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漫起,叉有人在起哄了。

戴頤拚命用手勢製止他們不三不四的呼叫,有些緊張的清清喉嚨,“你過去和我們一起玩好嗎?今天是我生日,待會還會切蛋糕,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分享我的喜悅。”

吧台裏的女孩也被他們拉著出來一起笑鬧了,整間COffeeShOp霎時充滿歡樂的笑聲。

她不加入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如果她執意單獨坐,就像個怪叔叔一樣的看著他們玩,那想必他們也玩不起來吧!

於是砂衣子起身了,“生日快樂,很抱歉,沒有準備禮物。”

喜形於色的戴頤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你就是最好的禮物!”隻要積極點,他好象有希望了。

※※※

七點的學生餐廳一徑是匆忙吃一吃就回教室的人多,坐下來好好享受這段時光的人少。

砂衣子站在櫃台前,她正對服務生點了一份歐式早餐,一個頎長的身影在等候的短暫時間裏對她靠了過來。

“一份與她一樣的早餐,謝謝。”殷邪微笑著對服務生說,接著轉頭對她勾勒一抹俊美迷人的笑容,“早,親愛的。”

他眼裹明顯隻有她,根本看不見在場那百多雙對他急欲噴火的美眸。

“早。”砂衣子幾幾乎移不開視線,今早的他似乎特別神采迫人,過肩的長發服貼的用細黑皮革束在腦後,自若而放鬆的神態,西裝外套隨意的搭在手臂上,憑添了幾分帥氣與瀟灑。

他俊挺的形貌無疑是女人最招架不住的致命傷,洞犀一切的眼神更是令人無所遁形。

“這麼生疏?”殷邪笑笑,靠過去,一手無比優雅的撐住她後腦勺,當眾在她漂亮飽滿的額心輕輕一吮,才一日不見,他確實已如隔三秋,他想好好的抱抱她、吻吻她。

而當兩人捧著餐盤找到座位坐下之後,他聳肩一笑,立即迫不及待的做了自己剛剛腦海裹惟一想做的事……吻她。

輾轉的吻、深深的吻,如狼似虎。

殷邪的手,在她腰際摩挲著,溫熱的指掌彙集了熾烈火力,他優美的體態包圍住了她,慢慢轉為輕挑淡吻,給砂衣子一陣無端的心口悸動。

按著,他突然不吻了,他的唇擱在她的唇瓣上,親密的貼緊了半晌之後,他倏然咬她的下唇,有點粗暴,有點殘酷,就像在懲罰似的,他咬得很重,一點留情的意味都沒有,一如他們初次在道場交手的情況。

幸而這個位子很隱密,前頭有一大盆綠色植物掩映著,否則他們的熱吻一定會在七點半之前傳偏整個聖柏亞校園。

“你是我的,不是任何人的禮物。”吻罷,緩開她的唇,殷邪輕吐納出,嘎啞如魔咒。

砂衣子微一愣,原來他在氣這個,怪不得吻得這麼失常。

她抬起頭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人到底都躲在哪裏偷看了,對她如此了若指掌?

“因為我是我,不是別人。”悅耳的給了她答複,麵龐卻微有慍色。

砂衣子莞爾的看他一眼,老天,其實他比章狂還狂囂多了,怎麼旁人都沒發現她湊上前吻了下他線條極美的下巴,試圖掠去他的不悅,“聽我說,那隻是玩笑,他無心之過。”

一陣啼笑皆非霎時爬上心頭,怎會如此?戴頤的行為居然被她潛意識給歸類到“過”字輩了,可見她心底還是在乎殷邪那似有若無的警語,幸而自己昨天隻吃完蛋糕就走人,否則他給的懲罰就不止咬唇那麼輕饒。

盯著她顯現在嘴角的笑容,殷邪伸手拂著她耳後他愛極的粟棕色秀發,露出十分神秘的笑容,“我知道你吃完蛋糕就走了,可是我還想知道戴同學對你說了些什麼。”他的所有物豈容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