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鉗住了約翰華生的手,不斷收緊,約翰華生忍住痛,好不容易才咽下呼痛聲。
麥考羅夫特鬆開手,“來吧,讓我們坐下來再聊一聊,格雷戈,幫醫生準備一個房間,外麵暴風雨這麼大,他今晚怕是回不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篇有輕微的麥雷情節
究竟要什麼時候才和小夏重逢真的說不好
有人說小夏掉進崖底開始像武俠劇噗哈哈(所以小花是楊過?小夏是龍女在崖底養蜜蜂?)
還有童鞋好擔心結局會虐,放心放心這一篇不會是BE
隔壁的那篇新福華的戰鬥人員才會被虐Cry
第40章 第四十章 晚宴裏的意外
麥考羅夫特沒有再提任何有關夏洛克的事情,約翰華生隻知道他是夏洛克的親哥哥,除此之外,麥考羅夫特沒有再多說什麼,關於那列火車,他更加是守口如瓶,聊到後來,約翰華生也追問的累了,他不能像個小鬼頭不停的問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他極力的想要回憶起夏洛克福爾摩斯與他之間發生過的事情,麥考羅夫特說他是夏洛克唯一的朋友,這個夏洛克是得有多麼的差勁和糟糕,在人生裏隻能交上那麼絕無僅有的一個朋友。
約翰華生搖搖頭,不,不對,夏洛克想必是個非常了不起的人,才能讓約翰華生成為他的朋友,他雖然是個平凡的診所醫生,但他並不是一個胡亂結交損友的人,約翰華生的眼光極好,道德感很強,能和他交心的人,非得是個與眾不同的人,所以,雷斯垂德說的是對的咯?夏洛克生前是個偉人,是個英雄?
可惜他已經死了,約翰華生想到這裏,心髒再次難過的緊縮了一下。
該死……哪怕讓他想起夏洛克長什麼樣子也好。
約翰華生當晚在這個飄著腐朽味的大宅裏睡了一晚,他的蠟燭一直點著,不願意吹熄,他望著窗框上的蜘蛛網,還有地毯上的灰塵,約翰華生在黴味很重的被子裏轉了個身,外麵風雨交加,連樹幹都能連根拔起。
他疲倦的閉上了眼睛,半夜時一聲雷鳴將他喚醒,約翰華生看著窗外閃過的白色閃電,他從床裏麵坐起來,再也睡不下去了,他托著燭台,帶上拐杖走了出去,他身上穿著一件睡衣,披著他自己的外套,約翰華生在冷秋的季節裏凍的直打哆嗦,他光腳踩在地毯上,盡量減弱拐杖的聲音,擔心吵醒屋裏招待他的主人,他慢慢的在漆黑的走廊上前進,他想散散步,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
他站在樓梯上,一陣風把他的蠟燭吹滅了,約翰華生懊惱的把燭台放在矮腳櫃上,他輕悄悄的走到旋轉樓梯旁,把拐杖掛在木質扶手上,低頭往下觀望,底下是客廳,約翰華生兀然抬起一隻手捂住自己的喘氣聲。
離他遠遠的客廳裏,兩個全/裸的男人擠在寬敞的沙發上,桌上點著一盞微弱的燭火。
約翰華生蹲了下去,透過欄杆扶手看著他們,他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看的很清楚,麥考羅夫特親昵無比的壓在他仆人身上,正在用嘴唇允吸著雷斯垂德的脖子,一條絲線般的血流從雷斯垂德的脖子上滑落下來,麥考羅夫特抬起頭,伸出鮮血淋漓的舌頭,舔過那道紅色的血流,那鮮紅的舌頭經過雷斯垂德的喉結,嘴唇間赫然顯現兩條長長的獠牙,獠牙陷入了雷斯垂德的頸動脈裏麵去。
約翰華生看到這一幕,差點嗚咽了一下,他用雙手捂住嘴,以免自己發出聲音。
他們糾纏在一起,時不時聽見又粗又沉的呻/吟和喘熄,那顫唞的喘熄裏帶著愉悅,他感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情/欲,約翰華生看了半天才發現,他們,正在,該死的,性/交。