪的,卻不曾想她連動都未動。他剛才嚇的腿軟,好一會兒之後才恢復過來。
“請姑娘,看在雷鳴的麵子饒他們一死。”雷鳴沒有回答樊若愚的問話,卻是恭敬的抱拳行禮為付毅他們求情。
不待樊若愚開口,浣紗向前一站,向雷鳴‘呸’了一聲,“憑什麼要饒了他們?在他們用野獸算計小姐的時候,他們可曾想過饒過我們!?”
隨著浣紗的話落,眾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都微瞇著眼睛臉上愧色盡顯。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他們沒有想過。所以現在他們有什麼資格要求別人放過他們。
雷敏一時間被噎的無話可說,但是眼睛卻是越過浣紗,看著樊若愚,“看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