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焰火足以吞噬掉所有沾惹了他的人,當初那個人的下場就是被他打斷了肋骨,判刑終身監禁,至死不得釋放。

盡管如此。她依然還是深戀著殷邪,兼夾著陽剛與溫存、正義與邪惡的他,讓殷柔沉淪著迷得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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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飄小雨是台灣典型的四月氣候,聖柏亞春季的製服依然清新可喜,米色係就像春天枝芽的蓓蕾。

砂衣子提著書包,踩著愜意的步伐走出大門。

為了她的安全考量﹐原本她舅舅執意為她安排接送司機,但是她拒絕了,她習慣了獨立,在日本時即是如此,未遇不明人士騷擾之前,她連保鑣都不要,每天搭電車上學,就像任何一個普通的日本少女一樣。

因此她不認為自己在台灣反而要用到專屬司機與保全人員,那可能適得其反,而更加引人注目。

昨天她才接到森高介吾的電話,“靜川會”已在她父親的授意之下展開大規模的獵捕行動,每個堂口都在高度的警戒中,她在台灣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照顧自己,一旦揪出幕後主使者,他們會立即來接她回日……“別小看了這場小雨,你該打把桑”怎麼自己才略一出神,就有人欺身而近?與溫柔話語同來,頂部雨絲被接承了去,碩長挺拔的身影貼近了她。

“早。”砂衣子禮貌的抬眼,沒有意外的接觸到一雙沉逸的眼,以及挾帶著笑意的好看嘴角。

她不得不讚歎,一身筆挺校服的殷邪真是英俊!這是一個十八歲少年可以有的氣勢嗎?

她在日本所有與他同齡的異性朋友都毛躁得教人啼笑皆非,而不消說,殷邪已遠遠的淩駕了同僚。

“砂衣子,你見到我不意外嗎?”一手瀟灑的插在褲袋中,一手為她打傘,他們在大道上緩緩並肩而走。

“經過昨天,你的作為已經沒有什麼可讓我意外了。”道場裏那教人心癢難搔的淺吻害她失眠一夜,再冷靜的人都免不了吧,所以人說少女情懷總是詩嗬!

“是嗎?”

殷邪俊朗麵孔笑意盈盈,突然間止住腳步,將她摟進一部銀白色跑車裏,她還沒坐穩,他修長雙腿旋即跨坐進來,發動了引擎。

這部優雅非凡的流線型百萬跑車就像是為他專門訂製的一般,將他形於外的貴族氣質推上層樓。

太危險了,砂衣子暗自倒抽了口冷氣。

“我們一起去學校。”他宣告他們的行程,熟練的將車身滑上公路。

她匪夷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高挺的迷人鼻梁、完美如雕的側臉,老天,這人根本就不怕所謂的蚩短流長!

“別這樣盯著我看,我會想吃了你。”殷邪單手駕駛,輕而易舉的分出一隻手來,修長手指戲弄似的摩挲過砂衣子臉頰,停留在她白晢的頸間,他的笑意不減,依舊掛在唇緣。

頸上那股溫熱的氣息像要融了她。砂衣子訝然不已的退後,不意狹小的空間內,她無可避免的撞上了車窗。

迅速打了方向燈,殷邪將車身靠路肩停下。

“你不知道車速行駛間不能亂動的嗎?”他端詳她,眸光完全停駐在她美麗的臉龐上,又溫柔又嗬護備至的問:“告訴我,撞痛了哪裹?”

烙鐵般的手掌離開她女性化的頸子,砂衣子以為他總算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了,誰知道他卻又順沿而下,握住了她的肩膀,穩穩的把她箝製祝“你想做什麼?”她戒心十足的問,這人,不能輕忽他的舉動,稍不留意,他的輕薄就來了。

“被你識破了。”殷邪笑,笑得率性愜意,“不愧是藤真家的後裔,你的敏捷與你的家族曆史一樣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