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計算機,進入到分格監視屏幕,右下格立即出現了一名戴黑口罩的冷峻男子。
“惡,你的手下把事情辦得相當好。”他不吝予以讚美。
“我說過他是個計算機瘋子!”伍惡漾起一抹洋洋自得的笑意,並且認真盤算要把那名手下給調回台灣當左右手。
指著屏幕,殷邪緩緩的道:“這個人是高木康男,槍法極準,他……”“交給我吧!”森高介吾故作輕描淡寫的接下了口。
殷邪對他微一頷首,“那就麻煩你了。”一切都在他的預期之中,不出三十分鍾,他將見到他的愛侶砂衣子。
他拿起通話鍵,“行動二號,我是行動一號,五分鍾之後我將引爆炸彈,請你們將鐵灰色建築物左邊站崗者全數清除,記住,麻醉即可,毋需傷人。”得到行動二號的響應後,殷邪交給伍惡一片塑料磁帶鎖卡,“惡,行動三號交給你,你知道怎麼將那班人馬打得倒地不起。”
伍惡眼裏有笑意,“這確實是我的專長!”
“好,我們可以走了。”他笑了笑,心中那股愛意在暗夜裏愈來愈濃,待會見到了砂衣子,他必要先吻吻她,以解相思。
伍惡搭上他肩膀,噙著笑意,“喂,我的好兄弟,那你呢?你該不會就閑在這裏等我們打回來吧!”
殷邪略略抬頭,“看到那個了嗎?”
從高塔有一條鋼線直直懸勾到灰色建築物的十八樓。
“嗯,看到了。”伍惡瞄瞄頭頂上方那條看起來不怎麼牢靠的線,“你要當空中飛人?”
他勾起笑,點頭,“完全正確。”
伍惡嘖嘖歎息,大表激賞,“砂衣子會永遠愛你!”
“我知道。”殷邪答得耐人尋味。
砂衣子必須愛他,這即是他愛上她,她所要付出的代價,甘心情願的代價!
※※※
澤田秀一撕開了砂衣子的衣襟,室內燈光通明,室外依稀可見星月,他自唇緣抖出一抹狂笑。
“這是你的第一次,也是我第一次破例碰女人。”他欺身壓住她,卻難掩想逃離這個房間的衝動,他不喜歡女人,一點都不喜歡!
“沒有經驗的兩個人……”砂衣子對壓住她的澤田揚揚眉梢,調侃的道:“這聽起來很糟。”
或許是知道他對女人沒興趣吧!他壓著她一點都不會令她感覺到惡心,反倒有點同情,同情他勉強自己的心情。
他欺近她的臉,盯著她如星黑眸,“我知道女人的身體很敏[gǎn],我會溫柔一點……其實跟女人做僾多麼乏味,哈,我不知道這樣是不是最好的安排,大概是吧,每個人都期望我能快點接任幫主的位子,我沒有退路……現在告訴我,我該怎麼脫掉你這件複雜的內衣……”巨大的玻璃碎裂聲毫無預警的響起,打斷了澤田秀一的輕喃自語。
“或許你需要一些指點!”
隨鋼索蕩進來的是一身黑色勁裝的殷邪,夜風猛地灌進,月色照耀中,他像個黑暗王子般令人炫目。
澤田秀一拔出槍,迅速按上警報鈕,拉起砂衣子當人質,轉身一看見殷邪俊美的麵孔,他微愣了愣。
“用警報器找高木康男嗎?”殷邪朝他走近,微彎唇角,“他可能已經被森高介吾給製伏了。”
“我父親來了嗎?”迎視著殷邪,砂衣子鎮定的問。三日不見,卻已像在世上隔了千年。
“沒有。”他又朝他們逼近一步,依然微笑,“我承諾將你帶回去。”
“後天是畢業典禮吧?”她臉龐帶著與他心靈相通的微笑,既已知神秘人是誰,她沒有必要放棄殷邪了,自此之後,她再也不會輕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